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議,搖頭說道:“當年以人肉為軍糧的事,你父親後來也是無比後悔,說以後不管多難,都絕不能再做這樣傷天害理的事了,我們不能違揹你父親的命令。”
曹植母子對答的時候,那少女一直在看著陶副主任,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似乎也有些垂涎陶副主任的一身細皮嫩肉,陶副主任則是全身顫抖,戰慄得象是秋風的枯葉——這次可不是裝的了,陶副主任並不介意讓美女吃自己的某些細胞,卻絕不願意讓人吃自己的肉!而那少女見了陶副主任這副慫樣,遺傳下來的多疑心思也終於消失,但還是又白了陶副主任一眼,在心中暗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怕成這樣!你的髒肉就算送本姑娘吃,本姑娘還嫌臭!”
值得陶副主任慶幸的是,儘管曹植一再要求將自己宰了煮湯,但是那名中年貴婦就是說什麼都不肯答應,同時那名拿住了陶副主任的年青曹將也開口反對,道:“四公子如果真想吃人肉,末將到灃水河裡去撈就是了,適才末將到河邊撈魚時,曾經見過兩具死屍從上游飄下,既然冀州軍在上游吃了大敗仗,想來河中還會有屍體陸續飄來,公子實在想要,末將隨時可以去撈。這個冀州兵是我們的俘虜,吃了他,以後還有誰敢向我們投降?”
曹植終於閉嘴了,也沒理會那年青曹將,只是把臉扭到一旁,側臉上神情甚是不善,似乎對那年青曹將早懷不滿。而那年青曹將也沒繼續理會曹植,只是轉向陶副主任問道:“想必你也看出來了,我們是曹丞相的麾下兵馬,既然你是冀州計程車兵,那我問你,你可知道我軍前天晚上吃了敗仗的訊息?”
“知道。”陶副主任趕緊點頭,答道:“昨天正午僕射為了鼓舞士氣,已經把孟德公慘敗的訊息傳遍了全軍,所以小人知道。”
“那你可知道我們主公曹丞相的訊息?”那年青曹將趕緊問道。
“對,你知不知道我父親的下落?”那美貌少女也趕緊問道:“你知道他的隊伍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曹賊的長女,曹清。”早把曹老大女兒情況摸得通透的陶副主任心裡恍然,忙又點頭哈腰的答道:“知道,知道,僕射大人曾經公佈過,說孟德公強渡過了灃水,往西北方向的犨城去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孟德公的隊伍現在該到魯陽了。”
“父親去了葉城?!”曹清頓時花容失色,驚叫道:“糟了,我們還以為父親回了汝南,這下子方向全反了。”
“姐。你怎麼輕信一個冀州賊兵的話?”曹植不滿的說道:“父親怎麼可能扔下我們不管,自己撤往犨城、魯陽?這個賊子肯定在說謊,殺了他!”
“這位公子,我們好象一直無冤無仇吧?”曾經無恥剽竊過曹植名句的陶副主任苦笑,道:“既然無冤無仇,小人為什麼要騙你?再說了,小人騙你有什麼用?”
“有什麼用?當然是騙我們回去送死,讓你有機會逃命了。”曹植冷笑,奸狠的模樣象足了當年城下的曹老大,也讓與曹植長兄曹昂十分熟識的陶副主任萬分納悶。象曹昂那麼孝順忠厚的兄長。怎麼會有曹植這麼陰狠刁毒的弟弟?世上有這麼反差巨大的兄弟嗎?——當然了,好象是有。
算是陶副主任的運氣,曹植雖然陰毒卻做不了主,能做主的曹老大元配丁夫人也不是好殺之人。與曹清和另一名中年貴婦低聲商量了幾句後。很快就下令讓人把陶副主任押到遠處暫時看管。自己們則湊在一起低聲商量下一步如何行動。幾個頭盔還架在火上煮著什麼,又餓又累的陶副主任聞到食物煮熟的香味,腸胃抽搐得很是厲害。卻不敢開口懇求吃食——這支曹軍殘兵餓得都要吃人肉了,自己還開口懇求食物,不是找死是什麼?
讓陶副主任萬分意外的是,過了一段時間後,曹清竟然拿著一個頭盔來到了陶副主任面前,把頭盔遞給陶副主任,頭盔中還有小半盔的野菜蘑菇湯,都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的陶副主任又驚又喜,趕緊問道:“給我吃的?”
曹清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陶副主任大喜過望,趕緊接過頭盔,三下兩下把裡面野菜和蘑菇吃得精光,還連湯都喝得乾乾淨淨。胃裡終於舒服了一些後,陶副主任又雙手把頭盔捧還給了曹清,連聲道謝,“多謝女公子,多謝女公子。”
道謝著,陶副主任還在心裡補充了一句,“想不到曹阿瞞那樣的奸賊,還能生出這麼漂亮又溫柔善良的女兒,決定了,如果能活著回到隊伍中,我一定要派人來把這小美人接回去,帶到徐州好生照顧。”
在心裡嘀咕著,陶副主任突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對了,因為曹清接過頭盔後並沒有立即離去,還直愣愣的繼續看著陶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