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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部分

存的機會,儘早另做打算,待到重整兵馬再振軍威之後,然後再來報仇不遲。”

“放棄官渡?”袁譚有些不甘心,道:“官渡乃許昌咽喉,失官渡則許昌難保,不可輕棄,濮陽高幹、蔣義渠處尚有五萬兵馬,我有意調來濮陽兵馬,與陶賊在官渡決一死戰,諸公以為如何?”

“萬萬不可!”郭圖趕緊反對道:“我軍在濮陽雖然還有不到五萬的兵馬,但這支隊伍正被陶賊大將陳到的三萬軍隊與袁尚的兩萬叛軍聯手牽制,倘若輕動,必遭陶賊與袁尚的隊伍前堵後追,即便衝破阻擊趕來官渡。也定然是人困馬乏、傷亡慘重,難堪大任。這支兵馬如果再有損失,那麼我軍不要說是東山再起了,就是想平定袁尚叛亂,奪回冀州基業,那也是難如登天了。”

袁譚再次猶豫,只得把目光轉向目前最信任的崔琰,而崔琰遲疑了許久後,終於還是點了點頭,道:“主公。公則先生這一次言之有理。前後受敵的濮陽兵馬現在是不能輕動了,否則一旦失去城池地利保護,必遭徐州偏師與袁尚叛軍的前堵後追,損失慘重。還會給徐州軍主力把我們各個擊破的機會。”

“既然不能調動濮陽救援官渡。那麼我軍現在又該如之奈何?”袁譚公子追問。

“三個選擇。”崔琰答道:“一。放棄官渡退守許昌,二,一邊繼續堅守官渡。一邊再向劉表求援,三,放棄官渡,撤往幷州。”

“還有,可以向陶應求和。”郭圖補充道:“主公不妨遣使求和,暫受胯下之辱割讓兗州土地,換取陶應允許我軍撤往幷州,如此一來,陶賊為借我軍之手牽制袁尚,必然答應,我軍保全兵馬隊伍撤往幷州,既可避開陶賊大軍鋒芒,又可以繼續保持對袁尚叛軍的兵馬優勢,有利於我軍下一步的平叛戰事。”

崔琰瞟了一眼郭圖,心說郭公則好象變聰明一點了,這個主意雖然又餿又丟臉,倒也十分對症下藥,可惜,主公未必會聽。

果不其然,聽了郭圖這個餿主意後,心高氣傲的袁譚果然臉現怒色,一直在察言觀色的劉皇叔乘機說道:“如果冀侯有意放棄官渡往幷州,備不反對,不過備認為冀侯未必需要放棄兗州,備雖不才,卻也願領關張二弟同往許昌,與辛評、岑壁聯手堅守許昌,等待冀侯重整兵馬之後捲土重來。”

如果劉皇叔的皇叔軍完好無損,也許劉皇叔這個包藏禍心的建議會得到袁譚公子的採納,但很可惜,劉皇叔手裡已經只剩下了八百多殘兵敗將,到了許昌也是杯水車薪,所以袁譚只是動了動心,然後就說道:“茲事體大,是否放棄官渡,容我仔細思量,改日再做決定。”

口水都快說幹了還沒讓袁譚下定決心,劉皇叔和郭圖難免都有些失望,不過也沒關係,幫袁譚公子做決定的人很快就來了,第二天上午,稍做休整後的徐州軍隊果然來趁熱打鐵了,陶副主任親自率領四萬大軍猛敲官渡大營正面,袁譚公子被迫無奈,只得指揮兵馬死守營地,負隅頑抗以觀後效。

這是一場完全一面倒的攻守大戰,徐州軍隊從始至終就一直在壓著袁譚軍打,還採取了類似攻城的手段猛攻袁軍大營,先以襄陽炮壓制袁譚守軍,然後用長盾在營外組成臨時工事,以弓弩毒箭繼續壓制敵人,最後才是獨輪小車上前,運載土石填塞袁譚軍挖掘的營前壕溝,攻營進展速度雖然不快,卻勝在厚實,逼著失去大量工事之利的袁譚軍只能是拼命放箭投石的抵禦,與本大腰粗的徐州軍隊對拼士兵與弓箭的消耗。

苦戰至傍晚天色將黑,袁譚軍中軍營地的外圍壕溝已經被基本填平,見戰術目標達到,陶副主任也終於下令收兵還營,聽到徐州軍的鳴金鑼聲,又看到營外的徐州軍將士潮水一般退去,緊張了一天的袁譚軍上上下下都鬆了口氣,不少胳膊痠痛不已的袁軍弓兵還當場癱在了地上。可是就在這時候,一名手打白旗和火把的徐州騎兵卻又奔到了袁軍營前,放聲大吼道:“對面的冀州將士,你們都聽清楚了!”

“又怎麼了?”袁譚公子和郭圖等人都豎起了耳朵,仔細傾聽徐州使者的喊話,隱約還在心裡期盼道:“但願是來勸降。”

袁譚和郭圖等人很快就失望了,只聽得那徐州騎兵用大嗓門喊道:“冀州的將士們,你們都聽清楚了,我家主公陶使君,與你們的主公袁譚沾親,還是你們老主公的女婿,所以即便兩軍交戰,我家主公也不願意你們對下毒手,一直想給你們一條活路!可是你們的主公袁譚自尋死路,竟然在逆賊劉備、諸葛亮的唆使下,用毒箭射殺我軍將士,不仁不義在先!既然你們能做初一,就別怪我們做十五了。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們主公去,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