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訊息後,黃祖也明白劉表對自己的貿然出戰十分不滿了,所以當徐州軍隊向宛城開拔時,自付沒有必勝把握的黃祖也不再冒險出戰,沒再給徐州先鋒魏延一展身手的機會,只是爭分奪秒的全力加固城防,準備著在城池攻防戰中把丟去的面子給找回來。
按常理來說,黃祖在守城戰中找回面子還是有很大希望的,一是黃祖在宛城戰場上的可用之兵仍然超過了四萬人,兵力相當充足;二是宛城毗鄰淯水。東南兩門還直接就是水門,船隻可以直接入城,糧草軍需和各類輜重便可以透過淯水航道,源源不絕的送進宛城,同時後續援軍也可以隨時補充入城,或者是透過水路迂迴到徐州軍的背後登陸作戰,這些都對守城方十分有利。
第三點最重要,宛城的城池相當堅固!幾度易手的宛城雖然屢遭戰火,但不管是張濟、曹老大還是劉表,進駐宛城這座南陽第一重鎮後。第一件事就是加固城防。把宛城當做南陽戰場的戰略支撐點進行建設,所以宛城目前的城牆已然是高達四丈以上,厚超兩丈半,護城河更是寬逾三丈。深達兩丈還多。且引入了淯水的活水。難填難渡。除此之外,宛城的東南兩門還被淯水直接保護,只有西北兩門受敵。可以大大減輕守方所承受的壓力,大大增加攻方的攻城難度,絕對算得上是易守難攻,固若金湯。
順便說一句,曹老大當年能夠從張濟手裡奪得宛城有兩個原因,一是劉表怕張濟坐大,不肯投入太多力量支援張濟,二是曹軍突然使出了從徐州軍隊里弄來的襄陽炮,這才最終以武力攻下了宛城。後來荊州軍收復宛城時,則根本就是拿宛城的城防無可奈何,最後完全是耗光了守軍糧草,迫使已經孤立無援的曹軍守將魏種棄城而走,這才重新奪回了宛城。
現在這些破城前提都已經不存在了,一是劉表絕不可能放棄宛城,只會是全力救援,二是曾經參加過歷城之戰的劉皇叔,在此前已然向荊州軍出賣了防禦襄陽炮的護陴籬索,使得徐州軍的攻城法寶襄陽炮威力大減,更也收不到突然使出時的震撼效果,所以儘管在野戰中吃了虧丟了臉,黃祖老將軍對守城戰卻是充滿了絕對信心,賭咒發誓要在城池攻防戰中給徐州軍隊一點顏色看看,找回自己丟掉的面子,也順便想辦法救回自己的獨生子黃射。
精通兵事的蒯越也對守城戰充滿了信心,但蒯越也有些擔心的地方,一再在黃祖面前提醒道:“大帥,宛城雖然堅固,但陶應是出了名的投機取巧,每逢攻打堅城總喜歡突出奇兵,或是坑蒙拐騙,或是佈置內應,屢屢得手以最小代價拿下堅城,所以這次我們雖然不怕陶應正面強攻,卻必須小心提防陶應用計奪城,出奇制勝。”
“那麼應該怎麼小心提防?”黃祖反問道。
“宛城有兩座衛城,一是湦陽,一是棘陽,與宛城互成掎角之勢。”蒯越答道:“按兵法正理而言,這樣的掎角之勢最是牢靠,能夠互相呼應救援,一城受敵,其餘兩城便可立即出兵攻擊敵後,分擔受敵城池壓力,但是徐州軍野戰強過我軍,陶應與賈詡等人又奸詐無匹,最擅長的就是亂中取利,我軍若按兵法正理與陶應對敵,很有可能被陶應圍點打援乃至聲東擊西,將我三城之兵一一誘出城外殲之,十分危險。”
“既如此,大帥不妨如此佈置。”蒯越繼續說道:“大帥可在湦陽與棘陽各派五千軍隊堅守,令只守城池不許出戰,不管其他兩城戰事如何緊急,都不許擅自出兵救援,而湦陽與棘陽只要還在我軍手中,徐州軍就必須分兵提防湦陽與棘陽之兵,同樣可以收到減輕宛城正面壓力的效果。如此一來便不必擔心陶應圍點打援,佯攻宛城實取湦陽或棘陽。”
“這麼做是不是太被動了?”黃祖反問道:“如果陶賊真的去攻湦陽或者棘陽怎麼辦?我們一味的只守不出,豈不是要被陶賊各個擊破?”
“湦陽可由安眾之兵負責救援,棘陽就拜託文聘將軍的軍隊負責援助。”蒯越答道:“其實就算陶應拿下這兩座城也沒多少關係,作戰不可拘泥於一城一地的得失,湦陽和棘陽都是小城,就算陷落,只要我軍守住了宛城,熬到了陶應糧草耗盡或者後方收變被迫退兵,再想奪回湦陽與棘陽易如反掌,所以與其為湦陽和棘陽擔心受怕,分散精力,倒不如做好讓此二城隨時淪陷的準備,專心只守宛城重鎮,把棘陽和湦陽當做隨時可以放棄的棋子,用來分散敵軍力量。”
考慮到宛城到襄陽之間有水路可通,後援與糧道都無擔憂。原本打算同保三城的黃祖很痛快的就接受了蒯越這個建議。見黃祖採納了這個建議,蒯越忙又說道:“還有,越陪同主公接見劉備時,曾聽劉備提起陶賊最擅長用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