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厲害了,砍人砍武器比切豆腐還容易,這是什麼劍……。”丁奉歡天喜地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因為丁奉忽然看到,曹清已經把短劍架到了陶副主任的脖子上,俏麗動人的臉蛋上還盡是怒氣,丁奉不由也是吃了一驚,驚叫道:“小姐,你這是幹什麼?”
“你問這個張杉吧。”曹清語氣冰冷的答道:“你手裡的寶劍,是我父親最心愛的倚天劍,鋒利堪比干將莫邪所造的魚腸劍,你問他是從那裡來的?”
“這就是天下名劍倚天劍?!”丁奉和其他曹兵也被嚇了一跳,然後趕緊問道:“張大哥,主公的愛劍倚天劍,怎麼會在你手裡?”
“我揀來的。”陶副主任苦笑著又說了一句實話。
“胡說八道!”曹清勃然大怒,道:“倚天劍是我父親在許昌大戰時失落的,父親曾經對我們說過當時的情況,他和陶應奸賊在混戰中交手,父親為了殺賊用這把倚天劍去投陶賊,陶賊狡詐躲過,這把倚天劍就失落在了亂軍之中!你是冀州士卒,沒有參加許昌大戰,怎麼可能拾到這把倚天劍?”
“我不是在許昌揀到這把倚天劍的。”陶副主任只能是繼續鬼扯,解釋道:“昨天晚上我落水後,被河水衝了幾十裡,好不容易上了岸,在淺水處的蘆葦中看到了一個穿白袍白甲的年輕人屍體,在他身上發現了這把倚天劍,我試了一下發現是寶劍,原本用的長槍也在混戰中失落,為了防身就把它帶到了身上,我真不知道它就是孟德公的倚天劍啊!”
“白袍將軍,你就不要再騙小女子了。”曹清冷笑說道:“你讓我描述的白袍將軍相貌,和你的相貌完全就是一模一樣,你就是張飛和荊州賊軍要找的白袍將軍對不對?你這身軍服,肯定是從其他屍體上扒下來的對不對?”
“沒錯!”曹植大力點頭,又指出道:“還有,剛才張飛那幫賊子在場的時候,你一直背向張飛,後來還乾脆躲到大石頭後面坐下,不敢讓張飛看到你。這點就足以證明,你就是張飛要找那個白袍將軍。”
陶副主任徹底的啞口無言了,曹清卻又冷笑道:“還不止這些,你外面穿著粗布的冀州軍衣,可是我剛才無意中看到,你外衣裡面穿的內衣,卻是上好的絹絲,袁譚匹夫這麼有錢,給一個普通士卒也穿絹絲內衣?還有你的言談舉止,你的戰場經驗。會是一個小吏小卒那麼簡單?!”
陶副主任更沒話說了。只是暗罵曹清不守婦道,竟然偷看自己的內衣。曹清則將手中短劍一緊,又喝道:“說,你到底是誰?!”
“曹姑娘。你認為我是誰?”陶副主任苦笑反問。
“我可以肯定。你一定是徐州賊軍裡的重要人物!”曹清冷笑。分析道:“許昌大戰,我父親到了強弩之末的隊伍不幸被陶賊擊敗,倚天劍肯定被陶賊隊伍所得。陶賊隊伍軍法森嚴,一般小卒得此寶劍肯定不敢私藏,肯定要上繳請賞,這把倚天劍自然就又落入了陶應奸賊之手……。”
“不好,想不到這丫頭推理能力這麼強。”陶副主任不敢怠慢,趕緊開口說道:“曹姑娘分析得對,情況基本上是這樣,許昌戰後,倚天劍確實被我堂兄所獲,但是堂兄位高權重,已經用不著再上沙場廝殺,得此神兵利器也是無用,所以就又把倚天劍賞給了我。”
“你是陶基?”曹清大吃一驚,下意識的舉劍對準陶副主任胸膛,驚叫道:“你是君子軍的主將,陶應奸賊的堂弟陶基?!”
“不錯,我就是陶基。”陶副主任點頭,又有些欽佩的說道:“想不到曹姑娘對我們陶家的情況如此瞭解,馬上就猜到了我的名字。”
“那是當然。”曹清笑了起來,笑得無比淒涼,緩緩說道:“我們曹家和你們陶家不共戴天,你們陶家欠著我們曹家的累累血債,多得數都數不清,我能不把你們三兄弟的名字記住?日夜禱告你們陶家兄弟不得好死?!”
“臭娘們,心還真毒!”陶副主任在心裡罵了一句,然後趕緊說道:“曹姑娘,如果你還想要你的家人平安回到你的父親身邊,你就絕對不能殺我!帶我去見堂哥的隊伍,我讓他們放開道路,給她們乾糧戰馬,送她們去魯陽見你的父親。”
“姐,別聽他的鬼扯!”曹植跳了起來,嚷嚷道:“快殺了他,給我們曹家報仇!”
“殺了我容易,可你們這麼多老弱婦孺,怎麼去得了魯陽?”陶副主任飛快說道:“曹姑娘,做筆交易吧,你們帶我去見徐州隊伍,然後我安排你的家人去魯陽,直到把你的家人平安送到你父親的身邊。我們陶家人丁單薄,我堂哥為了保住我,肯定會答應我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