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一樣,臨陣之際根本不懂什麼叫趁虛而入,該有多好?
當高順率領的陷陣營衝到曹軍的中軍陣前時,曹軍大敗的喪鐘也終於敲響,連弓弩手都被調到了背後抵禦君子軍的曹軍中軍輔助隊伍,在養精蓄銳已久的陷陣營面前,簡直只能是用不堪一擊可以形容,武器盔甲無比精練又身經百戰的八百陷陣營,象是一把利刃捅進豆腐一樣,輕而易舉的就殺進了曹軍中軍陣中,只用一個衝鋒就殺到了曹軍指揮旗陣面前,留守旗陣的曹洪雖然也率軍抵擋,卻被驍勇無比的陷陣營將士瞬間殺敗,負隅頑抗的曹軍士兵片刻間就被砍成碎片,曹洪再是武勇過人,也招架不住同時刺來砍來的十幾柄鐵槍鋼刀,轉眼間就被刺中兩槍,被迫棄陣而走,陷陣營瞬即佔據曹軍旗陣,砍倒曹軍旗幟無數,搗毀了所有的曹軍戰鼓,讓曹老大想下達總攻或者總撤退命令的機會都再也沒有。
最可憐的還是留守中軍虛張聲勢的曹軍隊伍,這些幾乎全部由輕重傷員組成的曹軍隊伍本就已經是戰鬥力嚴重下降,很多士兵甚至連武器都全力劈刺不了幾下,還偏偏碰上了陷陣營和養精蓄銳已久的徐州生力軍,也就只能象是割麥子一樣的成片成片被徐州軍隊屠殺了,也象砍瓜切菜一樣的任由徐州軍隊宰割,片刻之間就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也片刻之間就陷入崩潰,將領士兵紛紛四散而逃,徹底的潰不成軍。
連鎖反應也出現了,看到中軍慘敗,擔心腹背受敵的曹仁隊伍軍心慌亂,兵無戰心,將無鬥志,頓時露出敗象,太史慈率領的徐州軍隊則高歌猛進,上上下下都是拼命劈砍刺殺,直把曹仁隊伍殺得節節敗退,崩潰只是時間問題。
受到影響的還有張遼的隊伍,本就被丹陽流氓兵們壓著打的張遼隊伍見中軍慘敗,士氣大沮之下也是軍心開始慌亂,號稱天下最擅長打順風仗的丹陽流氓兵們則是如魚得水,在魏延的臨陣組織下,又一次發起了衝鋒突襲,也終於如願以償的把張遼隊伍徹底衝成了兩截,逼得張遼隊伍只能是一分為二各自為戰,軍心更是惶恐,士氣也更是低落,被丹陽流氓兵們殺得是死傷慘重,同樣迅速露出敗象。
仗打到了這一步,曹老大也基本上只剩下兩個選擇,一是立即率軍撤退,儘可能的減少損失,二是死戰到底,兌現自己寧可戰著死、也絕不跪著活的諾言。但天才的曹老大,卻在這個即將大敗的關鍵時刻,尋找到了一個渺茫但絕非毫無希望的反敗為勝法子——突擊陶副主任率領的徐州隊伍!在混戰下取下陶副主任的邪惡狗頭!
“眾軍,生死存亡。勝敗榮辱,已經在此一刻!”倚天奸劍直指陶副主任的帥旗,曹老大吼出了有生以來的最強音,“全軍衝鋒!目標,陶賊首級!殺啊————!”
歇斯底里的狂吼著,曹老大高舉倚天奸劍,第一個殺向陶副主任的帥旗,聽到命令的曹軍隊伍也是高吼著衝上,一起湧向該天殺的陶副主任,沒有聽到命令的曹軍將士也是曹老大帥旗往那走就往那衝。數千曹軍士兵匯成人流。咆哮著,吼叫著,如同決堤之水,勢不可擋的衝向陶副主任率領的隊伍。
曹老大的亡命一搏終於還是收到了效果。瘋狂衝鋒之下。曹軍隊伍還是衝到了陶副主任的隊伍面前。也如願以償的突入了陶副主任的隊伍中,陶副主任被迫揮師迎戰,一場由兩軍主帥親自領銜的沙場混戰。也極其難得的展現在了世人面前。
混戰中,矢石如雨,刀來槍往,人頭似蟻,血肉狂颮,戰場混亂得有如一同煮開了的米粥,上到曹老大和陶副主任,下到普通士兵,全都是在刀槍叢中各自為戰,鐵刀砍斷手臂,大斧劈開腦袋,長槍捅穿胸膛,殺人者璇即被殺,被殺者即便倒地也要抱住身邊的敵人雙腿,為同伴創造報仇機會,人和人扭打在地,抓耳朵釦眼睛踢陰囊,象野獸一樣的互相啃咬對方咽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人喊馬嘶的聲音與刀槍碰撞聲、受傷垂死慘叫聲匯為一股,奏響這場決戰的最強音。
受兵力弱勢的影響,自打廣陵之戰後就沒參與過近身戰的陶副主任也被迫拔出了腰刀殺敵,還在衛士的掩護下親手殺了一個曹軍士兵,也多少為自己增加了一點在美女面前吹噓的本錢,但是一支來自那支軍隊的流矢飛來,卻幾乎是擦過陶副主任的臉頰飛過,差點在陶副主任的小白臉上留下一條不可磨滅的傷疤,也把陶副主任嚇出了一身冷汗。不過即便受此大驚,陶副主任也是毫無慌亂,仍然是沉著指揮著所有能指揮的隊伍與曹軍廝殺,因為陶副主任知道,這場仗自己已經是穩操勝算,自己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穩住隊伍,等待高順的預備隊增援!
留給曹老大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