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下了幾場小雪,今年春旱,到了三月才下了第一場春雨,冬麥歉收早成定局,曹孟德和我軍開戰,鐵定是連軍糧都難以支撐,所以就只能向手握漢中糧倉的大耳賊低頭了。”
“是嗎?”陶副主任還是有些將信將疑,“友若先生和子揚先生雖然言之有理,但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向大耳賊低頭,心甘情願的給大耳賊當一條看門狗,這不是曹賊的性格為人。還有一點更關鍵,曹賊不會不考慮這個問題。”
“什麼問題?”劉曄和荀諶一起問道。
“曹賊的病情!”陶副主任答道:“我軍內線上次送來訊息時,說是曹阿瞞除了頭風病有所加重外,還染上了咳嗽之疾,久治不愈,形體消瘦憔悴,在我軍西進關中時,曹賊的病情肯定會受到影響更加沉重,他就不怕他突然兩腿一蹬,曹昂那個老實孩子招架不住大耳賊,他的隊伍地盤被大耳賊連皮帶骨頭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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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同一時間的長安城中,程昱攝手攝腳的輕輕走進了盡是藥味的曹老大臥房,見曹老大正在扶案咳嗽,程昱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