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潰袁譚軍的城外大營,削弱袁譚軍在鄴城的實力,迫使袁譚全線退入鄴城。”
“擊垮袁譚軍的城外大營,這點或許不難,但是袁譚如果因此放棄鄴城逃往邯鄲怎麼辦?”陶副主任反問。
“主公放心,從目前的形勢來看,我軍即便擊潰袁譚軍的城外大營,袁譚也不可能放棄鄴城了。”賈老毒物答道:“乘著我軍被風雪嚴寒困擾的機會,袁譚從幷州和趙國、鉅鹿等地運來了大量糧草囤積城內,又乘機把城防加固到了十分完善的地步,讓我軍正面強攻幾乎無法得手,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軍即便擊潰袁譚的城外大營,袁譚也肯定捨不得放棄鄴城而走了,只會堅守城池,等待幽州援軍南下抵達。”
“與之相反的是,如果我軍不將袁譚軍的城外大營擊潰,袁譚軍反而可能提前突圍。”賈老毒物又補充道:“因為我軍做到將袁譚的幽州援軍擊敗後,袁譚的鄴城軍隊就成了徹底的孤軍,為了保住東山再起的希望,袁譚必然搶在我軍主力回師前率軍突圍!屆時我軍在安陽只有一半主力,不僅很難斬殺袁譚於陣上,甚至還很難重創袁譚的突圍之軍。”
聽了賈老毒物的合理分析,陶副主任很快就下定了決心,拍案道:“好,就這麼辦,叔至你去準備分兵事務,明日出發去取毛城。其餘眾將,回去知會我軍各營將士,天晴了,天氣也開始轉暖了,該出這口惡氣了!明日出兵北上,攻打袁譚匹夫的城外營地!”
早就被鬼天氣折磨出一肚子火氣的徐州眾將轟然答應,立即散帳下去通知將士備戰,然而當天夜裡,卻又發生了一件讓徐州將士火冒三丈的事——袁譚軍竟然出兵數千來夜襲徐州軍營地,企圖劫營破敵,結果雖被戒備森嚴的徐州軍隊用亂箭射走,卻也又讓徐州軍隊胸中憋悶多了幾分,上上下下都是怒髮衝冠到了極點——打攪寒夜裡的睡眠可不是什麼好行為。
次日,正月十一,陳到先率偏師西進毛城,接著陶副主任親率五萬大軍出營,氣勢洶洶殺向鄴城外的袁譚軍營地,靠運氣和徐州軍隊抗衡了兩個月的袁譚聞報不驚反喜,也是親率大軍出城,與呂曠軍會師一處,再次列陣於白雪皚皚的鄴城南郊,與徐州軍隊展開野會戰,還放棄了上次所佈的方圓陣,十分大膽布了一個攻守兼備的鶴翼陣。
巳時過半,徐州軍抵達戰場,一肚子火氣的陶副主任也不急著列陣,先令許褚率領三百鐵騎衝擊敵陣,許褚毫不猶豫的接過命令,率領三百自願報名的徐州鐵騎發起突擊,直接衝入袁譚軍的陣中甬道,砍殺列陣而戰的袁軍士卒,在千軍萬馬中衝殺馳騁,把袁譚軍鶴翼陣的中軍方陣衝了一個對穿,然後掉頭重新衝殺回來,結果三百鐵騎雖然只有不到一半計程車兵重新殺回本陣,卻也極大的撼動了敵人軍心,袁譚公子更是暴跳如雷,大罵部下無能,兩萬軍隊竟然都殺不完敵人的三百騎兵!
先派死士衝陣鼓舞了軍心士氣,陶副主任這才讓自軍也佈下了一個鶴翼陣,被陶副主任先聲奪人的袁譚派新銳將領景先、景盛兄弟出陣搦戰,結果袁譚公子親手提拔的景家兄弟出陣後,未及開口搦戰,趙雲就已經飛馬衝出陣來,只一合就一槍捅死景升,然後閃過景先砍來的大刀,棄槍於地一把勒住景先的脖子,把景先勒得是口吐白沫,然後拖起就回走,楞是把景先生擒回了自軍旗陣。袁軍上下見了無不膽寒,袁譚公子再次大罵景家兄弟無能。
趙雲把景先擒回徐州軍陣後,陶副主任命士兵將景先押到自己的面前,拔出倚天劍,親手一劍斬下景先的首級,然後舉起血淋淋的寶劍,指住了前方的敵人戰陣,狂吼咆哮道:“擂鼓,總攻!三軍並進,齊衝敵陣,擒袁譚者,封侯,賞千金!”
大吼著,憋了一肚子氣的陶副主任一夾戰馬,竟然在戰鼓聲中第一個衝向了袁譚軍大陣!看到一向貪生怕死的陶副主任竟然破天荒的親自豬突猛進衝鋒陷陣,徐州軍上下當然是吼聲如雷,士氣如虹,左中右三軍一起發起衝鋒,爭先恐後的殺向敵人嚴陣,攻勢如洪水奔流,氣勢如火山爆發!
見此情景,對面躲在陣中盾後的袁譚公子張口結舌,半晌才喃喃說道:“難道陶賊的兒子死了?老婆偷人了?火氣居然這麼大?”
是役,大漢太尉陶應親冒矢石,衝鋒掩殺,朝廷之軍將士上下爭先,攻勢如潮,將爭先士用命,人人奮勇銳不可擋,逆賊袁譚從伍膽怯心裂,紛紛後退,陣腳松亂,陶軍將士奮力追殺,直殺得袁逆賊軍屍橫遍野,血流滿渠,鄴城南郊冰雪,為賊軍士卒之血澆融。袁逆賊軍一路敗退回城,陶軍殺入賊軍城外營地,盡毀其營!
其間,陶公手刃三敵,銀盔中箭,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