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點一點的徹底消滅!”
黃蓋啞口無言,半晌才恨恨說道:“等把陶應小兒抓到,老夫一定要把他的腦袋親手剖開,看看他的腦袋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雜碎,怎麼能琢磨出這麼多缺德戰術?再這麼下去,我們也別想什麼鬥陣和鬥將了,一到打仗就得比拼速度和普通士卒了。”
“或許,這正是陶應小兒的目的。”周瑜冷笑說道:“徐州缺大將,更缺猛將,陶應小兒就用普通士卒的整體行動來彌補個人武力不足,這倒是一個好法子。”
“這麼做吧。”孫策終於開口,沙啞著嗓子說道:“從明天起,我軍以方陣形式行軍,糧車居中,長盾手居外,再把強弩手集中在一起,裝備上戰馬。再遇陶應小兒騷擾,我們先以長盾抵擋陶應小兒的弓箭,然後強弩還擊,強弩的射程比弓箭遠,對射我們不吃虧。”
“可這麼一來,我們還是會有傷亡,而且陶應小兒吃過一次虧後,也肯定會調整戰術,放上一兩波弓箭就跑,不給我們強弩對射的機會。”周瑜還是有些擔心,又道:“還有更關鍵的一點,如果以方陣形式行軍,我們的速度會嚴重放慢,更加耽誤行程。”
“行程不會耽誤。”孫策搖頭,陰陰的說道:“公瑾,你好象忘了一件事,陶應小兒的弓箭會用完,乾糧會吃光!等到他的弓箭用完,乾糧吃光,他就只剩下兩個選擇,一是和我們近戰,二是撤回廣陵補充!近戰我們當然不怕陶應小兒,他如果撤回廣陵補充弓箭和糧草,我們也可以全力行軍了。”
“伯符所言極是,我確實是忘記這一點了,陶應小兒長途奔襲,無法攜帶大量糧草和弓箭。”周瑜點頭道:“那就這麼辦吧,耐心等陶應小兒的弓箭和糧草耗完,然後再全力行軍。”…;
黃蓋和程普二人也覺得孫策的分析很有道理,便一起同意了孫策的這個主張,而正當孫策等人準備散開休息時,部將傅嬰卻小心翼翼的走了上來,探頭探腦的欲言又止,孫策瞟見他的動作,便主動問道:“傅將軍,有何事?”
“少將軍……,你……。”傅嬰有些猶豫,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少將軍,你的傷口沒事吧?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沒事啊?你問這幹什麼?”孫策疑惑的反問道。
“沒事就好。”傅嬰鬆了口氣,老實答道:“末將負責護送傷兵,今夜我軍傷兵之中,有二十餘人傷勢忽然加重,發燒,驚厥,四肢抽搐,還有一個本來只傷到大腿計程車兵,竟然無緣無故的去了,醫官說,很可能是敵人的箭頭上喂有烏頭之毒,末將知道少將軍你也中了箭,所以趕緊過來看看。”
“箭頭餵了烏頭毒?”孫策目瞪口呆,然後破口大罵道:“君子軍!果然他孃的偽君子!”
話還沒有說完,周瑜、黃蓋和程普三人就已經撲到了孫策身上,手忙腳亂的去解孫策傷口上的紗布,孫策哭笑不得,連說自己傷口沒有異樣,但周瑜等人說什麼都不肯相信,直到仔細檢查了孫策身上的五處箭傷,發現五處箭傷都沒有流出黑血或者發紫發青,這才小心翼翼的給孫策重新包紮上傷口,然後又一起罵道:“陶應小兒,偽君子!真小人!”
順便說一句,如果周瑜等人知道破傷風的症狀與潛伏期的話,肯定就不敢放心孫策的傷勢了,因為破傷風的症狀除了與烏頭中毒十分相似外,再有就是潛伏期長達三到七天,只有少數病人會在一兩天內表現出症狀………………
………………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因為發現孫策軍營地守備嚴密和月亮不夠明亮,不喜歡打硬仗的陶副主任大發慈悲的沒有夜襲,讓孫策軍好生休息了一夜,也讓同樣疲憊不堪的君子軍將士好好休息了一夜。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君子軍又一次鬼鬼祟祟的摸到孫策軍近處時,陶副主任就有些後悔沒有剩勇追窮寇連夜擴大戰果了,因為孫策軍這一次擺出了一個巨大的烏龜陣行軍,把寶貴的糧車簇擁到了中間,長盾居外,內藏弓手,君子軍即便再想偷襲,也很難有效殺傷敵人,同時還得冒著被敵人步弓手還擊的危險。
危險歸危險,暗暗欽佩孫策的冷靜睿智之餘,陶應還是命令陶基發起了一次性試探偷襲,藉以試探敵人虛實,尋找孫策軍烏龜陣的破綻。結果讓陶應慶幸的是,孫策果然藏有後手,當陶基率領的君子軍輕騎發起衝擊時,陶應在望遠鏡中清楚的看到,不等陶基衝近,孫策軍烏龜陣內部就已經出現了調整,一隊騎兵從內部迅速向陶基突擊的方向移動,再到陶基靠近放箭時,那隊騎兵立即舉起木弩,對著陶基隊伍扣動扳機,射出弩箭!
看到這裡,陶應立即放下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