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曹昂只是慢慢的流下了眼淚哽咽得泣不成聲,“陶使君,你終於來了,終於來了”
“快看我們的騎兵!”程昱指著一個方向歇斯底里的慘叫了起來“我們的騎兵和陶賊騎兵在一起!怎麼可能?我們的騎兵怎麼可能和陶賊的騎兵聯手衝鋒?!”
順著程昱指的方向看去,曹劉聯軍眾人又瞠目結舌的發現,在徐州騎兵的右翼確實出現了身著黑se軍服的曹軍騎兵,與徐州騎兵的主力靠得極近,聯手衝鋒,聯手殺向皇叔軍隊伍!緊接著,程昱又慘叫了起來,“難道張遼和張郃叛變了?曹仁隊伍沒有這麼多騎兵,難道他們叛變了,和陶賊聯手夾擊潼關,蘀陶賊開啟了入關道路?!”
聽到程昱這番驚叫,劉皇叔先是心頭一震,然後猛的回過神來,趕緊又扭過頭來,衝著仍然揪住自己衣領和仍然用淬毒匕首抵住自己小腹的曹昂大吼,“子修賢侄,我們的事可以慢慢再說,現在你的部下張遼和張郃已經叛變了,潼關也完了,我們必須馬上退回長安城聯手守城,其他書友正在看:!放開我,和我一起進城,叔父答應你,不管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你!”
遠遠傳來的馬蹄喊殺聲中,在場曹劉聯軍眾人緊張的注視下,曹昂清秀的臉龐上露出了微笑,發自肺腑的溫和微笑,微笑說道:“玄德公,晚了,我已經下定決心了,我要走我自己的路,我要向陶使君投降,我要帶著你去向陶使君投降,請我的親妹夫,懲治這些年來你的所有罪行,你跑不了了”
微笑說罷,曹昂更加緊緊揪住了劉皇叔的衣領,用淬毒匕首緊抵劉皇叔的小腹,大吼道:“所有人給我聽著,想跑想回城的乘早,我不想攔你們也攔不住你們,但是大耳賊必須留下,要麼陪我一起去見陶使君,要麼就和我同歸於盡你們可以殺我,但我那怕是死,也要拉著這個jian賊陪葬!”
“放開主公!放開主公!”孟達和劉皇叔的衛士一起大吼,刀槍劍戟一直指住曹昂,劍尖槍尖距離曹昂全身要害不到三寸,隨時都可以把曹昂全身捅出無數個血窟窿,可是卻誰也不敢捅第一刀第一槍,因為沒有人敢保證,曹昂在臨死前,會不會將那把顏se不對的小巧匕首,扎進劉皇叔的小腹這次為了讓曹昂和荀彧等人掉以輕心,劉皇叔可沒有在身上穿上盔甲
“有膽子就動手!”曹昂開心的大笑說道:“能拉著大耳賊陪葬,我這輩子也算值得了,陶使君說過,殺了大耳賊,勝過救下百萬生靈!為了無辜的漢中百姓,關中百姓,西川百姓,也為了這些年來被大耳賊拖入戰火塗炭的中原百姓,和他同歸於粳我心滿意足了”
“賢侄,賢侄!”劉皇叔再是鎮定再是深有城府,此刻也焦急恐懼得全身顫抖了,聲音裡更是破天荒的帶上真正的哭腔,“賢侄,有話好商量,只要你放了叔父,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什麼條件都答應你賢侄,你快放開我,我的前軍快撐不住了,陶賊隊伍一旦包圍了我們,那可就什麼都來不及了!”
曹昂微笑得更加開心,緊盯著劉皇叔的一舉一動,匕首繼續緊頂,一心只是不給劉皇叔逃離線會,絲毫不去介意其他無關的事
皇叔軍的前隊確實已經支撐不住了,在皇叔軍指揮層幾乎全被陷入宴會現場的情況下群龍無首的皇叔軍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抵抗,甚至就連結陣迎敵都沒有來得及做到辦到,在陶曹騎兵的聯手衝擊下潰不成軍,四處逃散,迅速的土崩瓦解,陶曹騎兵則高歌猛進,飛箭長槍砍刀馬刀斧頭,砍得皇叔軍將士粉身碎骨,屍積如山交戰不到一柱香時間,皇叔軍的前隊便徹底崩潰逃亡計程車兵漫山遍野列隊衝鋒的陶曹騎兵繼續前進,快馬加鞭的向著宴會現場所在的皇叔軍中軍隊伍殺來
“列陣!列陣!”皇叔軍的中軍隊伍中到處都是中基層將領的吼叫聲音,可是在沒有令旗指揮的情況下,皇叔軍的中軍大隊卻連列什麼陣都不知道隊伍混亂依舊面se蒼白四處張望尋找逃命道路的皇叔軍士兵到處都是其後龐統雖然迅速的越俎代庖,打出旗號讓軍隊佈置方圓陣,可是時間已經晚了機動力強大的陶曹騎兵已然殺到了近前,皇叔軍已經失去了列陣而戰的機會了
“子修賢侄,叔父求你了!”大急之下,劉皇叔差點沒有真的哭出聲來,帶著哭腔吼叫道:“好,叔父承認,這件事叔父是心急了點,沒有查清楚那道書信到底是真是假就想把你舀下,可是叔父也是為了我們結盟抗陶好!這件事叔父向你賠罪,向你賠罪!我們先進城,然後叔父向你磕頭賠罪!”
“主公,我們先回城!”荀彧等人也焦急大喊了起來,“進了城再說,要是我們被陶賊隊伍包圍,我們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