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妹子那樣傾國傾城的絕色,糜貞不及半分,公子怎麼還忍心拒絕?據糜貞所知,這徐州城裡,曾經向靈兒妹子求親計程車子才子,可絕對不只一個兩個!”
“那些所謂士子才子恐怕都是近視散光白內障吧?如果那個曹靈有你一半漂亮,我肯定早就答應了。”陶應心中嘀咕,臉上苦笑道:“糜姑娘過謙了,是曹姑娘的容貌不及你的半分才對吧?傾國傾城和貌若天仙之類的詞語,也只有用在糜姑娘你身上才合適。”
糜貞嫩臉一紅,既害羞又暗暗歡喜,一旁糜竺和糜芳卻一起面現怒色,異口同聲的呵斥道:“小妹,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和陶公子說這樣的話,成何體統?回房去!”
糜貞調皮的吐吐香舌,露出天真可愛的一面,又向陶應行了個禮,嬌笑道:“陶公子,糜貞告退了,在告退前,糜貞還有一句話必須告訴公子——靈兒妹子雖然說了公子你的壞話,可糜貞看得出來,靈兒妹子還是很在意公子你的,公子倘若回心轉意,靈兒妹子一定不會拒絕。”
說罷,糜貞立即抿嘴笑著在糜竺兄弟的呵斥聲中逃出了大廳,灑下一片銀鈴般的嬌笑聲和一陣動人香風,也帶走了陶應餓狼一般貪婪的目光。注視著糜貞動人的背影,陶應心中難免嘀咕,“運氣背啊,偏巧和糜竺兄弟關係不好啊,要是糜竺把他妹妹嫁給我,我倒可以考慮原諒他們吃裡爬外的罪行了。”
察覺到了陶應緊盯糜貞的色狼目光,本就看陶應不順眼的糜竺兄弟更是反感,糜竺當即大聲咳嗽,提醒陶應自重,然後糜竺沉著臉對陶應說道:“公子,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還是那句話,下官財力單薄,實在無法為公子提供所需的木材、鑌鐵和生絲,還望公子海涵。”
說罷,糜竺也不給陶應辯解的機會,又直接了當的說道:“這樣吧,既然公子開了口,糜竺也只能盡力而為,糜竺進獻給公子兩百斤鑌鐵和一百斤生絲,聊表寸心,就不用公子會帳了。”
“給大耳賊那麼多,給我這麼點,這兩個王八蛋還真他孃的是天生的二五仔!”饒是陶應再怎麼喜怒不形於色,此刻也不禁有些臉上變色,當下陶應離席起身,向糜竺一拱手道:“既如此,那就多謝糜別駕了,陶應告辭。”…;
“公子慢走。”糜竺也不挽留,向糜芳吩咐道:“賢弟,替為兄送送二公子,還有,明天上午把鑌鐵和生絲送到公子的營地,請公子賞收。”糜芳答應,皮笑肉不笑的把陶應送出了糜府大門,糜竺則趕緊將記下的霹靂車尺寸模樣畫在圖上不提。
滿肚子不高興的回到了徐州東門外的君子軍營地,剛進營門,代替陶應掌軍的陶基就已經迎上前來,開門見山的向陶應問道:“二哥,怎麼樣?糜竺兄弟,有沒有答應賒給我們那些軍需?”
“不賒,只給兩百斤鑌鐵和一百斤生絲,不用還錢。”陶應答道。
“狗賊!”陶基勃然大怒,罵道:“這兩個狗賊到底是誰的臣子?給劉備老兒那麼多士兵和錢糧,才給我們這麼一點,在他們眼裡,到底誰才是徐州的主公?”
“算了,我本就沒抱多少希望。”陶應搖頭,又冷笑道:“況且,我去向他們賒購軍需物資,本就是一個藉口,真正目的只是讓他們知道我在造些什麼,讓他們不再惦記我的工地,現在目的已經達到,又多少拿到了一些稀缺軍需,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說著,陶應從袖子裡抽出了那幅霹靂車的草圖,順手扔進了旁邊的營中篝火中,陶基阻攔不及,驚訝道:“二哥,你不是說這幅圖是真的,真的能造出攻城用的霹靂車,現在怎麼也把它燒了?留著造幾輛霹靂車,將來我們攻城時不是就能用到了?”
“這幅圖是真的不假,可惜,太落伍了。”陶應陰陰笑道:“攻城投石車我當然要造,但我不會造這種需要幾十個士兵操作,還只能投八、九十步遠的霹靂車,我要造,就造只需十來個人就能操作,還能打四百步遠的回回炮!”
“能打四百步遠的回回炮?”陶基眼睛一亮——就在今天,陶基已經秘密體會過了馬鐙和高橋馬鞍的效果,對陶應說的新武器自然是深信不疑。當下陶基趕緊問道:“二哥,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造回回炮?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這種新武器了。”
“明天就開始造!”陶應的回答讓陶基喜出望外,“那兩個二五仔很狡猾,不趕緊開始造一輛類似霹靂車的回回炮出來,那兩個二五仔未必就會中計。”
陶基歡呼雀躍的時候,陶應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遠處高聳的徐州城池,腦海裡也不由閃過了糜貞的倩影,心裡也總算是弄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憤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