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鉤了?只有兩個敵人騎兵啊?”旁邊的許褚驚訝說道:“我們埋伏這麼多軍隊。主公你還冒著奇險親自上山誘敵,就是為了伏擊這兩個敵人?”
“答對了。”陶副主任打個響指,“在我眼中。劉繇匹夫的一萬五千軍隊全來,也比不上這兩個敵人的隨便一個有價值!”
說罷,陶副主任帶頭掉轉戰馬,開始往來路撤退。許褚等隨雖然個個莫名其妙,卻也不敢違抗命令,全都是老實跟著撤退。惟有趙雲說道:“主公,不知你留意到了沒有?劉繇軍倚山建營,卻沒有在山上安置營寨,倘若我軍分一軍搶佔山頭……。”
“這麼好的地方,我能不留心?”陶副主任露齒一笑,又道:“回頭再說,這會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
一路撤回了光武廟。陶副主任先是令隨行十二騎在廟外開闊處停下,又令四周伏兵沒有自己的親自命令絕對不許出擊,違令者斬!隨行眾人雖然一起答應,卻也懷疑那兩騎敵人未必敢追到這裡,陶副主任則微笑說道:“敢來。一定敢來,如果他們不敢來,那他們就一定不是太史慈和曲阿小將。”
又等了片刻,在十二隨從驚訝的目光與陶副主任微笑的目光中,太史慈與馬忠二騎果然出現在下嶺山道之上,還是毫不猶豫的衝下了神亭嶺,直接衝到了一字排開的陶副主任隊伍面前,同時戰馬還沒有勒定,太史慈就已經先大吼了起來,“誰是陶應?我乃東萊太史慈是也,特地前來擒你!”
許褚和趙雲等隨從全面戒備間,陶副主任從容在馬上抱拳拱手,微笑說道:“太史子義將軍,我們終於見面了,我就是陶應,我知道你是來擒我,不過在動手之前,還請耐心聽我說上幾句話。”
見陶副主任如此鎮定從容,太史慈難免也是十分驚訝,便一邊小心警惕著陶副主任的隨從,一邊說道:“說吧,我聽著。”
“不瞞子義將軍,其實早在六年前,我就已經聽說過將軍的鼎鼎大名了。”陶副主任微笑說道:“六年前,黃巾賊管亥兵圍北海,將軍先是殺進了重圍與孔文舉見面,為報孔融厚待將軍生母的恩情,又殺出了重圍向平原劉玄德求援,這才解了北海之圍,當時還在徐州城裡讀書的我,聽到了將軍你在萬馬千軍叢中如入無人之地的英雄豪氣,對將軍你就已經是萬分敬仰,只盼有朝一日能夠與將軍見面,一睹將軍威儀,聊慰生平之願。”
“可惜。”陶副主任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說道:“天意弄人,將軍的老家東萊雖然距離徐州不遠,我與將軍卻始終都是有緣無分,將軍南下投奔劉繇時,正趕上曹軍兵圍徐州城;我與劉繇締盟滅袁術後,歷陽相會時,將軍卻被劉繇安排了留守牛渚,又一次錯過了與將軍見面的機會。期間我也多次與劉繇軍的隊伍、使節團見面,卻每一次都碰巧將軍不在,一直到了昨天,我才算是第一次見到了將軍。”
說到這,陶副主任又是一笑,嘆息道:“只是我說什麼都沒有想到,與將軍的第一次見面,竟然是兩軍戰場上的生死決戰之時,不僅不能與將軍把盞言歡,還不得不派帳下猛將與將軍戰場廝殺,天意弄人至此,實在叫人嗟嘆。”
“你說這些什麼意思?”太史慈疑惑反問,又怒道:“在生死戰場上見面,還不是因為你貪得無厭,侵我江東土地?”
“侵略江東?”陶副主任又笑了,道:“子義將軍,想必劉繇沒敢對你們說吧,其實早在四年前的建安二年,朝廷就已經封我為徐揚州牧,封我的兄長陶商為揚州刺史,讓我兄弟二人同管徐、揚二州,所以這江東六郡,其實早就已經是我的合法治地,他劉繇才是盤踞在江東土地的不臣亂賊。”
太史慈還真不知道這件事,聽到這話後難免一驚,驚道:“真有此事?”
“我家主公何時說過假話?”許褚大怒反問,又舞刀吼道:“太史慈,你不是來擒我家主公嗎?來,想擒主公,先過我這一關再說!”
“仲康,仲康,冷靜。”陶副主任趕緊拉住許褚。又轉向了太史慈旁邊的馬忠,同樣是微笑說道:“那邊的騎兵小兄弟,你知道昨天與你交戰之人。姓甚名誰嗎?”
馬忠抬頭看了一眼陶副主任另一側的趙雲,搖頭表示不知,陶副主任笑道:“那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姓趙名雲。字子龍,袁紹軍與田楷軍爭奪青州的著縣大戰中,他於萬馬軍中三進三出。槍挑袁紹軍戰將二十六人,單槍匹馬救出了陷入重圍的田楷老將軍,一戰成名,名動天下!你以一名普通騎卒的身份,竟然能在他的手下走上二十三合不死,最後還一箭射中了他盔纓——老實說,我們徐州軍隊的上上下下都被你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