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刻,你把所有的烤魚都給了主母一家,忠是忠了,可是你計程車兵怎麼辦?你的主母一家,難道不需要你和你計程車兵保護?他們沒有足夠的體力,又怎麼能保護你的主母一家脫逃大難?把她們護送到你的主公身邊?”
說到這,陶副主任頓了一頓,十分威嚴的說道:“我雖然在孟德公麾下任事的時間不長。但也早就聽說過孟德公軍法如山。在軍隊中是一視同仁,除了接待使者使節這樣的特殊情況,包括孟德公在內的所有將領,都是與士兵一口鍋裡吃飯。所以孟德公的隊伍才能百戰百勝。屢屢以弱勝強。你現在這麼做。雖然是盡了小忠,卻是壞了孟德公軍法,也渙散了你的軍心士氣。知道不?”
那年青將領臉紅了,趕緊向陶副主任拱手說道:“多謝張兄指點,在下丁奉受教了,張兄教訓得是,奉今後一定有過改過。”
“丁……,丁奉?”陶副主任有些傻眼,趕緊找了藉口旁敲側擊的問道:“丁將軍,聽你的口音好象是江東人啊?怎麼會來到這中原為軍?”
“張兄好見識,奉確實是淮南安豐人。”丁奉答道:“七年前陶賊入寇淮南,戰火波及安豐,奉的父母擔心遭受兵禍,就把奉帶到了汝南郡的慎陽境內避難。後來淮南戰火停歇,奉的家人本打算遷回故鄉,但又聽說淮南連年大旱沒敢回去,再後來奉的父親過世,奉為了讓母親與弟弟有一口飯吃,就進了滿太守隊伍的為軍,這次主公北上突圍,又把奉帶到了軍中,所以奉就來到了這中原。”
“原來如此。”陶副主任點頭,心裡則暗罵道:“怪不得魯肅張昭在江東找不到丁奉,原來這小子跑來給曹賊當幫兇了。”
這時候,曹植又在那邊嚷嚷了起來,陶副主任和丁奉一起扭頭看去時,卻見曹清已經把剩下幾條烤魚全部放在了煮著野菌的頭盔裡,還把曹植和幾個弟弟妹妹手裡的魚也搶了過來,一起放進頭盔裡與將士分享,所以喜歡烹羊宰肥牛的曹植公子才嚷嚷大叫。
“張軍卒說得對,軍法是父親訂的,我是父親的女兒,不能帶頭壞他的軍法。”這曹清向陶副主任給出解釋,說這話時,曹清的表情還有些羞澀,還偷偷的看了一眼陶副主任的反應。
“不錯,夠資格做我老婆。”第一次看到曹清露出嬌羞的動人神態,陶副主任垂涎暗贊之餘,難免生出了這樣的念頭,“曹賊那副黑矮模樣,怎麼能生出這麼漂亮的閨女?難道說,在某個風雨交加的晚上,曹阿瞞的老婆出門了半個時辰?還有,看曹阿瞞其她幾個閨女的模樣,這樣的事還發生了不只一次?!”
肚子里正琢磨著這些齷齪念頭的時候,佈置在山上的曹軍哨兵忽然衝了下來,遠遠就大叫道:“主母,丁都伯,大事不好!有敵人來了!”
“什麼敵人?”陶副主任想也不想就大聲喝問道:“兵力數量?騎兵還是步兵?”
“咦?”一直在山頂的哨兵有些奇怪的看看不久前才被抓來的陶副主任——穿著袁譚軍衣的陶副主任。直到曹清和丁奉異口同聲的重複陶副主任的問題,哨兵才答道:“有五個人,是一支伍隊,全是步兵,穿著杏黃軍衣,應該是徐州賊兵!”
“我的人終於找來了!”
陶副主任心中大喜,丁奉卻立即拔刀在手,獰笑道:“太好了,才五個人,正好可以把他們幹掉,把他們的乾糧全部搶過來!集合,集合!”
“壞了。”陶副主任這才猛的反應過來,暗暗叫苦道:“糟了,怎麼才來了一個伍隊?這裡可是有十好幾個曹賊兵,還有一個武藝不差的丁奉,不太可能打得過啊?”
心裡慘叫的時候,陶副主任的後腰又被一個尖銳物體頂住,陶副主任顫抖著回頭時,卻見是曹清小丫頭用短劍頂住了自己的後腰,還頗有歉意的說道:“張軍卒,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我的孃親和弟妹都在這裡,我必須小心。不過你也可以放心,只要你別亂來,我不會害你。”
陶副主任很是勉強的點了點頭,還擠出一點笑容,嘴上說不礙事,眼睛瞟了一眼曹清短劍抵住自己後腰的位置後,心裡卻又叫苦道:“小丫頭,拿劍抵著我的腎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一劍下去,我就算可以活下來,你這輩子也得守活寡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又讓陶副主任大吃了一驚,當那支徐州軍伍隊轉過了土山,突然看到嚴陣以待的十幾名曹軍士兵後,那支徐州伍隊的伍長,竟然飛快舉起了手中的短弩,惡狠狠的大喊道:“別亂來!實話告訴你們,我手裡的弩箭帶有劇毒,射中誰誰死!”
“咦?”陶副主任楞了一楞,心說怎麼回事?我的哨隊裡,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