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正打算繼續與賈老毒物等人商量如何速破鄴城,帳外卻飛奔進來一名傳令兵,向陶副主任奏道:“啟稟主公。鄴城之中出來一人。手打白旗來到我軍圍城隊伍陣前,自稱是袁譚部下,姓陳名琳字孔璋,奉袁譚之命前來寄書乞降。懇請主公接見。”
“什麼?!”正在飲茶的陶副主任一口茶水噴出了嘴。睜大了眼睛驚喜叫道:“袁譚乞降。袁譚願意投降了?是真是假?!”
“現在還很難說。”賈老毒物說道:“雖然袁譚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投降是他活命的唯一選擇,但是袁譚為人素來自負,並非甘居人下之人,此番請降即便合理,主公也需小心慎重。”
陶副主任點頭,也不敢輕易就相信袁譚真會投降,然後陶副主任笑道:“不管袁譚是真降還是假降,先見了大名鼎鼎的陳孔璋再說,說起來,這個陳孔璋其實還間接救過我一命,他來請降我如果不見,那就太忘恩負義了。”說罷,陶副主任當即下令傳見,賈老毒物和劉曄等人則例行的面面相覷,想破了腦袋也回憶不起陳琳何時救過陶副主任?這不是造孽是什麼?!
不一刻,從沒與陶副主任見過面的陳琳被衛士領進帳中,見陳琳容貌清雅,談吐有禮,對自己的態度也是發自內心的恭敬,陶副主任倒也十分歡喜,忙命人給陳琳設坐,陳琳先謝了,然後立即取出袁譚公子的降書,恭敬說道:“稟太尉,這是我家主公袁譚的親筆降書,請太尉過目。”
衛士將降書轉呈到了陶副主任面前,陶副主任接過後並沒有急著觀看,而是先向陳琳微笑問道:“孔璋先生,你家主公素來自視極高,這次突然來降,是否有詐?”
“是否有詐?”性格比較忠厚的陳琳先是一楞,然後拱手說道:“請明公放心,主公計議投降時,已經卸去主薄一職的琳雖不在場,但琳竊以為,主公此番請降,必是出自真心,明公引漳水圍城,主公幾番突圍都遭慘敗,城內水深盈尺,軍民百姓皆苦不堪言,兵無戰心,民無附意,主公上天下地已然無路可守,為求活命生出降意,實屬正常,萬望明公為天下蒼生計,體諒鄴城內的數萬百姓,寬恕我主先前之過,接受我軍投降。”
聽陳琳語氣誠懇不似作偽,陶副主任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只是開啟了袁譚的親筆乞降書觀看,然而讓陶副主任頗為驚喜的是,袁譚這次似乎是真心打算投降保命了,在乞降書上除了大罵自己殺害繼母禽獸不如外,不僅沒有提出任何附加條件,還表示只要陶副主任同意,約定時間,自己將大開鄴城城門,率領文武眾官自縛出降,向陶副主任交出印信兵符,以及鄴城防務。
見袁譚降書上沒有附加條件,預設接受陶副主任之前提出的投降條件到許昌朝中任職,混吃混喝等死當一個富家翁,陶副主任頓時大喜過望,忙將降書遞給賈老毒物等人傳看,然後向陳琳說道:“孔璋先生可去回報袁譚,就說他是真心投降,別耍花樣,我就饒他一命,再封他為鎮南將軍,位居列侯,保他富貴終身。”
“謝明公。”陳琳趕緊下跪道謝,又小心翼翼的說道:“明公,關於投降一事,我家主公還有一個小小請求,萬望明公恩准。”
“說吧。”陶副主任笑笑,又道:“不過孔璋先生,別怪我不給你面子,如果是想求我軍暫時填平圍城壕溝,或者是想求我軍暫時退兵幾里,你就不用開這個口了。”
“明公請放心,我家主公不敢有這樣的非分之想。”陳琳忙搖頭擺手,又恭敬說道:“我家主公原話。前番官渡時,明公許我家主公一天時間考慮投降,結果卻在當夜突然出兵……。”
陶副主任難得有些微微臉紅,哈哈笑道:“那次算不得數,那次我只是答應給他時間考慮,沒答應不在他考慮的期間進兵,突然出兵也不算食言反悔,不過這一次我可以明白承諾,只要你們是真心投降,在約定的期限前。只要你們不主動進攻。我軍就絕不攻打偷襲鄴城。”
“謝明公。”陳琳又一次道謝,然後拱手說道:“明公,鑑於前次之事,我家主公冒昧。想請明公親臨鄴城城下受降。並當眾赦免我家主公前罪。以示受降誠意。”
“要我親臨城下受降?”陶副主任有些狐疑,心說該不會是想把我騙到城下,一通亂箭射死吧?
彷彿是看穿了陶副主任的心思。陳琳又主動說道:“請明公放心,屆時我軍將會盡撤城上之兵,並且大開城樓門窗,還會在城外架起一個高過城牆的觀城臺,請明公將士登臺監視。”
“真的?”陶副主任大喜,忙問道:“那你們何時開城投降?”
“我軍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