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說!這是為什麼?!”
王啟年都已經癱在了地上,顫抖著不敢說話,劉琦則冷哼道:“還有,你既然是重傷被俘,那你的傷勢怎麼會痊癒得這麼快?被俘後沒幾天就被編制進了徐州賊軍參與守城?你傷在了那裡?讓我看傷口。”
王啟年都快當場尿出來了,劉琦的衛士則早已把王啟年拖了起來,反抄雙手按跪在了劉琦面前,劉琦也還算好心,又道:“說吧,說出真相,我饒你不死。”
看在了徐州軍的寶貴藥物與好酒好菜份上,王啟年猶豫著沒有立即招供,劉琦則一揮手,吩咐道:“拖下去,用刑,打到他招供為止。還有,順便替我檢查他的傷口位置,傷勢情況。”
褲襠精溼的王啟年很快就被拖出去了,綁在了營外的架子上被劉琦衛士用馬鞭抽打逼供,留下劉琦一人在帳中苦思盤算,又過了一段時間,收到訊息蒯越也來到了劉琦的寢帳中瞭解情況,劉琦把王啟年的交代和自己的懷疑大概介紹了一遍後,蒯越難免也是疑心大生,疑惑道:“徐州賊軍,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勁,用我們的戰俘編造口供替甘寧闢謠?那天的事,我們沒有懷疑甘寧啊?”
“小侄也在疑惑。”劉琦皺眉說道:“那天晚上,是有人向我報告過,說甘寧不肯抓住機會入城,我也問過甘寧不肯乘機攻城的原因,但我也沒有懷疑甘寧啊?”
“難道是徐州賊軍的離間計?”蒯越提出質疑,道:“甘將軍勇武非凡,徐州賊軍懼怕他的武力,所以故意替甘寧闢謠,想讓我們生出疑心,不肯重用甘寧。”
“應該就是這個解釋。”劉琦點頭,又說道:“不過也先別急著下判斷,等問出了具體口供再說。”
蒯越也點頭,劉琦則又說道:“叔父,你發現一個疑點沒有?昨天攻城時,甘寧獨自一人攻上了柴桑城牆,又安然無恙的逃了回來,事後又說他打死了不少徐州賊兵,只差一步就可以把橋蕤擒賊先擒王,只是因為一個老兵油子騷擾才功虧一簣,沒能得手,但我們卻偏偏沒有一名士兵看到這情況,這樣的事,是否太巧合得過分了?”
“公子的意思莫非是,公子懷疑徐州賊軍出面替甘寧闢謠,或者就是因為甘寧的這次上城,與徐州賊軍取得了聯絡?”
蒯越有些驚訝,見劉琦點頭承認後,蒯越忙說道:“公子,你可千萬別這麼想,甘將軍可是你麾下的第一武將,功勳累累,如果你這麼懷疑他的話,那可會寒了將士之心。”
“我不是懷疑他,只是覺得事情有點巧合。”
劉琦搖頭,這時候,衛士也已經把遍體鱗傷的王啟年拖進了帳中,稟報道:“啟稟公子,他已經願意招了,他的傷口是在左肋,是很重的箭傷,敷有上好的豬油金瘡藥,但傷口還沒有痊癒,根本不可能上城作戰。”
“很好。”劉琦滿意點頭,然後才向滿臉鮮血的王啟年說道:“說,到底是誰派你來對我說這番話的?”
“是……,是橋蕤。”王啟年氣息奄奄的被按跪在地上,聲音微弱的交代道:“昨天夜裡,橋蕤把小人叫到了他的大堂,派小人出城來詐降,交代小人說,說……。”
王啟年的聲音越說越是微弱,最後乾脆就是腦袋一歪,再沒有了半點聲音,劉琦大急,忙親自離席來試王啟年的呼吸,卻發現王啟年的鼻中已經再無氣出,顯然是重傷在身熬刑不過,已經到了閻王爺那裡去交代真相去了。劉琦頓時大怒,抬腿踢了王啟年的胸膛一腳,憤怒道:“匹夫!說完再死不行?偏要只說一半就死!”
又踢了王啟年的屍體一腳後,劉琦喝道:“把這個叛賊拖出營去餵狗,再有,順便傳甘寧來這裡見我!”(未完待續。。)
第四百一十章 連環奸計
“主公一再盤問那夜之事,是為如何?”都已經過去了好幾天的事又被劉琦突然重新提起,水賊出身的甘寧難免有些火大,沒好氣的說道:“那天晚上,徐州賊軍確實在深夜裡開啟了城門,可是深夜開城乃是守城大忌,徐州賊軍竟然敢這麼做,他們在甕城裡就一定佈置有嚴密準備,末將不讓軍隊乘機攻城,也是為了將士的性命著想!”
劉琦小心觀察甘寧表情,突然又提出了一個深藏在心中已久的問題,問道:“興霸,那你考慮過這個問題沒有,如果柴桑的甕城裡真有埋伏,那他們的敗兵怎麼辦?不讓那些敗兵穿過甕城,就只能和我們的入城隊伍同歸於盡,讓他們穿過甕城,我們的隊伍也可以跟著殺進城內,難道徐州賊軍為了消滅一些我們的隊伍,就忍心讓他們的幾百精兵和我們的少量軍隊同歸於盡?”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