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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陶商其實也不是傻得什麼都不懂,一邊幸災樂禍的狂笑,一邊罵道:“存心歹毒,想挑撥我和二弟手足相殘,應該摔掉幾顆門牙!”

“這一次玄德公想不疑心他也不行了。”陶應也笑道:“本來只要稍微留心,就不難看出這是離間計,不過咱們的玄德公也不是省油的燈,就算認定是父親的離間計,心裡怎麼也會有點懷疑——這兩兄弟,到底是那一邊的人?會不會是隻想給我看到一點希望,騙我留在徐州當一條看門狗?”

“可惜啊。”陶謙是笑著嘆息,“老夫當年召用他為別駕,並不完全因為他是徐州首富,是覺得他確實有點才具,真心想要用他。可惜,可惜啊。”

陶應笑而不語,經過幾個月來的熟悉與融入,陶應也基本摸清楚了糜竺與老陶家離心離德的大概原因——利益衝突!陶家在徐州是外來戶,要想坐穩徐州的江山就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象荊州的劉表一樣,和地方上的豪強大戶結為一體,休慼與共;二就是象曹老大一樣,先以武力壓服,再重用當地士族,象給狗喂骨頭,賞賜一些利益與地方士族共享,以絕對的實力控制地盤。

而陶謙呢,陶謙既沒有曹老大那樣的武力與才具,又沒有象劉表那樣向地方豪強低頭,選擇了重用以曹豹、許耽和曹宏為首的丹陽班底,用丹陽班底凌駕在徐州地方士族之上,自然就大大觸犯了徐州士族的根本利益,也開罪了以糜竺兄弟和陳珪父子為首的徐州豪強巨戶,差不多是把這些豪強逼到了對立面,導致糜竺兄弟半公開反水,一心想把號稱仁德的劉備拉近徐州,也導致了陳珪父子的非暴力不合作,待價而沽。

當然了,明白這些道理,並不等於找到了這些問題的辦法,陶應一時之間,也無法解決徐州士族與自己陶家離心離德的問題。而且就算有辦法,以陶應現在的身份也辦不到。

匆匆進來的一個衛士打斷了陶應的思索,那衛士先是湊到陶謙心腹曹宏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然後曹宏馬上面色就古怪了起來,還把目光轉向了陶應,旁邊陶謙覺得奇怪,便問道:“曹宏,何事?為何不直接稟報?”

“回主公,這事……。”曹宏有些猶豫,苦笑著說道:“這事不便直接通稟主公,只能私下裡告訴二公子。”

“什麼事只能私下裡告訴我?”陶應滿頭霧水的問道。

曹宏笑了起來,然後走到陶應旁邊,湊到陶應耳邊低聲說道:“二公子,別駕糜竺的妹妹糜貞來了,走後門進的府,現在正在後花園的涼亭裡,指名道姓要見公子你——二公子,末將這向你道喜了。”

“原來是她來了。”陶應反應十分鎮定,先微微一笑,然後轉向陶謙拱手,彬彬有禮的說道:“父親,有客人拜訪孩兒,孩兒先告退了。”

“何人拜訪吾兒?”陶謙好奇詢問,但話還沒有問完,陶謙就發現自己的兒子在面前不見了蹤影,再扭頭去看堂門時,卻見身上穿著幾十斤重的盔甲陶應跑得比兔子還快,一溜煙的就又不見了人影。

第二十九章 媒人

“糜貞怎麼來了?她為了什麼來這裡?還指名道姓的要見我?為什麼?難道是上次見面,我風度翩翩的男性魅力,已經讓她犯了相思病還不能自撥,實在忍受不了思念之苦,所以今天偷偷的來和我幽會告白了?!哎呀!我是不是應該準備一把玫瑰花?再準備一盒杜蕾斯還是愛爾舒?”

抱著滿肚子的齷齪思想,陶應一溜煙的衝進自家後園,徑直來到園中小湖旁邊,迫不及待的往涼亭裡一看,卻見糜貞小妹妹領著兩個丫鬟,果然正在亭中等候。時逢七月,池中荷花怒放,閒坐無聊的糜貞站在亭旁賞花,花紅葉綠,嬌顏勝花,花美,人更美,如詩,更如畫。

看到這如夢似幻的畫面,陶應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腳步,站在池塘旁靜靜欣賞這一難得美景,但很可惜的是,糜貞帶來的丫鬟很快發現了陶應的存在,湊在糜貞圓潤小巧的耳朵旁邊低聲嘀咕了兩句,糜貞立即就抬起了頭來,向陶應展顏一笑,傾國傾城,滿塘荷花,也頓無顏色。

早已修煉得寵辱不驚的陶副主任難得有些臉紅,心臟也象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夥一樣,砰砰砰跳個不停,暗笑自己越活越倒縮後,陶應努力按捺住心頭躁動,手按劍柄,以自認為最瀟灑的姿勢走上亭橋,大步走到糜貞面前,風騷無比的向糜貞抱拳行禮,道:“陶應見過糜貞姑娘,讓姑娘久侯了。”

“公子。”糜貞也小臉微紅的向陶應行了一個禮,既緊張又靦腆的說道:“糜貞冒昧登門拜訪,失禮之處,還望公子海涵。”

“糜姑娘那裡話,是陶應有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