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體力不支了,剛進入這塊區域就立即下令發出訊號,讓士兵吹響號角,結果號角剛響,樹林後與丘陵後立即就衝出了大批的徐州騎兵,在趙雲的率領下吶喊著全速殺向蹋頓隊伍,發起最為正規的騎兵衝鋒作戰,蹋頓隊伍倉促遇敵頓時大亂,陶副主任本人則趕緊領著君子軍到了安全地帶就勒住了戰馬,鬆懈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休息,喃喃道:“想不到我享了幾年福就懶散成了這樣,早知道就不應該兜這個大圈子,應該直接把胡狗引進包圍圈了事。”
陶副主任讓君子軍故意兜這個大圈子倒也不是白兜,**十里的快速衝鋒下來,烏桓騎兵計程車兵和戰馬早已累得是汗水淋漓,口吐白沫。隊伍本身又已經是混亂無比,在徐州生力軍的衝擊面前根本毫無抵抗之力,片刻間就被趙雲軍輕而易舉的衝潰,還連逃跑的力氣都沒剩多少,趙雲麾下的徐州騎兵則是以逸待勞,人馬體力充沛,衝殺間格外勇武,刀刀見血槍槍帶紅,直殺得烏桓隊伍是人仰馬翻,屍橫遍野。體力不支的烏桓騎兵紛紛下馬投降。大敗立成定局。
見此情景,君子軍眾將紛紛請令加入戰團,儘可能的擴大戰果,陶副主任卻命令君子軍就地休息。恢復士兵和戰馬的體力。陶副主任又把君子軍諸將召到了面前。問道:“剛才我決定兜圈子時,你們中間是誰反對?”
高寵和陳寧站了出來,畏畏縮縮的承認自己曾經反對陶副主任故意兜圈子消耗敵人體力。還向陶副主任請罪,陶副主任卻搖頭說道:“錯了,我不是想治你們的罪,是要賞賜你們,你們二人各自加官一級,賞黃金白銀各三斤,絹三十匹。”
“啊?”高寵和陳寧都楞住了,忙一起說道:“主公,末將等未有戰功,日何能受此重賞?”
“你們反對我故意兜圈子消耗敵人體力,就是功勞。”陶副主任嚴肅的說道:“你們是對的,臨時決定改變既定戰術的我才是錯的,這次我們的目的是把胡人隊伍誘進伏擊圈,讓伏兵收拾他們,但是我為了消耗敵人的體力和擴大戰果,故意命令你們繞過伏擊圈南下,讓敵人多跑了二十幾里路,結果我的目的雖然達到,但只能說是我的運氣不錯,後來又把敵人重新誘進了伏擊陣地,”
“如果後來敵人沒有再次追擊我們,那我們的麻煩就大了。”陶副主任分析道:“如果敵人沒被我們重新誘進伏擊圈,那我們的伏兵就只能是放棄伏擊直接追兵,很難取得大的戰果,也會使更多的敵人乘機逃竄,所以你們的勸諫才最正確,我們應該把敵人直接誘進伏擊圈,不應該好大喜功,弄險迂迴。這次是我自己貪功冒險,把沙場廝殺當成兒戲,差點鑄成大錯,我和你們要牢記住這個教訓,今後我有什麼決策如果你們覺得不對,就應該象今天這樣直接提出來,只要說得對,我就只賞不罰。”
“主公賞罰分明,末將等心服口服。”君子軍眾將一起抱拳行禮,大讚陶副主任的謙遜大度,陶副主任則是又擦了一把冷汗,無比後悔自己的貪功弄險,臨時變卦,也把這個教訓牢牢記在了心裡——陶副主任可不希望自己和楊長史一樣,一天到晚就只靠運氣吃飯。
只靠運氣吃飯打仗當然不是一件好事,但有時候運氣也確實比較有用,靠著陶副主任計劃外的迂迴消耗,全靠夾馬衝鋒的蹋頓隊伍在體力方面已然瀕臨崩潰,就算是全力逃命也快不起來,趙雲麾下的生力軍,甚至能夠做到輕而易舉的迂迴包抄,分出了一軍堵住了蹋頓的去路,前堵後追兩面夾擊烏桓大隊,肆意砍殺屠殺,同時對蹋頓而言很不幸的是,他本人不僅就在這支大隊中,身上不倫不類的金甲還象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醒目,從一開始就被趙雲緊緊盯住。
混戰中,白袍白甲的趙雲如同離弦之箭,徑直衝向金甲結辮的蹋頓本人,攔在前方的烏桓士兵則是如波開浪裂,紛紛在趙雲的銀槍面前墜馬落地,驚叫慘呼聲不絕於耳,正在逃命的蹋頓聽到動靜不對,趕緊回頭時,趙雲已然衝到了近前,蹋頓大驚忙回馬廝殺,但是手中胡刀尚未舉起,趙雲已然大喝一聲長槍刺出,逆鱗槍如風之疾準確命中蹋頓胸膛,頓時洞穿蹋頓不知從那裡搶來的金甲,又直入心窩,穿胸而過,蹋頓也和兒子在同一天時間內喪命沙場。
蹋頓既死,由鬆散部落聯盟組成的烏桓大軍也徹底為之崩潰,被徐州騎兵象趕鴨子一樣的追殺出了超過三十里,被徐州騎兵陣斬不計其數,體力不支摔下戰馬或者連人帶馬直接摔倒的數以千計,大批大批的烏桓兵因為實在無力跑動逃命,自行滾鞍下馬,跪在徐州軍的面前大叫投降,得到過陶副主任命令的徐州騎兵卻是毫不留情,或是直接一刀砍翻一槍刺死,或是直接就縱馬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