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士氣再度高漲的曹軍再度發起亡命衝鋒,還乘著袁軍士氣低落的慌亂機會,將袁軍大將眭元進砍死在了亂軍之中,眭元進的直系隊伍當場崩潰,曹軍也乘機開啟了缺口,開始源源不絕的殺入主糧倉縱火殺人。
同一時間的寨外戰場上,那支神秘曹軍騎兵隊伍因見張頡佈陣迎戰,不願衝擊嚴陣損失太多寶貴騎兵,便在張頡陣前三百步外停住了腳步,緊接著,一名胖大十分驚人的曹軍將領拍馬出陣,手提大刀在陣前大吼道:“吾乃大漢曹丞相麾下山陽太守曹純是也,何人敢來送死?!”
“曹純?曹仁的兄弟?”張頡皺了一下眉頭,很是奇怪曹純為什麼會從三百多里外的乘氏城跑來這裡參戰,但還是越陣而出,挺槍大吼道:“冀州射聲司馬張頡在此,賊將,我來擒……。”
張頡的話還沒有說完,大胖子曹純就已經拍馬衝了過來,張頡不甘示弱拍馬迎戰,孰料兩馬相交僅一合,大胖子曹純就已經大吼一聲一刀砍下了張頡人頭,張頡軍上下大驚失色間,那大胖子曹純就已經提著張頡首級在陣中大吼了起,還聲如巨雷幾傳十里,“兄弟們,殺啊!曹賊必勝!”
“曹賊必勝!”一千多神秘曹軍騎兵整齊大吼,然後又一起夾馬,再度以三道馬牆的隊形衝向驚慌失措的張頡隊伍。
“曹賊必勝?!”正在密切注意山下戰情的曹老大又瞪大了眼睛,再一次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自己麾下的隊伍,怎麼敢罵自己為賊?
這時,更加讓曹老大目瞪口呆的事發生了,那支神秘的曹軍騎兵第一隊——也就是衝擊張頡隊伍第一隊,手中長槍上竟然同時噴出了一丈多長的火焰,組成了一道巨大火牆,吶喊著殺向張頡隊伍,本就已經慌亂不已的張頡隊伍見了更是魂飛魄散,頓時徹底崩潰。無數士兵撒腿就跑,不敢站在火牆前抵擋,剩下的也全都被那三道馬牆碾成了碎片。轉眼之間便七零八落,潰不成軍。
“丞相,是曹純將軍的隊伍!”曹老大派去的衛士歡天喜地的跑了回來,遠遠就大喊道:“丞相。是曹純將軍來增援我們了,還給我們帶來八千支飛火槍!八千支飛火槍!”
“八千支飛火槍?”曹老大歡喜得又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但曹老大很快又親眼看到。其實有四十輛馬車飛奔到了烏巢營外,馬車上的車伕開啟車上木箱,露出了一箱箱滿滿當當的嶄新飛火槍,還正在大聲招呼曹軍士兵去取飛火槍縱火,然後又紛紛扔下車輛騎馬離去,似乎要急於返回本隊交令。
“曹純怎麼可能有飛火槍?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縱火利器飛火槍?”曹老大狂喜之中還忘了一個更加重要的大問題,那就是自打虎豹騎全軍覆滅後。曹純隊伍裡的戰馬早就已經少得十分可憐,除了將領騎乘外,就連斥候都只能騎一些老馬駑馬,壓根就不可能存在這麼多的騎兵。
不過也沒關係了,八千支飛火槍到手。曹老大麾下計程車兵可就是一人可以有兩支飛火槍可以揮霍了,有了這些縱火擾敵的利器在手,曹軍本就猛烈的攻勢難免更加凌厲,烏巢守軍則在無數道一丈多長的帶毒火焰前鬼哭狼嚎,爭先恐後的抱頭鼠竄,淳于瓊還帶頭逃命,韓莒也慘死在了亂軍之中,無數的袁軍士兵被飛火槍燒中面門雙眼,抱著小臉蛋號哭逃命,無數的袁軍糧倉在飛火槍的肆虐下燃起沖天大火,曹軍上下則吼聲如雷,士氣爆棚,勢如破竹的衝進了袁軍主糧倉的深處,將更多的袁軍糧帳成批點燃。
這時,以超越時代近兩千年的牆式衝鋒戰術輕鬆碾碎了張頡隊伍後,那支曹軍隊伍迅速打掃了戰場,搶救了受傷同伴,收集了張頡軍殘餘的少量戰馬,然後飛快奔到了烏巢以東的開闊地帶集結,似乎並不打算參與烏巢燒糧的戰事。見此情景,曹老大心中更是奇怪,趕緊又派衛士過去傳令,命令曹純率軍加入戰場,還有就是命令曹純過來拜見自己。
因為距離不算太遠的緣故,曹老大派去的衛士很快去而復返,奏道:“稟丞相,曹純將軍告訴小人,說南面可能還有袁軍隊伍增援烏巢,他必須留在山下替我軍阻攔敵人援軍,不能上山參戰,只請丞相儘快縱火燒糧,不要留下一顆一粒糧食給袁紹使用。”
“那你見到曹純沒有?”益發狐疑的曹老大厲聲問道。
“沒有。”衛士搖頭,又答道:“小人也曾提出請見曹純將軍,但遭到了拒絕,還什麼理由都不給,甚至不許小人靠近他們的隊伍,直接就把小人攔在了遠處趕了回來。”
“還有這事?”曹老大三角眼一轉,再看看山下那一千多似曾相識的嚴整佇列,曹老大頓時恍然大悟,也頓時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