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響起,“敢碰一下,我就殺了你!”
“大妹子,你說什麼?”陶應趕緊收回魔爪,傻笑道:“我那裡碰你了?”
話還沒有說完,陶應就發現有一個尖銳的物體遞住了自己的小腹,低頭一看,卻見林清不知何時拿到了自己放在床旁的寶劍,劍已出鞘,冰冷劍尖在自己躍躍欲試的某部位上輕輕顫動,陶應的小臉也不由有些發白,顫聲說道:“大妹子,你小心點,我這把劍有點鋒利。”
“知道鋒利就好。”林清得意冷哼,又哼道:“臭淫賊,本姑娘果然沒有看錯你,果然是一個見色起意、以貌取人的偽君子,幸虧……,幸虧我小心!”
“大妹子,你這話什麼意思?”陶應這次是真糊塗了,覺得林清似乎弦外之音,但又聽不出到底是什麼弦外之音。
“不告訴你。”林清更是得意,又威脅道:“臭淫賊,我就要睡了,你如果夠聰明的話,就給乖乖睡在地上別亂動!不然的話,就算你是徐州刺史的二公子,我也會毫不客氣的宰了你!”
鋒利寶劍架在比腦袋更重要的部位上,陶副主任當然是很聰明的選擇老實答應了,然後又在林清的利劍威脅之下,很乖巧的主動下床,睡到剛才鋪好的毛氈上,但林清顯然不太放心陶副主任的人品,又拿繩子隔著毛氈把陶副主任捆住,然後才放心大膽的睡到床上,側躺著得意說了一句,“好,終於可以放心睡覺了。”
陶應繼續苦笑,也只好認命的躺在毛氈裡,哀嘆道:“好人沒好報啊,好心讓你住一夜,結果我自己得睡地上,好人難做啊!”
“我呸!你也算好人?”林清一聽大怒,比劃著寶劍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情況,陶基昨天就帶著三百君子軍先走了,現在你的營地到處是空房,你硬說沒空房,騙我睡你房裡,安的什麼心?”…;
“咦?這妞不傻啊?”陶應一聽樂了,問道:“大妹子,你怎麼這麼清楚我的情況?還有,你今天跟蹤我,又是為了什麼?”
“不告訴你。”林清把小嘴一撇,繼續一幅油鹽不進的倔強模樣。
“你不說,其實我也明白。”陶應笑道:“你肯定是聽說我要去梧縣了,擔心要等很長時間才能見到我的面,所以特地來送我,想和我再見一面對不對?”
“胡說八道!”林清臉上有些發燒了,紅著臉駁斥道:“誰來送你了?誰又想和你見面了?”
“那你為什麼跟蹤我?”陶應笑得更壞,“還有,你明知道我的營地裡有很多空房,你為什麼還要故意上當,留在我房裡休息?”
林清徹底語塞了,半晌才揮舞著寶劍吼道:“我剛才是沒想起來陶基走了,所以才上了你的當,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一句,我馬上就剁了你!”
“好,好,我不胡說八道,我不胡說八道。”陶應連聲答應,笑聲卻益發奸詐和不懷好意。
“不準笑!”林清被陶應笑得臉上發燒,心頭亂跳,緊攥著寶劍兇狠命令道:“把嘴閉上,給我睡覺!”
陶應很聽話的閉嘴,把腦袋縮在毛氈裡,繼續低聲壞笑,林清則小臉越來越紅,索性扔下寶劍,拉過被窩把自己腦袋包住,堵住耳朵來個耳不聽心不煩,好在陶應似乎已經累了,不再繼續故意刺激林清,頭上有傷的林清疲憊不堪,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林清再醒來時,太陽已經升到了東山之頂,先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林清又叫了一聲臭淫賊,結果卻不見陶應回答,林清再驚訝的扭頭一看時,卻見地上空空蕩蕩的,陶應早已不見了蹤影。林清心中一驚,忙穿鞋下床,三步做兩步衝出房門,卻見整個君子軍營地都已是空空蕩蕩,人去營空,旗幟人馬一起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座空蕩蕩的營寨。
“走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林清的心裡,忽然和君子軍的營地一樣,都徹底的空空蕩蕩了。
“咦?不對啊?”剛傷感完,林清忽然就發現情況不對了——自己的衣服似乎被人動過,尤其是貼身的內衣,系的結也不是自己喜歡的蝴蝶結!發現了這一點,林清先是尖叫一聲,小然後臉騰的又紅了,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臭淫賊!你給我等著——!”
(ps:純潔狼在女人情節方面絕對是廢了,這一章創下了純潔狼的碼字速度緩慢之最——每次都是碼不了幾行就碼不下去,腦袋亂成一團麻,只好寫後來的章節換情緒,前前後後用了足足一個星期!直到剛才才勉強收工…………
還好,開了這個頭後,純潔狼在女人情節方面總算是找到了一點感覺,以後關於女人方面的情節就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