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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壯了,眼睛也有點神采了,只有陶應那一身儒生打扮,依稀還有一些當年那個書呆子陶二公子的模樣。

臧霸不是第一次見到陶應,陶應卻是真正的第一次與臧霸見面,和陶應想象中差不多,現年實際僅有二十八歲的臧霸滿臉粗硬鬍鬚,身材魁梧高大,足足比陶應高出半個頭還多,猛然看上去象是三十出頭還已經過半,性格粗暴作風粗豪,但臧霸那雙精光四射的銅鈴眼,卻又讓陶應在心中給臧霸增添了一個新印象——絕對是一個外粗裡細的狠角色。

“末將騎都尉臧霸,見過公子。”名譽上是陶謙部下的臧霸還算給面子,主動搶到了陶應馬前,向陶應抱拳行禮,“四年未見,公子安否?”

“宣高將軍,不必多禮。”陶應慌忙下馬,向臧霸拱手還禮,道:“宣高將軍,論年齡,你是陶應的兄長,論職位你是騎都尉,末將只是點軍司馬,比你低一級,怎麼能讓你給末將行禮?豈不是折殺陶應?”…;

“還算可以,至少沒擺架子。”臧霸暗暗點頭,又微笑說道:“公子客氣,末將向公子行禮,一是公子乃是霸主公之子,二是敬公子的捨身救回徐州的大義之舉,與公子的官職高低無關。”

“宣高將軍過獎了,些許小事,何足掛齒?”陶應哈哈一笑,又拉著臧霸的手親熱說道:“宣高將軍,你我是以平輩論交,若以官職和身份相稱,難免生分,還是以兄弟相稱比較親熱。宣高兄你比應年長,從今往後,小弟便稱你為宣高兄可否?”

“不敢當,實在不敢當。”旁邊孫觀插嘴,還吳敦拉都拉不住,只是陰陽怪氣的說道:“公子乃是士人(士族),臧大哥出身庶民,豈敢與公子以兄弟相稱?”

“這位將軍言過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庶民與士人有什麼區別,還不是兩隻耳朵一張嘴?”陶應大笑說道:“漢高祖出身亭長,樊噲屠豬宰狗,蕭何縣衙小吏,最後他們還不是聯手開創大漢四百年基業?出身庶民,有何恥辱可言?況且以宣高兄的身份、地位與功業,這天下士人,又有幾人能夠企及?”

陶應這個馬屁算是拍到位了,出身平民的臧霸等人原本就對自己們的身份十分敏感,也對那些空談高論、眼高於頂計程車族恨之入骨,聽到陶應拉出劉邦、樊噲和蕭何的例子來貶低士族,抬高百姓,自然是渾身舒坦,對陶應好感大增。以至於就連孫觀都閉上了嘴巴,雖談不上立即扭轉對陶應的印象,但也心中生疑,“糜芳小兒說的那些關於陶應小兒的話,是真的嗎?”

“公子過獎了。”滿意之下,臧霸也放棄了給陶應一個下馬威的打算,向陶應做了一個邀請手勢,“公子請,末將已在開陽城中備下了粗茶淡飯,請公子入城赴宴。”

“宣高兄,你還是直接叫我明武吧,在你面前,小弟那敢自稱公子?咦?”陶應嘴上象抹了蜜一樣的客套著,又好象剛剛才發現臧霸等人身後的一千甲士一樣,驚呼道:“宣高兄,你怎麼帶了這麼多琅琊將士來迎接小弟,叫小弟如何敢當?”

“這……。”臧霸有些猶豫,不過臧霸也還算是反應敏捷,立即改口道:“公子不要誤會,琅琊一帶盜匪橫行,為了確保公子安全,末將便帶了一支隊伍出城,前來迎接公子入城。”

“有勞宣高兄了,小弟實不敢當。”陶應就好象真沒有看出臧霸的示威之意,又大聲稱讚道:“久聞兄長善於用兵,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一千琅琊將士,個個賽熊勝虎,雄壯不凡,今日得見,小弟三生有幸矣!”

“這小子嘴怎麼這麼甜?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臧霸心中嘀咕,嘴上則謙虛道:“公子過獎了,霸聽聞公子亦有一軍,名曰君子,由公子一手調教而成,在徐州五郡頗有威名,想來那才是熊虎之士,百戰之師。”

“你小子是故意的對不對?我的君子軍是打過幾仗了,不過不是裝成強盜就是裝成土匪,連曹宏都沒摸清楚我的君子軍底細,那來的頗有威名?”陶應也是心中嘀咕,嘴上則搖頭嘆道:“他們不成,我教給他們的戰術精髓,他們最多隻學到了三成,那算得上什麼百戰之師?”

說到這,陶應索性把話轉入正題,一邊搖頭晃腦的欣賞著臧霸軍的隊伍,一邊語帶雙關的說道:“虎狼之師,虎狼之師啊!可惜,這一支虎狼之師卻要閒置在琅琊一隅,不能上陣殺敵,建功立業,明珠暗投,實在可惜,可惜。”…;

“果然來了。”臧霸心中冷哼,眨巴眨巴銅鈴眼,故作不解的說道:“公子此言何意?臧霸的隊伍雖然駐紮琅琊,但上次曹賊入寇徐州,臧霸的這支隊伍也沒有躲起來不理不問,同樣與曹豹將軍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