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亮聯手洗腦的袁譚公子當然是堅守不出,絲毫不理徐州軍隊在營前叫罵激將,只是佈置弓弩堅守營地,說什麼都不肯派出一兵一卒出營交戰。好在冀州眾將都知自軍勢微,不是徐州軍野戰敵手,倒也沒有什麼人請求出戰,倒是軍師郭圖欺徐晃兵少,跑到袁譚面前建議乘機出戰,結果又被越來越厭煩郭圖先生的袁譚公子罵了一個狗血淋頭,灰溜溜的退到一旁。
從上午叫罵到了下午,見袁譚軍始終不肯出營,徐晃軍也只好收回罵手準備撤兵,親臨營門觀察動靜的袁譚公子和劉皇叔剛鬆了口氣時,東面忽然塵土飛揚,旗幟招展,又有上萬徐州軍隊襲來,居中一面杏黃牙旗,竟然還是陶副主任的帥旗!袁譚公子與劉皇叔一起大驚,趕緊下令全軍出動堅守營寨,諸葛亮卻冷笑說道:“冀侯放心,主公放心,陶使君如果真來攻打大營,就不會只帶這麼點兵和下午了才來了,不出意外的話,陶使君應該是想在陣前與冀侯答話了。”
果不其然,陶副主任親率一萬大軍趕到營前後,軍隊剛剛排好陣列,陶副主任便立即率領一隊衛士拍馬出陣,到袁譚軍營門外五百步處站定,又命一名衛士策馬奔到營前大叫,要求袁譚公子出營答話,袁譚因見許褚趙雲勒馬站在陶副主任左右,也不敢出營冒險,只是很沒底氣的向傳話的陶副主任衛士喊道:“回去告訴陶賊,就說我懶得見他的骯髒嘴臉,有膽子就來攻營,我奉陪到底!”
衛士倒也沒有回罵,只是立即回去向陶副主任稟報,然而讓袁譚公子和劉皇叔等人疑惑的是,徐州軍陣中很快又推出了十輛獨輪小車,推到陶副主任旁邊距離袁軍大營一字排開,接著又從車上拿下了十根木樁斜支向天,大部分的袁譚軍文武對此倒是莫名其妙,擅長收集情報的諸葛亮、崔琰和郝昭等人卻驚叫了起來,“不好!難道是傳說中的霹靂炮?陶賊在許昌大戰中用來大敗那種霹靂炮?”
“霹靂炮?!”也聽說過這種新式武器的袁譚公子臉色頓時大變,其他的袁譚軍文武也紛紛交頭接耳,耳口傳說霹靂炮的威力,也一下子把松樹炮的威力誇大了不只百倍,連一炮潰十里、一炮轟死幾百曹軍這樣的鬼話都傳了出來。
還好,陶副主任也是一個良知尚存的不合格公僕,徐州士兵緊張安裝松樹炮的時候,此前那名衛士又奉命奔到了袁軍營門前,態度傲慢的衝著袁譚公子喊道:“大公子,我家主公慈悲為懷,也看在我家主公夫人的臉面上,今天我軍這十門榴彈炮,也就不裝炮彈了,就讓你們看看我軍榴彈炮的威風!順便再告訴你一句,我軍這十門榴彈炮,最遠可以打出七百五十步!攻破你們這座大營,易如反掌!”
說完了,那衛士又掉頭就跑,返回到了陶副主任面前,這時十門射程最遠才三百多米的松樹炮也已經安裝完畢,陶副主任小手一招,十門原始松樹炮一起點火,接連炸響,幾乎是同時響起的爆炸聲驚天動地,響徹袁譚軍全營,直震得地面彷彿都在微微發抖,也震得袁譚軍上上下下面如土色,膽氣大喪!
“徐州必勝!袁譚必滅!徐州必勝!袁譚必滅!”事前得到過命令的徐州將士也整齊吶喊了起來,有節奏的高喊‘徐州必勝!袁譚必滅!’數以萬計的徐州將士整齊吶喊,聲音同樣震天動地,威勢無雙,讓本就已經被原始松樹炮嚇得心驚膽戰的袁譚軍全軍更是心驚膽寒,雙腿戰慄者不計其數,原本就不算很高計程車氣也一下子低落到了極點。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基本粉碎了袁譚軍的膽氣之後,陶副主任並沒有乘機下令進攻,而是慢條斯理的掉頭就走,返回本陣率領全軍向來路撤退,恐嚇了袁譚軍一番就不再理會。而正當袁譚公子和郭圖先生臉色蒼白,崔琰和諸葛亮等人眉頭緊皺飛快盤算分析的時候,哨樓上計程車兵又喊了起來,“主公,有人過來了,手裡打有白旗,似乎是敵人使者?”
袁譚公子飛快抬頭,果然見有一名文士打扮的騎士手打白旗,正向營門緩緩趕來,似乎打算與自軍交涉談判。見徐州軍使者到來,早被嚇慌了心神的袁譚公子心裡也頓時有一種暗喜的感覺,趕緊開口命令道:“不許放箭,讓他過來。”
袁譚軍弓弩手依令而行,不再瞄準那名騎馬文士,而當那名文士策馬走到了近處時,袁譚公子和郭圖先生卻一起驚呼了起來,“荀諶荀友若?友若先生,怎麼是你?你來這裡幹什麼?”
“大公子,公則先生,許久不見,久違了。”荀諶在馬上拱手行禮,笑著說道:“諶今天來,當然是來救大公子和公則先生你們了,大公子如果不介意的話,能否讓已經身為敵臣的荀諶進營一敘?”
“危言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