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現場,去找自己的同伴傳遞訊息,留下兩個賢兄賢弟在原地擠眉弄眼的奸笑。而靠著經費開支佔到徐州總軍費半成以上的徐州特務隊伍暗中保護,送信告警的袁術軍細作也很順利的離開了合肥城。乘小船沿濡須水一路南下,只用了兩天多點的時間,也就把訊息送過了長江。直接送到了負責袁術軍情報工作的閻象手中…………
閻象和小袁三公得知這一訊息後的精彩表情,現在姑且不去描述,還是讓我們把目光聚焦在陶副主任的身上,經過一番緊鑼密鼓的戰爭準備後,四月初八這天,在合肥休整了不少時間的徐州大軍終於有了動作,陶副主任從徐州帶來的三萬精銳幾乎是傾巢出動。沿著巢湖東岸向南開拔,揚言兵進濡須口在春谷渡江,討伐小袁三公報復袁術軍的挑釁之仇。駐紮在巢湖水寨中的徐州巢湖水師也是傾巢出動,滿載著糧草軍需取濡須水路直接南下,揚言在濡須口與陸軍會師渡江!
除此之外。合肥民間還出現了這麼一個傳言,那就是傳說咱們的陶副主任故技重施,又請了江夏劉琦的荊州水師出兵相助,還是徐州軍隊的頭號外交專家楊宏楊仲明先生親自出馬,去江夏向自己的學生劉琦求援,說得有鼻子有眼睛,弄得潛伏在合肥城中的袁術軍細作是一日數驚,想方設法的不斷向江南傳遞訊息不提。
信使快船的速度當然遠比徐州大軍的行軍速度為快,乘著徐州水師還沒有離開巢湖封鎖濡須航道的機會,袁術軍細作總算是把這些訊息用快船送出,送出了巢湖渡過長江,送到小袁三公面前——這也是袁術軍細作最後送出的訊息了,透過袁術軍細作把該送出的訊息都送走後,無法無天的徐州特務隊伍立即動手收網,逮捕了殘餘的袁術軍細作,基本切斷了袁術軍與合肥情報網的聯絡,使得袁術軍再想掌握敵情,完全只能是靠斥候偵察。
徐州軍隊的戰術欺騙再一次矇蔽了小袁三公睿智的雙眼,讓袁術軍決策層根本無法判斷徐州軍隊的真正渡江突破口,因為徐州軍隊的步騎精銳是沿著巢湖東岸行軍,走這一條路固然能夠直接南下濡須口,在濡須口發起搶渡;可是走這條路行軍,徐州步騎主力也可以忽然改道向東,只用一個白天時間的急行軍就能抵達歷陽,在牛渚渡口發起偷渡——歷陽碼頭那邊,徐州軍隊可也是全面戒備了的。
稍微讓袁術軍決策層安心的是,春谷距離牛渚渡口也不是很遠,袁術水師主力也可以只用一天時間便趕到牛渚增援;而讓袁術軍決策層憂心忡忡的卻又有著兩點,一是牛渚渡口的防禦工事遠不如春谷這邊堅固,一旦讓徐州精銳步騎登上南岸,袁術軍再向把徐州軍隊趕過北岸就難了。
更讓袁術軍決策層擔心的是第二點,也就是江夏水師的威脅,上一次劉琦不惜代價的幫助徐州軍隊偷渡柴桑,具體原因袁術軍隊伍也已經刺探清楚——老實人劉琦為了報答楊長史的恩情才出的兵,這一次楊長史已然親至淮南還行蹤不明,所以袁術軍決策層說什麼都不敢對江夏水師掉以輕心,害怕徐州鄱陽湖水師與江夏水師聯袂順流而下,那麼長江下游的水面力量強弱之勢,可就要一下子被徹底扭轉了。
“聽說劉表不願看到徐州軍獨霸長江下游,威脅他的長江南岸利益,已經呵斥了劉琦上一次的私自行動,勒令劉琦不許再幫徐州軍隊,希望劉琦能被這道命令約束手腳。”這是袁術軍決策層最大的心理安慰,但也不敢完全掉以輕心——畢竟自打袁術軍頭號叛徒楊長史主持徐州外交事務之後,徐州軍隊在外交方面那可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還屢創奇蹟,這次奇蹟男楊長史如果再鬧出什麼妖蛾子,袁術軍水師可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考慮到這些因素,袁術決策層在制訂迎戰策略方面難免是顧慮重重。舉棋難定,也就在小袁三公考慮是否分兵牛渚加強渡口防禦時,一名閻象的親兵忽然急匆匆進到了帳中。湊到了閻象面前低聲耳語了數句,閻象的臉色也一下子就馬上變了,趕緊向小袁三公拱手說道:“主公,派去暗中監視孫權計程車兵有報。適才有一陌生人,自稱是孫權家鄉故人,被孫權召進了帳中單獨會見。”
小袁三公呼的站了起來。鐵青著臉喝道:“命士兵闖進帳去,將孫權與那陌生人一起拿下搜查拷問!”
“主公,還不能確認,是否……?”閻象遲疑著不敢領命。
“少廢話!”小袁三公怒喝道:“闖進去拿下搜查,出什麼事,責任孤來擔!”閻象不敢遲疑,趕緊派人去傳令行事。
也是孫權倒黴。當閻象的親兵強行闖進帳中時,孫權手裡還正拿著陶副主任的書信盤算猶豫,見有外人突然闖進,孫權大驚下想要把絹帛銷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