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袁,也不肯退回徐州保持中立,還連一紙文書都不肯落墨,最後還要逼著我們幫他演一齣戲,讓他拿下我們的昌邑城。”
曹老大不說話了,先是仔細看了毛玠的書信,然後又遞給了郭嘉和程昱傳閱,而郭嘉看完後,很快就咳嗽著說道:“主公,看來陶賊還是在想騎牆觀風,想用昌邑重鎮給袁紹一個交代,暫時穩住袁紹,然後再看我軍與袁紹的戰事發展決定下一步計劃,隨時可以傾向我軍,支援我軍抗擊袁紹,也隨時可以背後捅我們一刀,置我軍於萬劫不復之地。”
“倒也是這個奸賊一貫的作風,做牆頭草做到了登峰造極。”曹老大冷哼,然後又拍板道:“給毛玠回書,讓他接受陶賊開出的條件,也讓曹純在陶賊攻城時稍做抵抗便撤回乘氏,然後與陶賊深溝高壘的對峙,幫助陶賊敷衍袁紹。”
“主公,這麼做是不是讓步太大了?讓陶賊更進一步的得寸進尺?”程昱提出疑問道:“況且陶賊連一道暗中締盟的文書都不肯寫,已經間接證明了陶賊存在背後捅我們一道的可能,萬一陶賊真的背信棄義對我軍下手,我軍可就是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了。”
“吾斷定,不到最後時刻,陶賊絕不會背後捅我們刀子。”曹老大斬釘截鐵的說道:“不然的話,陶賊也不會提醒吾吉平惡賊之事!陶賊提醒吉平之事,已經證明了他絕不願意看到我軍敗在袁紹手裡,而是希望我軍繼續為他充當擋箭牌,抵擋袁紹對他的威脅!象陶應這樣的奸詐狗賊,事關根本利益的事,他絕不會鼠目寸光,自掘墳墓!”
程昱點頭,不再反對曹老大這個含羞忍辱的決定,郭嘉則咳嗽著提起毛筆,替恰好不在帳中的司馬朗為曹老大做書,荀攸則又建議道:“丞相,既如此,那我軍是否應該調回夏侯惇將軍的隊伍,與我軍合力夾擊顏良?”
曹老大點頭,剛想接受荀攸這個建議,典韋卻從帳外匆匆回來,在曹老大面前抱拳奏道:“丞相恕罪,吉平奸賊的次子吉穆與其從人雖被拿下,但吉平的長子吉邈卻早已出營遠去,不曾拿獲,是否出動輕騎追捕,請丞相示下。”
“當然要追……。”
曹老大的話說到半截忽然打住,換了一副疑惑神色,狐疑道:“吉平賊子企圖下毒害吾,為何還要藉口藥材不齊,為其子騙得通行文書出營取藥?”
“是啊。”程昱、郭嘉和荀攸等奸猾之徒也醒悟了過來,一起疑惑道:“若吉平是愛惜子嗣,不肯讓他兒子陪葬,那為何他不讓次子吉穆也一同出營逃命?”
“這點肯定是怕引起吾的懷疑。”曹老大一拍案几吼道:“吉平若派二子一起出營,吾必然生疑!可吉平只派一子出營,要麼就是隻想讓一個兒子活命,要麼就是讓他的這個兒子去辦其他事!快,立即重刑拷打吉平父子及其隨從,探問吉平長子的去向目的!”
和傳說中一樣,吉平太醫雖然手無縛雞之力,骨頭卻硬得連無數沙場猛將都自嘆弗如,那怕是被曹老大衛士打得體無完膚,全身上下都鮮血淋漓,再無可以施刑之處,吉平都始終對曹老大罵不絕口,說什麼都不肯吐露一星半點的有用口供,最後還乾脆咬斷了自己的舌頭,以免自己熬刑不過出賣了其他的大漢忠臣,忠義感天動地。
可惜吉太醫的小兒子吉穆就不行了,在被重刑拷打了半個多時辰後,熬刑不過的吉穆就已經大哭著交代道:“兄長去了袁紹軍大營,稟報父親已經對丞相下毒的事,說丞相今日必死,請顏良將軍出兵攻打這裡,殺光丞相的黨羽。至於我父親的同黨,我只知道有董國舅,還有王子服,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收到了吉穆的報告後,奸猾陰狠絕對不在陶副主任之下的曹老大並沒有立即下令逮捕董承和王子服,而是不動聲色的命令道:“傳令下去,全軍掛孝,轅門懸白,再對軍中宣稱,就說吾已經被吉平毒害身亡了。”
“再有,不必去書催促夏侯惇立即出兵夾擊顏良了,今夜,我軍必破顏良匹夫!”(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七章 雙賤合壁
按常理來說,與顏良素不相識的吉平長子吉邈,應該很難取得顏良將軍的信任,更別說促使顏良將軍做出冒險進兵這樣的重大決定,但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巧,在與曹軍正式開戰後,為了方便與曹軍隊伍裡自帶乾糧的內奸聯絡,大袁三公曾經把伐曹義狀上簽名的人員告訴過心腹愛將顏良,而吉平父子雖然沒在那道義狀上簽名,卻也知道名單上有董承和王子服的名字,結果這麼一來兩相對質,顏良將軍自然也就相信了吉邈的話。
相信了吉邈的話,顏良將軍自然也希望吉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