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軍加固城防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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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到軍拿下長樂的同時,陶副主任率領的北征主力,也終於抵達了白馬延津一帶,靠著高順和陳到前期取得的戰果,徐州主力很是輕鬆的便兵分兩路在延津和白馬渡過了黃河,屯兵到了黎陽城下。而渡河之後,聞得袁譚軍正在全力加固鄴城城防,以日行五十里速度北上的陶副主任先是鼓掌大笑,然後立即下令全軍停止進兵,準備在黎陽休整數日後再北上鄴城。
對此,著急收拾袁譚公子建功立業的徐州眾將紛紛詢問原因,陶副主任微笑著回答得很含糊,道:“我得給袁譚一點信心,讓他以為有希望。”徐州眾將聽不懂這個答覆,再問原因時。陶副主任卻不肯再答半句。
不光是徐州眾將問這個原因。袁尚公子也派了使者李孚來問陶副主任何時攻打鄴城,濮陽和黎陽兩座城池都已經堆不下糧食而被迫用東阿為第三屯糧地的陶副主任答道:“糧草不足,我軍剛剛南征歸來,後糧不繼。必須要等糧草運入白溝才能北上。鄴城堅固。我軍要再好長期苦戰的準備。”
解釋完了這個鬼扯原因。陶副主任又用發號施令的口氣向李孚吩咐道:“李主薄可回報我的妻兄,就說我軍共有十二萬眾,不必請他出兵來助我軍攻取鄴城。他可盡提清河館陶之兵北上安平渤海等郡,剷除那裡的袁譚餘黨,整理兵馬囤積糧草,助我切斷袁譚的北面援軍即可。至於清河郡的甘陵貝丘等地,算是我軍暫借,待攻滅袁譚之後自會歸還。”
儘管很是不滿陶副主任的這副口氣和直接索要甘陵等地,但是陶副主任的安排卻很是讓李孚滿意——把最難的事留給自己,把最輕鬆也最容易撈油水的事交給袁尚,所以李孚還是立即向陶副主任拜謝,表示一定把命令帶到袁尚面前。陶副主任則又拿出一道詔書,笑道:“煩勞李主薄順便把這道詔書帶給妻兄,經我請旨,天子已然下詔封妻兄為冀幽並三州州牧,妻兄可持這道詔書鑄印傳檄,號令冀幽並三州郡縣歸順於他,以弱袁譚之勢。”
“冊封主公為冀幽並三州州牧的正式詔書?”李孚更是大喜,趕緊千恩萬謝的拜辭離去,留下陶副主任在中軍大帳中微微冷笑,心裡大罵三舅子的貪心不足,到了這地步竟然還敢貪圖北方三州。
休整數日後,高順和荀諶派人送來訊息,報告了袁譚軍的軍隊調動佈防情況,斷定袁譚打算堅守鄴城後,大喜過望的陶副主任這才率領主力北上,取道蕩陰和安陽直接北上鄴城,還故意命令軍隊日行三十里以儲存體力,也順便給袁譚軍加固城防和調動糧草的時間機會,袁譚公子和郭圖探得徐州軍北上速度都是大喜,益發堅定決心不提。
九天後,徐州主力在安陽與高順、陳到會師一處,距離鄴城也只剩下了三十來裡的距離,立營未定,正趕上細作急報袁譚軍有軍糧從幷州來,從漳水送往鄴城,徐州眾將聞訊大喜,紛紛請令去上游劫糧,陶副主任卻果斷搖頭,道:“不許劫,放這些糧草進鄴城,讓袁譚更有信心守城!”
“為什麼?”徐州眾將繼續大惑不解,冀州老地頭蛇荀諶也是驚訝萬分,小心翼翼的向陶副主任提醒道:“主公,恕諶直言,此舉是否太過輕敵了?鄴城堅固,絕不在天下任何堅城之下,且我軍細作早已探明,袁尚撤離鄴城時雖然縱火燒糧,卻沒有全部燒完,袁譚在鄴城之中還有不少存糧,如果再故意放縱袁譚運糧入城,我軍再想攻下鄴城,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友若先生,可探明鄴城有多少守軍?”陶副主任不答反問。
“詳細尚未探明,但至少在四萬左右。”荀諶答道:“袁譚攻袁尚時,從幷州帶來了五萬軍隊,其後雖有許多死傷,但沮鵠、高蕃等人先後率軍來投,其後又從袁尚手裡得到部分降軍,再加上袁譚新招募的一些軍隊,所以袁譚即便分兵兩路去守毛城和邯鄲,鄴城內外也應該還有四萬左右的守軍。”
“佈防情況如何?在城外佈置了多少軍隊?”陶副主任又問。
“兩萬左右,屯於南門城外。”荀諶回答,又補充道:“領兵大將是呂曠,副手馬延,都是冀州老將,營地也修得頗為堅固。對了,我軍斥候已偷畫了敵人營寨圖本,諶這就令人取來請主公過目。”
“不必馬上取,慢慢再看吧。”陶副主任揮手阻止,又轉向眾將喝道:“秦誼何在?”
“末將在。”秦誼將軍毫不猶豫的出列,然後主動問道:“主公,可又是讓末將去詐敗誘敵?”
徐州眾將鬨堂大笑,陶副主任也笑了,頗有尷尬的說道:“糟糕,又忘了答應過你不讓你去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