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上,直把王萊摔得筋斷骨折,口吐鮮血,再縱馬踐踏,釘有蹄鐵的馬蹄踏中王萊面門,鮮血與腦漿一起飛濺,可憐的王萊將軍也頓時喪命沙場。
儘管靠著兩名部下的捨命掩護,文聘還是逃回了荊州軍旗陣,但荊州軍隊伍計程車氣還是為此大洩,從來就很愛惜性命的蔡瑁將軍更是臉色發白,開始後悔自己貿然來與徐州隊伍野戰。可是事情還沒完,連斬二將後,許褚又不依不饒的來衝荊州軍旗陣,荊州士兵急以弓箭射住時,陶副主任也已經下令張繡和太史慈各領一軍,一左一右來衝荊州軍戰陣,蔡瑁壯著膽子命令軍隊接戰,與徐州軍展開士卒混戰。
鬥將不是對手,鬥兵荊州軍就更不是對手了,荊州軍在水戰方面確實有自己獨到的優勢,但是而陸戰方面,荊州軍也就是和陶副主任剛到這個時代時的徐州軍隊差不多,都是沒見過什麼大場面,缺經驗缺血性更缺勇往直前的鬥志,頂多也就是欺負一下地方叛匪,一遇到精銳雄師就原形畢露。而經過將近十年的南征北戰後,身經百戰的徐州軍隊中早已歷練出無數強軍勁兵,陶副主任這次帶來的更是從徐州軍隊精選出來的一線戰兵,幾乎個個都是以一當十身經百戰,不少士兵擦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次數連自己都記不清楚,用他們來對付荊州隊伍,那就不能叫做交戰,只能是叫做虐待了。
戰局從一開始就成一面倒,驍勇善戰的徐州士兵鬥志昂揚,猛虎下山一般的衝向敵群,荊州軍隊伍壯起膽子迎住,卻被徐州軍僅用了一個衝鋒就衝亂了隊伍,被迫陷入近身混戰,徐州兵在混戰中如魚得水,或砍或刺或劈,肆意收割荊州士兵的性命,荊州士兵雖然也硬著頭皮抵擋,卻在配合嫻熟的徐州士兵面前毫無還手之力,不是被正面的鐵刀砍中,就是被側面突然刺來的長槍捅穿,慘叫著摔倒在血泊中,那些手拿短斧的徐州士兵更是勇猛,把敵人砍翻砍倒了還要往腦袋上補上一斧,彷彿不劈出敵人腦漿就不過癮,勇猛兇悍得讓荊州士兵心驚膽戰,還沒交手就已經膽氣盡喪。
純粹就是不堪一擊,蔡瑁派出四千軍隊在相同兵力的徐州軍隊衝擊下,只頂了不到一柱香時間就徹底崩潰,扔下一地的屍體逃回本陣,徐州軍緊追不捨,一左一右衝進荊州軍方圓陣的兩翼,勢如破竹的殺進了荊州軍的兩個方陣內部,勢不可擋的把這兩個由上千士兵組成荊州方陣直接扎穿扎透,生生切成兩半,然後砍瓜切菜一樣的肆意屠殺被衝散的荊州士兵,慘叫聲與驚叫聲一起在戰場上回蕩,荊州士兵抱頭鼠竄,徐州隊伍則越戰越勇。
這時候,陶副主任又派出了三千軍隊交給許褚率領,直接衝擊荊州軍戰陣的堅實正面,不玩半點花樣的強勢碾壓,荊州軍中軍拼命放箭,長盾手也努力扎住陣腳,妄圖擋住徐州軍的衝擊,然而經驗豐富的徐州士兵則將圓盾舉到雙目上方,一邊擋住荊州軍拋射來的密集弓箭,一邊吼叫著快步直衝,潮水奔流一般的衝到了荊州中軍的戰陣正面近處,接著仍然是赤膊上陣的許褚一馬當先,迅速砍斷從長盾縫隙中刺來的長槍,和身撞到一面長盾之上,頓時將那面長盾撞得連人飛起,開啟了第一個缺口,無數手拿斧錘的徐州魁梧士兵如法炮製,或撞或砸掀翻一面面長盾,開啟了一個接一個的前進缺口。衝入荊州長盾陣內部,後面的徐州士兵蜂擁而入,不費吹灰之力就衝破了荊州的長盾陣,殺入內部砍殺刺捅荊州軍長盾手,心驚膽戰的荊州士兵紛紛扔下笨重長盾撒腿逃命,盾牆瞬間崩潰。
見許褚率軍衝潰敵人盾陣,魏延迫不及待的過來請令,要求率領擅長混戰的丹陽流氓兵發起衝鋒,陶副主任則聳了聳肩膀,答道:“算了。你的隊伍在前段時間打了不少惡仗。得讓將士有點休息恢復的時間,陷陣仗讓仲康他們打就行了,你的隊伍保留體力,一會打追擊戰。”魏延無奈。只得唱諾退下。
也確實用不著再派生力軍加入戰場了。儘管只派出了七千軍隊衝擊敵陣。但也足夠對三萬多荊州軍形成壓倒性優勢了,從天空俯視下去,七千徐州軍兵分三路殺入敵陣。就象三道黃色洪流,在荊州軍的方圓陣內部肆意奔騰,所到直處,荊州軍佇列無不土崩瓦解,七零八落,迅速呈現崩潰之勢,躲在方圓陣正中的蔡瑁雖然不斷喝令打出旗號,命令各部各曲扎穩陣腳,卻說什麼都擋不住徐州軍隊的前進腳步。
很快的,從正面殺入敵陣的許褚隊伍就已經逼近了荊州中軍帥旗,從兩翼入陣的張繡和太史慈隊伍也是目標直指蔡瑁帥旗,加入徐州軍後還沒什麼露臉機會的太史慈還衝得最猛,硬生生的在荊州軍陣中衝出了一個巨大的弧形,用血肉鋪成的弧形,幾乎與正面殺入的許褚隊伍同時殺到了蔡瑁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