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說一句,在陶副主任兌現了諾言將郭圖放回冀州後,袁尚公子大怒之下少不得致書陶副主任予以譴責,三國好妹夫陶副主任卻一口咬定自己沒有收到妻兄的書信,並解釋為信使在半路不知失蹤,繡花枕頭袁尚公子聽了倒是頓足長嘆,惋惜天不助己,審配和逢紀等人對此雖有懷疑,卻又擔心得罪自己黨派的最強外援,沒敢聲張把事鬧大,僅僅只是把此事藏在心裡,對陶副主任也不敢再抱過於天真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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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兮禍所依,正當陶副主任在徐州城裡為了自己敲詐吝嗇老丈人得手而歡欣喜悅的時候,曹老大卻在許昌城裡大發雷霆了,因為徐州軍隊與冀州軍如此大的動作不可能瞞過曹軍細作的眼睛,而當聽到大袁三公把濟水以西的青州土地‘賞賜’給了不肖女婿後,正在盼望著大袁三公與陶副主任徹底翻臉的曹老大失望之餘,難免又是驚怒交加,破口大罵,“天殺你的陶賊,竟然無恥到了這地步,官渡大戰吾打得那麼辛苦,寸土未得,大半個青州倒被你乘機拿下了!便宜佔到了這個地步,你也不怕天譴?!”
大怒之餘還有深深的恐懼,因為曹老大非常清楚,大袁三公之所以能向不肖女婿做出這麼大的讓步,其目的肯定是想勾結不肖女婿一報官渡之仇,自己馬上又要面臨南北受敵的不利局面。所以發夠了火後,曹老大又馬上召集自己麾下的一干謀士,商議此事對策。
和曹老大一樣,當得知陶副主任沒費多大勁就拿下大半青州土地後,曹老大麾下的一干謀士也是個個勃然大怒,紛紛大罵陶賊奸詐,該出力時躲得比誰都遠,摘勝利果實時手卻比誰都伸得長。怒罵之後,荀攸向曹老大建議道:“丞相,陶袁既已復和,他日袁紹又來複仇之時,我軍必然又南北受敵,難以招架,莫若乘袁紹兵馬未整、官渡新敗軍心未穩之機,先擊破一路,然後便可安心應對另一路。”
“公達之言雖然有理,奈何兩路都好惹啊。”曹老大苦笑道:“南下攻陶則袁紹必來報仇,北上攻袁不僅急切難勝,袁紹也必令陶賊北上攻吾,陶應小賊又是一個反覆無常到了極點的奸賊,即便不用心聽令也必然乘機削弱於吾,叫吾攻誰為上?”
“攻陶為上!”眾謀士最末席處忽然有人開口,還是斬釘截鐵的說道:“丞相若出兵攻陶,袁紹必不救!重創陶賊,易如反掌!”
“何人提議?這聲音咋這麼陌生?”曹老大有些驚訝,再仔細一看提議之人時,曹老大頓時呆住了,原來開口說話之人,竟然是自己從劉皇叔手裡拐來,還從來沒有給自己出過一計,獻過一策的——徐庶徐元直!
不僅曹老大驚訝。在場的曹軍眾謀士也是個個驚訝萬分,一時之間都忘了該如何說話,倒是徐庶對此不以為奇。僅是離席向曹老大行禮從容說道:“想必丞相定然要問,庶為何斷定袁紹定不救陶?原因有三,一,袁紹官渡新敗。元氣大傷,兵甲未定,並非出兵良機;二。袁紹器小,器小無遠見,無遠見則必不會助陶;第三最關鍵,陶賊趁火打劫以卑鄙手段逼迫袁紹讓出大半青州,袁紹雖被迫讓步,內心必深恨陶賊,見我軍攻打陶賊。袁紹只會幸災樂禍,而絕不會出兵助陶!”
曹老大花了不少力氣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再仔細一想發現徐庶的分析確實有理,以大袁三公那種刻薄寡恩又鼠肚雞腸的性格,這個時候確實很有可能對陶副主任見死不救。所以曹老大心裡也迅速開始琢磨,“這時候攻打陶賊,是否正是機會?”
“元直先生的分析雖有道理,奈何陶賊在徐州已歷兩代,頗得民心,徐州恐急切難下啊?”一旁的程昱擔心的問道:“況且主公的丞相還在陶賊手中,此時發起滅陶之戰……,恐怕……。”
看了一眼害死自己孃親的幫兇,徐庶不動聲色的說道:“仲德先生誤會了,庶非提議滅陶,而是提議重創陶賊,使之無力侵犯我軍南線。丞相長子在陶賊手中,陶賊兄長也在丞相手中,不到最後時刻,陶賊絕不敢隨便對公子動手,在兩軍陣前,丞相亦可與陶賊換回人質。”
“丞相,徐元直之議有理。”荀彧也站了出來,拱手說道:“以袁紹性格,見我軍攻陶定不會救,只會坐視我軍與陶賊互耗。陶賊奸猾,反覆無常遠在劉備與呂布之上,若不早除,我軍再與袁紹開戰之時,陶賊必來渾水摸魚,與其一再容忍使此奸賊益發得寸進尺,倒不如乘此機會出兵重創陶賊,使之無力威脅我軍南線。”
“丞相,也是時候把大公子迎回許昌了。”恨陶副主任的人不止一個,荀攸也站出來說道:“主公在進兵時,要求陶賊在兩軍陣前交換人質,陶賊若答應,則公子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