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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叫著,那百餘名曹軍騎兵仗著人多,蜂擁迎向了那隊袁紹軍騎兵,開始楊長史還在擔心袁軍騎兵數量太少不是曹軍騎兵對手,可是兩軍相撞之後,楊長史卻又驚喜萬分的發現。那名白袍小將厲害得簡直就不象是爹孃生父母養的,在曹軍人群中基本上是一槍一個,銀槍所到之處。曹軍騎兵無不慘叫著落馬,楊長史甚至還親眼看到,那白袍小將竟然用銀槍挑起了一名曹軍騎兵甩出,輕而易舉的砸翻了三四名曹軍士兵。輕鬆得簡直就象是甩出了一隻兔子!
“我靠!比許褚那個死胖子厲害多了!”楊長史情不自禁的讚了一句,還用上了從陶副主任那裡學來的髒話。
“殺光他們!快殺光他們!”
帶隊的曹軍騎兵屯將似乎十分害怕讓這十幾名袁軍騎兵逃走,大吼大叫著只是催促士兵上前廝殺。可惜他這麼一喊,也立即引起了那名白袍小將的注意,無比擅長擒賊先擒王戰術的白袍小將當即銀槍連抖,捅翻了兩名攔路曹兵,縱馬衝向那曹軍屯將,那屯將慌忙挺槍迎戰,然而兩騎剛相交。那屯將甚至都沒來不及看清白袍小將是怎麼出的招,白袍小將的銀槍就已經準確無誤的命中了他的胸膛,捅破護心鏡直入心臟,最後還穿胸而過,動作乾脆利落得讓好歹也見過一些戰陣的楊長史簡直就是目瞪口呆。
帶隊的曹軍屯將既死。剩下的曹軍騎兵膽氣頓怯,白袍小將帶來的袁軍騎兵則乘機猛衝猛殺,很快就在白袍小將的率領下殺散了曹軍,迫使剩餘的曹軍騎兵向來路逃命。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那白袍小將才小跑到楊長史面前,翻身下馬向楊長史拱手行禮,很有禮貌的問道:“敢問這位先生,剛才這些曹軍騎兵,是從何處而來?”
“東面大概十五里處。”楊長史順手指著東面,又道:“不只他們這百餘騎,至少有上萬的曹賊隊伍,正在濟水下游的十五里處搶搭浮橋,看樣子是想過河。”
“上萬的曹賊隊伍?正在濟水下游十五里處渡河?”白袍小將大驚失色,趕緊又拱手問道:“先生,你確認沒有看錯?事關重大,請先生務必確認!”
“確認!”楊長史點頭,答道:“將軍放心,將軍剛才救了我一命,我不會騙你。”
“謝先生!”白袍小將趕緊向楊長史拱手道謝,然後馬上轉向旁邊計程車兵喝道:“馬上發訊號,召集周邊隊伍與我會合,去一匹快馬回濟陽向麴將軍和公與先生稟報,就說曹賊正在濟水下游搶渡,企圖四面合圍我軍,請他們速速來援!”
白袍小將帶來計程車兵整齊唱諾,一騎飛奔回濟陽報信,另一名士兵則解下背上號角,放在嘴邊嗚嗚的吹了起來,發出訊號緊急召集鄰近隊伍。也是到了這個時候,至今還在滿頭霧水中的楊長史才向那白袍小將問道:“將軍,你怎麼緊張成了這樣?出了什麼事?”
“先生有所不知,我軍向北突圍的道路已被切斷,向西有官渡攔道,半個時辰收到的訊息,南面也有曹賊大將曹仁正在緩緩北上,我軍突圍已經只剩下濟水下游的東面這條路了。”白袍小將飛快解釋情況,又向楊長史道謝道:“如果不是先生及時告警,讓曹賊隊伍順利渡過濟水當道立寨,我冀州三萬大軍可就是插翅難飛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多少懂點軍事的楊長史恍然大悟,忙道:“這位將軍,那你快去動手,曹賊在濟水河上只有幾條小船,四道浮橋也還沒有完全搭好,現在去半渡而擊之,一定能大敗曹賊。”
“多謝先生,多謝先生。”
那白袍小將連聲道謝,又趕緊拿出麾下士兵攜帶的傷藥和白布,交給摔破了腦袋的楊長史止血和包紮,李郎和王五手忙腳亂的給楊長史包紮時,附近的袁軍巡哨士兵已經紛紛趕到了現場集結,那白袍小將擔心來不及阻止曹軍過河,僅僅只集結了兩三百人就匆匆率軍東進,全然顧不得打聽楊長史的來歷和身份,留下楊長史在原地呻吟哀號,直到李郎和王五提醒曹軍可能去而復來,楊長史這才趕緊上了李郎的戰馬,急匆匆繼續往濟陽前進。
白袍小將當然是比咱們楊長史更加萬人迷的趙雲趙子龍,當趙雲率領三百餘人匆匆趕到曹軍渡口時,雖然沒有能完全阻止曹軍的偷渡行動,卻也遲滯了曹軍的渡河速度,增加了曹軍渡河時的混亂,一個多時辰後,當麴義親自率領著三千多冀州鐵騎趕到渡口時,偷渡濟水的曹軍也徹底陷入了絕望和混亂,率軍偷渡的夏侯淵在北岸命令軍隊繼續渡河,已經渡過河的曹軍士兵則爭先恐後的向北岸逃命,自相擁擠踐踏,落水而死者不計其數,大量的步騎士兵也被麴義和趙雲隊伍聯手消滅在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