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但現在絕不能立即出兵,必須要等曹賊的主力被迫南下,兗州北線空虛,然後我軍再出兵南下,那才最符合我軍利益。”
“主公,配認為應該給陶應回一道書信。”在場的審配雖然對陶副主任比較親近,但也只是比較親近而已,在涉及冀州根本利益這方面,對大袁三公忠心耿耿的審配還是堅決站在陶副主任的對立面的,所以審配還陰險的向大袁三公建議道:“在書信上,主公可以告訴陶應,說主公這次出兵規模非同小可,兵力數量至少在二十五萬以上,所以出兵準備所需的時間比較長一些,讓陶應安心等待,也間接鼓勵陶應益發加緊攻勢,益發有效的牽制曹賊力量。”
“是個好主意,孔璋,替吾做一道回書,內容就按正南先生的建議寫。”
大袁三公大笑著向秘書陳琳吩咐,前不久才用一支毛筆治好曹老大頭風的陳琳唱諾,趕緊提筆疾書,另一旁的逢紀則還算有點良心,出列建議道:“主公,前番陶應來書請求主公援助戰馬,主公未做理會,今番主公又欲使陶應繼續猛叩曹賊南線,不妨隨信送去一批戰馬,藉以鼓勵徐州士氣軍心,益發有力的牽制曹賊。”
“元圖先生是不是覺得陶應的君子軍數量太少了?還想幫他擴編一下君子軍?”郭圖陰陽怪氣的說道:“區區一千五百君子軍就已經橫掃中原無敵手,如果君子軍數量再多一些,豈不是反過來威脅到我冀州了?”
“原來公則先生是既希望馬兒跑,又希望馬兒不吃草啊?”逢紀毫不客氣的反駁道:“陶應收到主公命令後立即出兵,還是親自率領主力北上攻打兗州,佔盡仁義忠孝先機,倘若主公連陶應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都嚴詞拒絕,那麼主公又如何領袖群倫,號令天下諸侯一同出兵伐曹?”
郭圖大怒,正要反唇相譏時,大袁三公卻揮手製止道:“不要爭辯了,元圖先生言之有理。應兒這一次確實表現得很孝順,應該給他一點獎勵,鼓勵他繼續攻打曹賊南線——孔璋。在信上加上一段,告訴陶應,等他攻破了昌邑與定陶這兩座兗州南線重鎮,吾就獎勵他千匹良馬。”
陳琳再次答應。繼續奮筆疾書,郭圖卻有些不太服氣,三角眼一轉就有了報復陶副主任的主意。趕緊向大袁三公拱手說道:“主公,其實我軍的出兵之期還可以再放緩一些,甚至可以撤回黎陽兵馬,暫時解除對曹賊北線的威脅,如此一來,曹賊北線無憂,必然傾巢南下與陶應決戰。待到陶曹二軍兩敗俱傷,我軍再出手攻打兗州,豈不是更加的事半功倍?”
大袁三公雖然距離官渡之戰時的老年痴呆已經不遠了,可郭圖的這個陰險主意還是正中大袁三公下懷的,動心之下。大袁三公頗有些害羞的笑道:“公則先生此計雖妙,奈何陶應是吾女婿,如此上屋去梯……,道義上有些站不住腳。”
“主公,公則先生此計大妙,應當採納。”大袁三公的鐵桿忠臣沮授出人意料的跳了出來,幫著郭圖鼓動道:“陶應與曹賊都兵馬頗強,非一朝一夕可破,且又都是我軍鄰居,同時威脅到我軍南線,現在上屋去梯放曹賊去攻陶應,既可收到隔岸觀火之效,又可使我軍南線永無憂慮,將來更可輕易擊敗曹賊,併吞徐州,一舉數得,豈不妙哉?”
“一舉數得?”
本就有些動心的大袁三公難免更是動搖了,還好,陶副主任在現場還算有個把比較靠得住的朋友,審配和逢紀都及時站了出來勸阻,一起勸道:“主公,萬萬不可如此行事,陶應是奉主公之命出兵攻曹,主公卻上屋去梯故意放縱曹賊,必然令天下諸侯人人心寒,不僅大大有損主公英名,恐怕以後也沒有那個諸侯會再聽主公的號令了。”
大袁三公還算是一個要點臉面的人,聽了審配和逢紀的這番勸阻後,很快就點頭說道:“二位先生言之有理,這時候從黎陽撤兵,道義上確實站不住腳。黎陽的軍隊不能撤,主力南下的日期也暫不確定,其他的事,慢慢再說。”
審配和逢紀都鬆了口氣,郭圖卻還是不肯死心,又道:“如果有什麼藉口從黎陽撤兵就好了,那怕是與曹賊暫時和解都行,陶應趁火打劫猛攻兗州,曹賊定然深恨陶應入骨,我軍這時候與曹賊停戰,曹賊肯定是要豁出老命的去攻打徐州報仇血恨。”
“這個藉口不好找啊。”大袁三公嘆氣說道:“必須要讓天下人都服氣,讓天下人都認為吾上屋去梯光明正大,這樣的藉口上那裡找去?”
“有門!主公其實已經很想從黎陽退兵了!”郭圖和辛評等袁譚公子的死黨都是眼睛一亮,心裡也立即開始了盤算,盤算如何給大袁三公找出這麼一個藉口,借曹老大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