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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部分

歷陽城池。

從合肥出兵六天後,徐州主力順利抵達歷陽城外,幾天幾夜沒有閤眼的淮南軍歷陽守將張勳遲疑再三之餘,終於還是決定聽從小袁三公的命令死守城池,沒有出城和徐州軍隊野戰,選擇了自己並不是十分擅長的守城戰術,率領馬步兵全部退入歷陽守城。與此同時。張勳又命令水師主將陳芬做好兩手準備。能守住水師旱寨就儘量守,守不住就全部退上戰船。到江面上去躲避徐州軍隊的鋒芒,待到徐州軍隊攻城時再靠岸牽制,分擔歷陽守軍的壓力。

張勳的算盤打得雖好,可惜他這個如意算盤是建立在徐州軍隊沒有水師力量的基礎上的,讓張勳沒有想到和暴跳如雷的是,當徐州軍隊逼近歷陽南郊的淮南軍水師營地時,劉繇也親自率領著他的所有水師來到了歷陽渡口,出現在了淮南水師準備撤退的長江水面上,淮南水師主將陳芬驚慌失措,只能是趕緊派出信使向張勳求援,順便請示應對之策。

不等張勳做出反應,徐州軍與劉繇軍已經同時向淮南水師發起了攻擊,劉繇軍水師封鎖航道堵截淮南水師退路,出兵攻打淮南水師的水營;徐州軍則負責陸地戰事,正面攻打淮南水師的營地,兵力僅有萬人的淮南水師兩線作戰,只能憑藉不算十分堅固的營防工事艱難支撐,打得十分辛苦。

徐州軍隊的攻營戰術陳中有新,長盾手掩護著弓弩手逼近敵人的營防工事,以長盾組成一座座臨時工事,讓弓弩手躲在盾後放箭壓制,掩護炮灰新降兵擔土挑石填塞護營壕溝,隨軍攜來的襄陽炮則不斷投石,轟擊淮南水師的旱寨營防工事,直到襄陽炮把敵營柵欄砸倒一段,把柵欄旁的鹿角拒馬砸得七零八落,同時炮灰隊伍也填平了一段壕溝,陶應才又派出一支炮灰隊伍為先鋒,嘗試突入淮南水師營地。

淮南水師的抵抗還算有力,徐州的炮灰隊伍剛衝到營旁,淮南水師營中馬上就衝出一軍封堵補漏,與徐州炮灰隊伍在寨柵旁廝殺得十分激烈,徐州炮灰隊伍幾次衝鋒都被打退,唯一的戰果只是徹底填平了肉搏戰場上的壕溝,也徹底搗毀了剩下的鹿角拒馬,為後續軍隊開啟了前進道路。見此情景,陶應正打算撤回炮灰隊伍換上精兵衝擊,一匹快馬卻衝到了徐州軍隊的旗陣近處,馬上傳令兵不及下馬就大聲奏道:“稟主公,敵軍主帥張勳親自領兵出城,目前正在歷陽西門外集結,有可能是來增援敵軍水師,陳到將軍請示主公,是否發起衝鋒將敵軍逼回城內?”

“立即去傳令,不許衝鋒,讓張勳盡情出城!”陶應當機立斷的下令,又轉向旁邊的魯肅說道:“子敬,這是一個在野戰中削弱敵人的難得良機,不可錯過。我帶高順、許褚、陶基、橋蕤等將和兩萬軍隊去迎戰張勳,敵人水師營寨這裡就交給你了。”

徐州軍隊的兵力充足,分兵迎戰也有兵力優勢,所以魯肅也沒有異議,馬上就點頭答應,陶應卻又摟著魯肅的脖子,在魯肅的耳朵邊低聲補充道:“再有,儲存我們的力量為上,消耗戰讓炮灰新降兵打,能不能殲滅敵人水師沒有多少關係,只要把他們全部逼上了船就可以了事了。犯不著為多消滅敵人玩命。”

“可如果敵人水師逃到了江面上怎麼辦?”魯肅茫然問道。

“逃了更好。”陶應低聲笑道:“有劉繇的水師配合作戰。敵人的水師就算逃到了江面上,也不敢留在這裡等死,肯定會往長江上游逃命撤往濡須口,再等他們逃到了濡須口,袁術渡江撤往江南就更容易了。”魯肅恍然大悟,這才趕緊點頭答應。

不說魯肅在水師大寨這邊攻營,單說陶應親自率領兩萬主力匆匆趕到歷陽西門後。負責監視歷陽守軍的陳到軍三千步兵已經在西門外佈下了陣勢,而張勳軍大約有一萬餘人出城,正中緊張的排列布陣,陶應粗粗看見似乎是便於微操和發揮兵種配合優勢的箕形陣,不及再仔細辨認,馬上就向旁邊的陶基命令道:“三弟。帶君子軍迂迴包抄敵人的側翼與後方,用騎射弓箭騷擾,遲滯敵人佈陣,我軍步兵布魚鱗陣,準備突擊敵人的中央旗陣!”

因為事先從橋蕤口中得知了張勳的作戰特點,陶應派君子軍搶先出手騷擾這招恰好打在了張勳的軟肋上,一千多君子軍將士怪叫著迂迴包抄,不斷將羽箭包抄到尚未立定陣腳的張勳軍隊伍中。正打算列陣而戰的張勳軍自然不可避免的出現混亂。尤其是這個類似英文字母W的箕形陣還是把弓弩手安排在內部的V字中,就更沒辦法發揮步弓與弩箭的射程優勢壓制君子軍的騎射了。兩翼的刀槍近戰兵光捱打還不了手,陣腳自然更加難以立定。

見此情景,張勳窩火之餘也只好臨時變陣,揮動旗號下令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