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曹老大拱手說道:“明公,小兒無知,亂出誑語,還望明公包涵。謙獲罪於天,致使徐州遭此大難,早有一死之心,還望明公饒恕犬子與徐州百姓,老朽情願以身相待!”
“哈哈哈哈哈!”曹老大狂笑起來,以馬鞭指著陶謙大吼道:“老匹夫,少在那裡花言巧語,你如果真能為徐州而死,為何不早早自盡,偏要等到吾將你的兒子擒到之時?今天,吾先不殺你,先殺你子!”
“明公……。”陶謙泣不成聲。
“老匹夫,聽好了!”曹老大狂吼道:“吾今日,要戳穿你父子貪生怕死的虛偽面目!你的兒子陶應,不是說他情願以一死換吾退兵嗎?好,吾給他機會,吾現在已經立起了油鍋,置上了沸油,你的兒子陶應如果敢自己跳進油鍋,吾就立即退兵,離開徐州,絕不食言!如果你的兒子不敢,吾就先將他四肢斬斷,活挖心肝,然後揮兵攻城!”
“明公——!”
“賢弟——!”
“兄長——!”
陶謙嘶聲慘叫起來,陶商和陶基堂兄弟也同時慘叫,但曹老大根本就不給陶家父子兄弟求情的機會,掉轉馬頭回馬就走,徐州城牆上再度人聲鼎沸,徐州軍民或是失聲驚叫,或是咬牙切齒,或是面露喜色,期盼陶應能自入油鍋,換取曹老大退兵離開徐州——曹老大在信譽方面還算不錯。
“明公,請速開城門,讓備領兵去救公子!”劉備細眼圓睜的大吼起來,表情既憤怒又瘋狂,關張趙三大猛男也是紛紛請纓,表示願意率軍出城去救陶應。
“城上眾人聽好了!”跟在曹老大背後的典韋回身,用不亞於張飛的超級大嗓門吼道:“從現在起,如果有一人敢出城一步,我軍立即處死陶應小兒!”劉備和關張趙等人頓時語塞,不知如何是好。
與此同時,被押到了油鍋旁的陶副主任聽到曹老大的言語,一張還算俊俏的小臉也變得比死人還白,腦海裡也只剩下了一個念頭,“糟了!曹老賊怎麼這麼奸詐,竟然能想出這麼歹毒的主意?既用滾油炸死了我,又可以名正言順的回兵去救兗州,面子裡子一起要!”
“陶應小兒,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曹老大大笑著拍馬走近,向陶應虛揮一鞭,大笑著說道:“你捐軀的機會到了,剛才吾的話,你也聽到了,你如果敢自己跳進油鍋,吾就立即退兵,絕不食言!”
“陶公子,人生至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這是你的佳句。”郭嘉也咳嗽著走上前來,向陶副主任微笑說道:“今天我郭嘉倒要看一看,能吟出如此佳句的陶公子,到底能不能真正做到。”
“這傢伙就是郭嘉。”陶應看了一眼郭嘉,用力記住這個癆病鬼到底是什麼醜惡嘴臉,再扭頭去看那口盛滿青油的大鍋時,陶副主任的雙腿就有抽筋的感覺了——娘啊,鍋裡的滾油,怎麼這麼快就滾了?
“放開他!”曹老大向押著陶應的曹兵命令一聲,讓曹兵放開了陶副主任,又讓人取來上馬樁置於鍋旁,最後衝陶應喝道:“小子,你自己選擇吧,到底是要你自己,還是要徐州全城百姓?”
陶副主任面如土色,不敢答話——開玩笑,陶副主任已經出過一次車禍了,怎麼還敢自己跳進滾油鍋?…;
“主公,既然主公有心考驗二公子,那索性就賭大一點。”郭嘉笑吟吟的出了一個更餿的主意,“如果陶公子不敢跳,請主公先放他回徐州城,然後主公再揮師攻城,殺盡徐州全城軍民為父報仇。如果陶公子自己跳了油鍋,那主公就遵守諾言,退兵離開徐州!”
“妙,就如此辦!”
曹老大鼓掌叫好,向旁邊的帳前都尉典韋使了一個眼色,典韋會意,立即回馬跑到城牆近出,扯起了不亞於張飛的大嗓門,喊出了曹老大開出的新條件,也就是陶應如果怕死不跳油鍋,曹老大就立即放人,等陶應回城然後再攻城,如果陶應跳了油鍋,那麼曹老大就立即退兵,饒過徐州全城軍民——當然了,只是暫時饒恕。
聽完曹老大貓玩老鼠的新條件,城牆上的陶謙和陶商、陶基兩兄弟當然是痛哭失聲,不知如何選擇,徐州軍民則議論紛紛,心思各異,倒是劉備和關張趙等人大喊起來,“二公子,回來!回來!我等死守徐州,定然不讓曹賊破城!”
“小子,吾的新條件,你聽到沒有?”曹老大又轉向了陶應,獰笑說道:“你如果怕死,可以馬上走,吾暫時不殺你!”
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優秀體制中人,陶副主任當然貪生怕死愛護自己小命,所以當聽到曹老大開出的新條件時,陶副主任幾乎是下意識的抬腿想跑,但腿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