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北京的幽州心臟薊門城下!歷史上曹老大攻滅袁家兄弟拿下冀幽二州,糧草也全都是從這條白溝水運輸北上!
追擊攔截的命令被徐州軍隊拒絕了,南線重地黎陽城也被徐州軍乘機搶了,袁尚公子胸中的憤怒自然也就可想而知了,如果不是逢紀和李孚死死拉著,袁尚公子簡直連放棄追擊袁譚軍先拉著軍隊武力奪回黎陽城的心思都有!而好不容易聽了逢紀和李孚的勸說全力追擊袁譚軍殘部時,開戰時躲得太遠的袁尚公子也無論如何都來不及了,一番追擊下來,袁尚公子只消滅了幾百袁譚軍殿後隊伍,自己還付出基本相等的代價,眼睜睜的看著袁譚軍主力撤過了清水,深入了河內腹地。
無可奈何的結束了準備嚴重不足的追殺後,袁尚公子第一件事就是要奪回黎陽,逢紀和李孚再次死勸阻止,留守鄴城的審配也寄書勸阻,說明眼下袁譚未滅,絕對不能與蒸蒸日上的徐州軍隊翻臉開戰,建議袁尚公子透過外交手段要求陶副主任歸還黎陽重地,並且締結滅譚盟約,儘快聯手殲滅已經撤往幷州的袁譚隊伍,不給袁譚喘息機會。袁尚公子對審配的話還是能聽得進去的,很快就派出了李孚為使,南下許昌來與陶副主任當面交涉了。
因為從來沒有到過黎陽的緣故,李孚抵達許昌向陶副主任呈交書信時,對黎陽情況不夠熟悉的陶副主任還埋怨道:“這個陳到,吃錯藥了,怎麼把冀州的城池也奪了?元方,給陳到去一道書信,讓他……。”
“咳!咳!”在冀州廝混多年的荀諶第一個咳嗽了起來,接著賈老毒物和劉曄、是儀也想是被傳染了感冒一樣,紛紛大聲咳嗽了起來,陶副主任驚訝的看了幾個幫兇走狗一眼,見幾個幫兇走狗都在殺雞抹脖子一樣的給自己使眼色,陶副主任這才趕緊改口說道:“子憲先生遠來辛苦,可以先到館驛休息,締盟滅譚之事,容我與眾人仔細商量,子憲先生放心,三公子是我妻兄,他的要求,我自然不會拒絕。”
雖然明知道荀諶故意咳嗽沒安什麼好心,但是形勢不如人,李孚也只好是佯做不知,謝了陶副主任後隨衛士下去休息。而李孚前腳剛走,荀諶馬上就從牆旁邊的書架上取來冀州地圖,放在陶副主任面前攤開。苦笑說道:“主公,你仔細看看黎陽的位置吧,尤其是注意黎陽城下的白溝水航運,都可以通航到冀州和幽州的什麼位置?”
仔細看了曾經看過的冀州地圖,又用手指比劃了白溝水航運的北上連線地,絕對沒有過目不望之能的陶副主任很快就驚叫了起來,“我的天!想不到白溝水和這麼多河流有聯絡,竟然可以連線差不多所有的冀州重鎮,還可以把糧草用船運直接送進幽州!這樣的好地方,我怎麼從來就沒有留心過?!”
“不只是糧船。”荀諶哼道:“絕大部分的河段。兩百人左右的兵船也可以通航!把黎陽還給袁尚容易。再想拿回來就難了!假如我們與袁尚翻臉開戰,黎陽必是袁尚軍全力堅守的第一重鎮!”
“還好我沒把話說完。”陶副主任差點出了一身冷汗,慶幸道:“幸虧友若先生和諸公及時提醒,不然的話。我們這次可就虧大了。”
“黎陽絕不能還。”人品不錯的是儀也斬釘截鐵的說道:“黎陽握在我軍手中。我軍進可攻。退可守,不僅佔據兗州北線的戰略主動,還可以防著袁尚在我們南線生變時胡來!”
“是不能還。”劉曄也是點頭。又建議道:“主公,不妨以袁譚餘黨幽州蔣奇為藉口,就說我們打算協助袁尚剿滅蔣奇,運糧助他需要黎陽這個水路入口,以此為由拒絕歸還黎陽,至少是暫不歸還,跟他借了用幾年。”
“這麼做,是不是太過份了?不管怎麼說,袁尚也是我們的盟友。”陶副主任難得在關於臉皮厚度方面有些猶豫。
“素曄直言,主公與袁尚之間的親密同盟關係,恐怕也是走到盡頭了。”劉曄答道:“從陳叔至報告軍情來看,袁尚與我軍同盟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借我軍之手消滅袁譚,助他一統冀幽並三州,且還是希望由我軍滅袁譚,他收穫戰果,如此貪得無厭,又如此得寸進尺,和這樣的盟友合作,盟約破裂也只是遲早的事。”
“這點我當然知道。”陶副主任點頭,又道:“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我們強佔著黎陽戰略重地不還,袁尚和審配必然明白我軍遲早要對他下手,間接把他們逼到了袁譚那邊,如果袁譚、袁尚兄弟聯手與我軍做對,我們再想吞併冀幽並三州,難度就有點大了。”
“關於這一點,主公絕對不用擔心。”老奸巨滑的賈老毒物終於開口,微笑說道:“袁譚與袁尚雖為異母兄弟,名為骨肉,實為仇敵,又各自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