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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妹。”少女阿異又開口,嗔怪道:“我們做奴婢的。怎麼能向大人打聽這些事?”
“還是阿異美人乖。”楊長史呵呵笑了,先捏了捏少女阿異**胸前的柔軟草莓,然後向許雪呵斥道:“記住,把你的嘴巴管嚴了,要是讓外人知道這條腰帶,不要說本大人不會放過你,你的主人袁尚公子也肯定會殺你全家。還會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來,讓你死得苦不堪言!!”
“諾,諾。”許雪面露驚恐的連連答應,趕緊又低下粉臉侍侯小楊長史,心裡卻暗暗琢磨。“和徐州的陶使君有關?袁尚公子也不會放過我?”
“還有。”在享用他人家伎方面經驗豐富的楊長史還是有點不放心,便又恐嚇道:“在袁尚公子面前也不得提起這條腰帶,要是讓袁尚公子知道了你們也見過這條腰帶,那麼本大人倒是沒什麼,了不起被袁尚公子罵幾句,不過你們兩個嘛,袁尚公子肯定要殺你們滅口!聽清楚沒有?!”
“聽清楚了。”少女阿異和許雪一起低眉順眼的答應,也一起把楊長史的話牢牢記住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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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楊長史給陶副主任作惡多端了許久,這一次報應終於到了——才到了第二天的正午,也就是建安二年臘月三十這天的正午,楊長史在床上說的這番話,就被原原本本的呈報到了某人的面前,還是被原原本本的呈報到了楊長史、陶副主任和袁尚公子共同的死對頭——袁譚公子的面前…………
“訊息準確可靠嗎?”袁譚公子歡喜萬分的問道:“如此機密的訊息,是怎麼搞到手的?”
“請公子放心,訊息絕對準確可靠。”替袁譚公子掌管情報的辛評先生恭敬回答,又解釋道:“這條訊息,是臣下安插在三公子府中的一個新內線刺探到的,這個內線是臣下妻舅家中一個徒附的女兒,因容貌出眾,聰明乖巧,被臣下選來給公子效力,親手調教訓練後,上個月讓她自己賣身進了三公子府當奴婢,打算利用她的姿色吸引三公子注意,成為三公子的貼身侍女,尋機收集三公子府中的機密訊息。”
說到這,辛評先生微微一笑,道:“臣下原本還想,那個內線還需要不少時間才能為公子效力,不料公子洪福庇佑,三公子從琅琊回到了冀州後,楊宏匹夫也住進了三公子府,臣下安插的這個內線,恰好被三公子府的管家安排了服侍楊宏匹夫,結果就從楊宏匹夫那裡刺探到了這個訊息。”
“運氣不錯,運氣不錯,上個月才安插進去的內線,竟然這麼快就刺探到了這麼重要的訊息。”袁譚公子樂得簡直都是手舞足蹈了,又趕緊問道:“除了楊宏匹夫說的話外,我們的內線還查到了什麼?”
“那條腰帶的夾層中藏有書信!”辛評先生斬釘截鐵的答道:“我們的內線乘著楊宏匹夫熟睡時,偷到了那條腰帶細看,發現那條腰帶內層中藏有物件,雖然我們的內線沒敢拆開針線檢查,但那條腰帶上恰好有一個火星燒穿的小洞,洞中藏有絹帛,絹帛之上,還可以肯定寫有字跡!”
“好!”袁譚公子興奮的一拍案几,吼叫道:“肯定是袁尚匹夫寫給陶應奸賊的書信!如此鬼祟,必然是見不得人的書信!”
“辛評先生,這該不會是反間計吧?”袁譚公子的另一名心腹郭圖先生比較多疑,謹慎的提醒道:“或許先生安排的那個內線已經被發現,袁尚黨羽或者楊宏匹夫故設詭計,騙我們盜書?上次陶賊匹夫,可是派蔣幹匹夫用這樣的法子陰過我們一次。”
“公則先生所言極是,評最初確實有過這個懷疑。”辛評點頭,又自信的說道:“但評仔細一想後,又覺得可能很小,因為評覺得,如果這是袁尚或者楊宏匹夫設計,那麼他們應該讓我們的內線有機會偷看或者偷抄這道機密書信,可是據我們的內線奏報,那條腰帶不僅做工精美異常,而且針腳十分細密端整,除非挑開針腳,否則絕對不可能偷看到信中內容。”
說到這,辛評先生頓了一頓,又補充道:“況且我們的內線已經暴露的可能也很小,因為她從潛進袁尚府後,就一直沒有和我們有過任何接觸,直到昨天晚上發現了這件大事,才找機會出門來向我們報告。除非袁尚和楊宏匹夫未卜先知,否則很難知道她就是我們的內線。”
“這麼說來,應該不是詭計了。”郭圖終於有些放心。
“不管是不是詭計,都應該先把那道書信拿到手再說。”袁譚公子先是一揮手,又興奮的憧憬道:“如果那道書信,是袁尚匹夫勾結陶賊企圖篡奪父親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