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軍隊都交給你們,快啊,不然來不及了!”
典韋一步不動,只是看著曹昂,曹昂大驚,趕緊去搶典韋手中的淬毒匕首,卻出人意料的輕鬆搶到了匕首,結果連曹昂自己都糊塗了,抬頭去看典韋,驚訝問道:“典叔父,你……?”
“大公子,有件事,末將必須向你請罪。”典韋繼續緊勒住劉皇叔的細脖子,又把將劉皇叔的右手抓到了手裡,向曹昂說道:“其實主公在臨終時,還有一句遺言,我沒有向你稟報。”
“父親還有遺言?什麼遺言?”曹昂驚訝問道。
“你父親他說,不許,為他報仇。”典韋垂首答道:“我們知道你和陶賊親近,怕你聽了這句遺言,更加不肯為老主公報仇,所以……,就聯手瞞了你!”
“父親————!”曹昂放聲號哭了起來。
典韋忽然站到了曹昂身邊,還用他的一身神力制住了劉皇叔,張飛和孟達等人自然再沒有了救回劉皇叔的機會,無奈之下,龐統只得安排張飛和法正下山去統兵迎敵爭取時間,自己與孟達留在土山上繼續鼓動如簧之舌,勸說典韋和曹昂等人挾持劉皇叔入城,許出了無數優惠條件,劉皇叔也是哭哭啼啼的哀求懇求,就差反過來認曹昂為叔了。可是曹昂就是不為所動,還自己又一把抓住了劉皇叔的左手,又用淬毒匕首緊抵在了劉皇叔的小腹上。
就這樣,在明明有機會有時間撤回長安堅城的情況下,因為曹昂的決心與堅持,戰場逃命大師劉皇叔楞是沒能再抓到半點機會逃命一步,硬生生的被曹昂拖在了城外的土山上,眼睜睜看著陶曹騎兵越衝越近,皇叔軍隊伍被殺得越來越是潰亂。
這時候,東面地平線上,再一次出現了無數軍旗隊伍,而讓曹劉聯軍眾人更加難以置信的是,走在最前面的軍隊,赫然全是穿著黑色軍衣的曹軍步兵,黑壓壓的步兵佇列猶如森林般一眼望不到盡頭,後隊還在源源不斷地湧出,仍然打著曹軍旗幟的將領在前方向導,率領著隊伍大步飛快向西。
“怎麼回事?”程昱再一次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我們的潼關隊伍,好象是完好無損啊?這怎麼可能,難道曹仁將軍也向陶賊投降了?!”
隨著後續步兵的抵達戰場,本就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皇叔軍隊伍也徹底的大勢去矣,無數的皇叔軍將領士兵抓緊時間撒腿開溜,黑壓壓的逃得漫山遍野,原本勉強凝聚成團的隊伍也隨之一個接一個的崩潰凌亂,潰逃的官兵紛亂如潮,人嚎馬嘶,陶曹騎兵則乘機高歌猛進,一路殺向被皇叔軍重點保護又打著劉皇叔帥旗的土山,逐漸把土山包圍。
大勢已去,已經殺得滿身是血的張飛也放棄了抵抗,領著少許還能聽從指揮的騎兵衝回了土山,衝到了劉皇叔等人面前大吼,“兄長,擋不住了,我們快走!”
“典韋將軍,曹昂公子,你們聽到看到了吧?”劉皇叔終於哭出了聲來。大喊道:“已經擋不住了,我們再不走,就要被陶賊隊伍和你們的叛軍隊伍,我們就全完了!孟德公他歷經千辛萬苦創造下來的基業,也就完了!看在孟德公的份上,我們快走吧!”
典韋神色有些猶豫的看曹昂,曹昂卻繼續緊抓住劉皇叔,用匕首抵緊劉皇叔的小腹,冷聲說道:“典叔父,你如果敢放開大耳賊。我就馬上殺了他。和他同歸於盡!”
典韋身體一震,下意識的又勒緊了劉皇叔的脖子,勒得劉皇叔舌頭都忍不住伸了出來,劉皇叔痛苦慘叫。“子修賢侄。你要什麼條件?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我說。我說,那道書信是假的,是曹丕偽造了交給我。讓我用來陷害你的,我認罪總行了吧?”
曹昂冷笑不語,山下的徐州騎兵與曹軍騎兵卻越來越多,不是很快卻勢不可擋的把土山逐漸包圍,重重包圍,劉皇叔和張飛等人更是焦急,一個哭一個吼,曹昂卻還是一動不動,只是冷笑著用匕首緊抵劉皇叔的小腹。
終於,最後一條下山道路上的皇叔軍隊伍被徐州騎兵殺散,不到千人的皇叔軍隊伍也被徐州騎兵團團包圍,飛箭如蝗,皇叔軍士兵紛紛慘叫著倒下,死者無數,更多的皇叔軍士兵則拋下了武器,爬到徐州騎兵的面前大喊投降,皇叔軍決策層急得快要吐血,曹昂卻笑得更加開心。
“放開我大哥!”形勢危急到了極點,忍無可忍的張飛只能是舉矛上前,用蛇矛指住曹昂,咆哮道:“放了他!放了他!不然我就殺了你!”
“啊————!”
吼到這裡,張飛忽然瘋狂嘶吼了一聲,一把帶血的鋼刀,也突然從張飛的胸前突出,眾人驚訝看去時,卻見從背後一刀刺死張飛的,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