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截二劉聯軍的北上道路。
“丞相,彧認為不可分兵。”荀彧站出來反對道:“我軍主力大戰連連,將士傷者十之七八,正急需時間休養生息,不宜再讓軍隊奔襲跋涉,且劉表不過守門之犬,劉備雖然奸詐,手中卻兵力不多,糧草也需仰仗劉表鼻息,對我軍威脅不大,丞相大可不必辛苦將士奔波禦敵,只需讓軍隊在許昌安心休整,二劉聯軍必然不日便退。”
考慮到自己的隊伍確實累得夠嗆,主力精兵更是傷亡慘重,曹老大再三盤算後,很快就接受了荀彧的這個建議,收回了派兵阻攔的命令。然後曹老大再稍一算計,又命令道:“文若可即刻入宮覲見天子。請天子頒詔,明日在皇城西南隅的毓秀臺上舉行慶功大典祭拜天地,表彰我的破袁之功,滿朝文武,都必須參與這個慶功大典!”
“丞相,毓秀臺乃天子祭祀天地之用……。”荀彧有些遲疑。
“我大破天下頭號反賊袁紹,難道就沒資格在毓秀臺上舉行慶功大典了?”曹老大冷笑說道:“我軍此戰勝得如此艱難,這個慶功大典,自然搞得越隆重越好,既可以告慰陣亡的我軍將士在天之靈。也可以警告一下劉表、馬騰之流的反賊。他們如果再不盡快的懸崖勒馬,袁紹就是他們的下場!”
見曹老大態度堅決,並不是很支援曹老大太過僭越的荀彧無奈,也只好拱手唱諾。依令行事。而寄人籬下的漢獻帝收到荀彧的奏章後。雖然也萬分不滿曹老大的僭越之舉。但細胳膊始終扭不過粗大腿,要只好是違心點頭答應。同時許昌城裡的漢室文武也大都如此,既反感曹老大的橫行霸道。卻又拿欺君罔上的曹老大毫無辦法,最後逆來順受的領旨而行,答應在第二天參與曹老大的慶功大典。
次日正午,曹軍慶功大典在許昌皇城西南的毓秀臺上正式舉行,鼓樂聲中,曹老大金盔金甲,身披大紅錦袍,與冕冠冕服的漢獻帝共上毓秀臺,臺階兩旁與下方盡是曹老大的心腹將校,文武百官卻只能遠遠侍侯,目送漢獻帝與曹老大共上毓秀臺,期間本應該跟隨在漢獻帝側後的曹老大故意僭越,兩次加快腳步與漢獻帝並肩而行,漢獻帝與漢室眾臣個個臉上失色,卻又不敢吭聲。
枯燥無味的典禮過程也就不詳細介紹了,總之大概就是漢獻帝在曹老**迫下登上毓秀臺,先是祭拜天地,表彰曹老大的破袁之功,然後又頒佈聖旨,對曹老大本人大加封賞,又全權委命曹老大封賞此戰立功將士,曹老大在天地面前倒也不敢太過僭越,老實跪下,三叩受賞。最後接過詔書站到臺前,口頒鈞旨封賞這場大戰中立功和陣亡的曹軍將士,文武百官與臺下曹軍隊伍,全都是跪下聽旨。好不容易等曹老大口述完了漫長的封賞名單,鼓樂再起,腿都跪麻了的文武百官叩拜之後,這才得以起身,羅嗦繁雜的慶功大典也終於結束。
大典雖然結束,事情卻還沒有完,當曹老大與漢獻帝一起下了毓秀臺時,曹老大正要命令漢獻帝回宮去搞皇后和文武百官散去,替曹老大負責文書的相府主薄司馬朗卻急匆匆的來到了曹老大旁邊,還湊到了曹老大耳邊低聲耳語,曹老大開始還不以為然,可是隻仔細聽得幾句,曹老大手裡的聖旨卻砰然落地,一張黑臉也頓時變成了蒼白色。
“曹愛卿,出什麼事了?”不知道曹老大是不是故意扔掉自己聖旨的漢獻帝惴惴不安,小心問道:“什麼大事?竟讓愛卿如此失態?”
眾目睽睽之下,臉色灰白的曹老大狀若呆痴,許久都沒有半句言語,漢獻帝和眾人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全都是屏息靜氣的等待曹老大做出反應。直到過了許久,曹老大才勉強抬步,但一步尚未走定,曹老大已是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眾人大驚失色時,早有心理準備的司馬朗趕緊彎腰,雙手攙起曹老大,恭敬道:“丞相,請小心。”
“啪!”回答司馬朗的,是曹老大充滿怒火的重重一記耳光,抽得司馬朗是滿臉開花,然後曹老大的瘋狂怒吼聲,也難以遏制的在毓秀臺下迴盪起來,歇斯底里的咆哮問道:“劉岱和陳矯,到底是做什麼吃的?為什麼陶應奸賊都已經打下陳留城了,才有奏報送到我這裡?!”
“陶愛卿打下陳留城了?”漢獻帝驚喜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徐州軍隊打下陳留城了?這麼說,徐州軍隊距離許昌只有兩百里了?!”
在場的漢室文武與曹軍文武也個個臉上變色,不過曹老大的心腹文武是個個面如土色,忠於漢室的朝廷官員卻是個個面露喜色,狂喜得在曹老大面前都無法掩飾,其中還有一個人直接笑出了聲來,乾脆叫道:“好!”
“誰在叫好?!”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