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敵人外。威力其實小得可憐。可是在戰場上敵人忽然使出,對徐州軍隊計程車氣影響還是很大的。
“也不一定是黃碩姑娘。”賈老毒物替好色誤事的陶副主任掩過飾非道:“主公不要忘了,我軍曾經援助過曹孟德飛火槍的配方,或許是曹軍出了問題也不一定。”
“絕對是那丫頭。”陶副主任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是告訴過曹賊火藥的配方。但是並沒有告訴曹賊火藥這個名詞。諸葛亮既知道火藥這個名詞又知道配方。就肯定是黃碩丫頭那裡出問題了。臭丫頭,敢壞我大事,等下次見面。看我怎麼收拾你!”
再怎麼懊悔和咬牙切齒都沒用了,因為陶副主任的好色和漏嘴,賈老毒物精心佈置的虛張聲勢之計破意外的以失蹤告終,不僅沒把袁譚軍騙出烏龜殼,反而還搭進去了徐州軍隊的部分軍機,如此偷雞不著蝕把米,對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這對奸毒組合來說,絕對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慚愧與失望之下,陶副主任也只好另打主意,向劉曄問道:“子揚先生,我軍派去許昌探察敵情的斥候細作,可有訊息回報?”
“有了。”劉曄答道:“我軍細作奏報,七月十二這天袁譚率軍北上後,許昌立即全城戒嚴,城門每天只開放兩個時辰,進城的軍民百姓都要仔細探問身份,稍有疑點就被拒絕入城,所以我軍細作到現在連許昌城都沒能混進去。好在我軍之前在袁譚軍隊伍里布置有一些細作,其中一名細作利用出城巡哨的機會,向我軍報告了城裡的守軍情況,目前許昌城中大約有一萬六千左右的守軍,守將是以辛評和岑壁為主。”
陶副主任皺起了眉頭,因為陶副主任很是清楚許昌的城防情況,城池規模雖然不大,駐紮不了超過三萬的軍隊,但是城池卻修建得極難攻取,徐州軍隊即便分兵去取許昌,也很難有把握從正面迅速攻破城池。盤算到這點,陶副主任又難免懊悔自己之前的考慮不周——如果之前利用入駐許昌的機會,挖幾條直通城外的地道該有多好啊?
沒辦法打許昌的主意,素來花心的陶副主任也只好把色迷迷的目光投向北方,去打高幹和蔣義渠的主意,然而讓陶副主任鬱悶的是,高幹和蔣義渠從鄴城撤兵後,僅僅只是撤回了黎陽和濮陽就停住了腳步,不再南下加入官渡戰場,還牽制住了徐州軍的陳到偏師與袁尚軍的反撲隊伍,也擋住了徐州大將侯成、孫觀增援官渡的道路,同時因為袁尚公子還小氣的只出兵兩萬追到蕩陰的緣故,目前陳到偏師在側翼戰場上還不佔任何優勢,只能屯駐在離狐監視高幹和蔣義渠,以偏師擊破敵人北線主力的可能微乎其微。
實在沒辦法了,雖然沒有多少把握,經過一番仔細周密的準備後,陶副主任還是組織起了一次試探性的進攻,仗著兵多將廣的優勢,一口氣出動超過五萬的兵力攻打袁譚軍的官渡大營,試圖搗毀袁譚軍大營的外圍攻勢,在地勢相對比較開闊的袁譚軍大營南面開啟一道進攻缺口,繼而徹底摧毀袁譚軍的烏龜殼。
戰鼓敲響,列陣如林的徐州軍隊派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攻營步兵,宛如氾濫江潮,接連洶湧撲向袁譚軍營地,戰鼓聲驚天動地,喊殺聲此起彼伏,聲勢十分驚人,地面上人頭似蟻,天空中箭鏃來往如蝗,巨大的石彈呼嘯著你來我往,帶著千鈞之勢砸入敵群,場面蔚為壯觀——但是,沒用。
確實沒用,有諸葛亮和郝昭兩個怪物坐鎮的袁譚軍官渡大營,在守禦方面做得絕對算得上當時頂尖,徐州將士衝到袁軍大營近前,首先就得面臨袁軍投石機的威脅,接著是強弩、強弓和手弩的立體式打擊,腳下還得小心又寬又深的壕溝。還有對面羊馬牆背後突然射來的冷箭,勉強越過壕溝,又得首先破壞密密麻麻的鹿角拒馬才能靠近羊馬牆——基本上一個士兵能摸到羊馬牆時,身上已經被射得和刺蝟差不多了,也就更別衝擊羊馬牆背後有著刀槍手守衛的堅固柵欄了。所以徐州軍隊的攻勢雖然猛烈,實際上卻基本毫無效果,白白浪費力氣。
還有徐州軍隊曾經猖獗一時的重型投石機襄陽炮,也被袁譚軍仿造的襄陽炮徹底壓制,郝昭修建的襄陽炮炮臺,讓袁譚軍的襄陽炮可以居高臨下把石彈打得更遠。射程上壓過了平地發射的徐州軍襄陽炮。別出心裁首創修建的環營炮道既平坦又堅硬,可以大大加快笨重襄陽炮的移動速度,形成區域性以多打少的優勢,更加有效的轟擊徐州軍襄陽炮陣地。所以徐州軍雖是襄陽炮的首創者。結果卻反倒在投石戰中落入下風。
在土山高處看到了這樣的情況。陶副主任也死了再用原始松樹炮嚇唬敵人的心思,開始大罵有過幾夜情緣的舊情人黃碩害人,洩露了最關鍵的機密。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