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有些古怪,片刻才答道:“主公替他的兒子提親,想要你我把小妹糜貞許配給他的次子陶應,結為秦晉之好。”
“把小妹許配給陶應小兒?”糜芳先是一楞,然後勃然大怒道:“虎女安肯嫁犬子?!陶謙老兒好不要臉,陶應小兒賤如豚犬,也配得上我們的小妹?兄長,此事萬萬不可答應!”
“汝禁聲!”糜竺趕緊低聲厲喝,又左右張望,再回頭看了不遠處的陶府大門,見無人察覺,這才向糜芳呵斥道:“賢弟,你要是再管不住你的嘴和脾氣,遲早有一天,你要死在你這冒失的性子上!這裡是什麼地方,能說這樣的話嗎?”
“小弟知罪,但小弟實在是氣不過陶應小兒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糜芳氣呼呼的低聲說道:“小弟敢拿首級打賭,此事必是陶應小兒在幕後指使,那日小兒與小妹見面時,我就已經看出來了,小兒對我們小妹垂涎三尺!兄長,你沒有答應吧?”
“我當然不會把小妹往火坑裡推,陶應小兒算什麼東西,也配得上我們小妹?”糜竺冷哼,又沉著臉說道:“但是這麼一來,你我兄弟也是徹底的得罪陶謙老兒了,從今往後,陶謙老兒怕是再也不會信任你我兄弟了。”
“怕他老兒做甚?”糜芳低聲冷笑道:“老兒真要敢撕破臉皮,玄德公就正好有出兵的藉口,省得麻煩那麼多手腳。”
說到這,糜芳忽然心中一動,忙低聲說道:“兄長,小弟忽然想到,我們兄弟何不替小妹向玄德公求親,把小妹嫁給玄德公?如此一來,你我兄弟與玄德公的關係,豈不就更加的親密無間了?”
“我也早有此意,只是玄德公已有妻室,不便開口。”糜竺順口回答,又催促道:“還是先上車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回到家裡,我們兄弟再細細商量。”…;
糜芳答應,趕緊把糜竺請到馬車旁邊,攙著糜竺上了馬車,臨進車廂時,糜竺無意中扭頭一看陶府大門,意外發現身著便衣的陶應,不知何時已然背手站到了門前,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兄弟,糜竺心中頓時一沉,心說這個小兒真是可怕,求親被拒,竟然還能笑得如此真誠親切,其城府之深,怕是能與玄德公有得一比!
警惕歸警惕,但糜竺並不想和陶應客套,坐進了馬車就放下了車簾,命令馬車掉頭離開,這邊陶應也沒有上去和糜竺兄弟客套,只是微笑著注視糜竺兄弟離開,直到糜竺兄弟的車隊完全消失在街道拐角處,陶應才搖搖頭,嘆道:“是你們不要最後一個機會的,以後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嘆罷,陶應轉身準備進門,不曾想背後忽然傳來依稀熟悉的小聲歡呼,“陶應,陶應!陶應臭淫賊!”
陶應飛快回頭,尋聲看去,卻見十幾步外一人儒衫長劍,眉目俊美,笑靨如花,不是那個說什麼都不肯吐露真正身份的林清是誰?
“賢弟,林賢弟!”陶應也不客氣,三步做兩步的跑到林清面前,乘著林清沒有做出反應,在大街上直接就一把抱住林清,一邊嗅著林清的誘人體香,一邊親熱的哈哈大笑道:“賢弟,一別數月,愚兄真是想死你了!”
叫喊著,陶應還抱著林清連連搖晃,魔爪在林清背上不斷遊走,林清則是羞得滿臉通紅,想叫卻又不敢當街叫,只好拼命的推開陶應,裝成男人的口氣說道:“兄長,這裡是大街,你我雖然多日未見,也不必如此。”
“那裡,那裡,應當如此,應當如此。”陶應笑嘻嘻的拉起林清的小手,大笑說道:“與賢弟分別三月有餘,實在是萬分想念,不與賢弟親熱一番,實在難表愚兄心中激動。賢弟快請到愚兄家中一坐,愚兄今日一定要與你把酒言歡,抵足而眠,好生敘談別來之情。”
聽到抵足而眠四個字,林清的小臉差點漲成豬肝色,更恨不得馬上拔劍把陶應砍了,可是看到周圍好奇的路人與陶府門前虎視耽耽的衛士,林清終於還是決定暫時饒陶應一條小命,掙脫陶應魔爪,假惺惺的拱手說道:“小弟不敢打擾,兄長如果有暇,能否陪小弟到城外走走?”
“那可不行,賢弟難得登門,愚兄豈能不盡地主之誼?”陶應趕緊搖頭,又去拉林清的白嫩小手,“賢弟快請,愚兄這就讓人打掃臥房,準備酒菜,你我到房中飲酒吟詩,喝醉了就直接……。”
“你去不去?!”林清終於忍無可忍的低聲厲喝起來,還下意識的按住了劍柄,全身殺氣騰騰。
“既然賢弟誠心相邀,那愚兄也只好奉陪到底了。”陶應無可奈何的做出讓步,又一把拉住林清的小手,笑道:“賢弟請,你我兄弟,今日攜手共遊徐州。”
原本是想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