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唯一的兒子不僅肚子已經被馬蹄踏穿,一支致命的羽箭還從鼻腔入腦,深深的插進了他獨生子的腦袋,鮮血和腦漿一起湧出鼻子,就是媽媽的祖石也救不回他了。
“大王,請節哀。”張興顫抖著勸道。
“啪”一聲,狂怒中的蹋頓重重一記耳光抽在了張興臉上,直抽得張興是滿臉開花,連牙齒都斷了兩顆,然後蹋頓一把抓起馬刀,放聲狂吼道:“追!追!不管追到那裡!也要把這些漢狗全部殺光,一個不留,給我兒子報仇!”
烏桓騎兵的全力追擊。當然正中了君子軍的下懷,但君子軍並沒有急著施展看家絕技曼古歹,而是很有耐心的牽著蹋頓的隊伍向南狂奔,並且靠著千錘百煉出來的騎術,小心控制著戰馬,保持與背後敵人的距離,既不給敵人追上的機會,又讓敵人看到追上自軍的希望,牽著敵人大隊飛快向南疾馳。
回頭看了看怪叫著緊追不捨的蹋頓隊伍,君子軍現在的主帥年斌笑了。向陶副主任說道:“主公。其實你真應該聽軍師他們的勸,留在南皮大營裡靜侯佳音,象這樣的敵人,在這樣的地形上。末將有十成把握把他們幹掉!”
“我知道你行。不過我必須要來。”陶副主任隨口答道:“這是我軍與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