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駐紮育陽的荊州軍文聘部發現這一情況時,一切都已經晚了,準備充足的徐州軍隊已經在淯水的水緩處建起了第一道水柵和第一道浮橋,還在飛快修建第二道水柵與更多浮橋!
明白中計的黃祖大驚失色,急令心腹蘇飛率軍去與搗毀水柵,結果軍隊才剛一出城,馬上就遭到了徐州軍大將趙雲的騎兵襲擊,一戰下來,損失慘重的蘇飛被迫退回城中。而文聘也急率水陸軍隊北上來攻打水柵,徐晃令副手樊義率領襄陽炮隊攻打荊州水師船隊,自領軍與文聘戰於陸地,而徐州軍最不怕的就是與荊州軍陸地野戰,文聘雖然十分謹慎的沒有和徐晃鬥將,在與徐晃鬥陣時照樣不是對手,幾次衝擊徐晃戰陣都被殺退,徐晃再以步兵衝擊文聘軍正面,自率騎兵去敲擊文聘隊伍的背後,文聘軍也很快就敗了下陣來,被徐晃軍殺得大敗,水師船隊也在狹窄的淯水中被徐州軍用襄陽炮砸得七零八落,水陸同遭失敗,被迫退回育陽向劉表求援,徐晃軍則乘機繼續加固水柵不提。
乘著宛城被徹底孤立而士氣大洩的機會,陶副主任也加緊了攻打宛城的戰事,督促步兵徹底填平了宛城的西北兩門護城河,開啟了攻城道路後,陶副主任立即安排步兵隊伍輪流上陣,在守軍弓箭已經明顯不足的情況下蟻附攻城,拿士氣戰鬥力都不如自軍的宛城守軍鍛鍊攻堅能力,不僅給軍隊積累了攻堅經驗,也發現了自軍在攻堅戰事中暴露出的種種不足,得以總結教訓,亡羊補牢。
真刀真槍的蟻附攻城了七八日,徐州軍的步兵隊伍已然輪流上陣了一次,同時也給守軍制造了巨大的傷亡與損失,陶副主任正打算發力一舉拿下宛城時,當天夜裡二更過後,負責南線戰場的魯肅卻派人送來了急報,說是小袁三公已然病死,其子袁耀繼位,袁術軍正面臨新舊交替人心不安的危急局面,所以已經學壞了的魯肅打算趁火打劫,乘機剷除袁術勢力,請令陶副主任是否允許。
“給魯肅回信,暫不發動江東戰事。”披衣起身看信的陶副主任只稍一思索,也沒召賈老毒物和劉曄來商議,立即就向陳應命令道:“再順便告訴魯肅,讓他派人以我的名譽,到袁術的靈前弔孝,另外讓我們的使者告訴袁耀,如果他想把袁術安葬到汝南老家,我們可以全力協助,予以方便,還有袁氏家族的祖先墳園,我也是有過命令只許保護,不許破壞,現在安然無恙。”
“諾。”陳應唱諾,又道:“主公,允許袁術葬回汝南祖陵,這點臣下理解,但是袁術剛死,袁耀新繼,新舊交替人心不定,正是我軍一舉拿下宛陵、豫章的大好機會,主公為何不許魯都督進兵攻取,坐視這良機錯失?”
“因為我們的戰略重點還是在北線。”陶副主任微笑說道:“天下三分,徐兗青豫佔其一,冀幽並佔其一,餘者共得其一,我們怎麼能為了揚州的一點零頭,白白耗費大量的錢糧兵力,錯失奪佔冀幽並三州的大好機會?我軍連年征戰,錢糧也不是十分充足,必須要把錢糧剋制使用,用在刀刃上。”
“明白了。”陳應點頭,又問道:“主公,那我們是否應該加快動作了?應認為,只有儘快拿下宛城,掌握南陽戰場的主動權,這樣我們才能隨時從南線抽身,回師北上去取冀幽並三州啊。”
“你這個判斷很對,是這個道理。”陶副主任笑道:“我也正有這個打算,準備讓隊伍先休息……。”
“報————!”
陶副主任的話還沒有說完,帳外已然衝來了一名衛士,在帳門前單膝跪下,抱拳奏道:“啟稟主公,二更時分,黃祖忽然大開宛城西北二門,率軍出城而走,往西南湦陽方向逃去!”
陶副主任先是和陳應對視一笑,然後向衛士問道:“宛城之內,可有火起?”
“沒有。”衛士答道。
“老東西還算聰明,要是敢縱火焚城,本太尉要他全家狗命!”都已經上過黃祖侄女的陶副主任哼了一聲,這才下令道:“速去給趙雲傳令,令他即刻率領本部騎兵追擊,順便下令吹號升帳,我還要給趙雲派後續兵馬。”(未完待續。。)
第三百八十章 再打一仗
其實宛城守軍絕對還有一戰之力,城內有足夠的糧草、物資和守軍兵力,城防工事除了護城河被填平和羊馬牆被搗毀外,最重要的城牆遭受的破壞並不大,被護陴籬索保護的城樓也還保持著基本的功能完整,總體損失完全在可承受範圍之內,繼續打下去並非沒有希望守住宛城,最起碼也能做到給徐州軍隊造成大量損失,迫使徐州軍隊在宛城戰場浪費許多時間。
可惜,仗是人打的,再好城防也必須有守軍來守城,守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