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了!”
大聲說完,陶副主任又舉起馬鞭向天一指。後面的旗號手打出旗號,兩萬五千徐州大軍立即整齊大吼了起來,“踏平曹營!生擒曹賊!踏平曹營!生擒曹賊!踏平曹營!生擒曹賊!踏平曹營!生擒曹賊!”
“找死!”曹老大大怒,本想命令麾下大將出陣鬥將,旁邊的郭嘉卻一把拉住了曹老大,低聲努嘴說道:“丞相,我軍猛將多已北上,不可隨意鬥將,注意陶賊的左翼。”
曹老大飛快去看徐州軍右翼,卻見陶副主任在右翼佈置的是大約五千的步兵隊伍,吶喊口號中軍士紛紛雀躍,還有人搖晃著武器大聲怪叫,旗幟東倒西歪還隊伍散亂,與陣形嚴整的徐州軍中軍、左翼隊伍形成了鮮明對比。曹老大心中大喜,忙命身旁的李典率軍返回自軍左翼,率領左翼精銳衝擊這支徐州弱兵,李典領命飛奔而去。
用原始望遠鏡遠遠看到老熟人李典飛奔向曹軍左翼,陶副主任也是心中暗喜,故意揮手製止全軍吶喊,然後派出許褚出陣搦戰,要求曹軍鬥將。胸有成竹的曹老大則制止住了典韋的衝動,然後大聲吼道:“陶賊,汝這喜歡暗箭傷人的卑鄙小人,吾不與你鬥將,吾與鬥陣!”
大吼完了,曹老大一揮馬鞭,戰鼓擂響間,李典率領的五千左翼隊伍立即吶喊殺出,衝向對面的徐州右翼那支一看就無比好欺負的步兵隊伍,而那支貌似菜鳥的徐州步兵隊伍也非常給陶副主任爭氣,頓時就慌亂起來,士兵大呼小叫著飛奔逃命,四處奔走不成陣勢。
見此情景,李典隊伍自然更是放心衝鋒,拼命加快腳步,曹老大則是放聲大笑,大笑道:“陶賊,看來你的治軍本領,遠遠不及你的雞鳴狗盜本領啊,似這等烏合之眾,竟然也敢……。”
曹老大的狂笑戛然而止,因為曹老大忽然看到,徐州軍右翼那支菜鳥隊伍在大呼小叫慌亂奔走的期間,竟然迅速形成了一個異常嚴整的偃月陣,對兵強將勇要求異常嚴格的偃月陣!包藏兇險的月牙內凹還正對李典的衝鋒隊伍!變陣之迅速,軍容之嚴整,竟然絲毫不亞於曹老大麾下的百戰精銳!
緊接著,整齊的軍歌聲也在那支菜鳥隊伍中迴盪起來,“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又中計了!”曹老大臉色一變,心中也迅速閃過一個念頭,“那支陶賊精兵改扮的?陷陣營、先登營還是琅琊兵?可不對啊,陷陣營和先登營的旗號分明就在陶賊中軍之中,臧霸麾下的琅琊精兵應該都在青州……。”
“曹丞相,給你介紹一下。”奸計得逞的陶副主任開心大笑起來,指著那支在裝模作樣中迅速變陣的自軍隊伍,大聲向曹老大說道:“他們都是我的老鄉,丹陽兵!當年那支鬧兵變差點把你宰了的丹陽兵,不是他們的同族就是他們的同鄉。”
“丹陽兵?怎麼可能?!”吃過丹陽兵軍紀大苦頭的曹老大失聲驚叫,也頓時目瞪口呆,打破了腦袋也不敢相信,以軍紀渙散人憎狗厭聞名於世的丹陽兵隊伍,會一下子變得有這麼有組織有紀律。
這時,李典的隊伍已經迎頭撞進丹陽兵的偃月陣月牙中,兩軍即將相撞之際,丹陽兵的長盾牆中忽然飛出無數短標槍,呼嘯著扎向曹軍士兵,把無數躲閃不及的曹軍士兵扎得對胸而出,紀律同樣嚴明的曹軍士兵繼續衝鋒間,盾牆中忽然又刺出無數長槍,把眾多收勢不及的曹軍士兵捅穿,曹軍士兵衝鋒勢頭也立即被抵消殆盡。
擋住了曹軍的衝鋒勢頭,盾牆忽然又向兩旁閃開,魏延親率一隊步兵發起反衝鋒,迎頭扎進了曹軍隊伍中混戰,偃月兩邊的月尖也向內包夾,三面包圍住了李典隊伍,一場殘酷到了極點的血戰惡戰也在側翼戰場上率先展開。
聲嘶力竭的吼叫聲響徹天地,精銳的曹軍士兵與彪悍的丹陽士兵揮舞著刀槍以命相搏,血刃交加間響起一陣陣令人膽寒的碰撞聲,血花繽紛如雨,撒落在隆冬的堅硬雪地上,雙方士兵有的被削飛了天靈蓋,有的被砍掉了手腳,斷落的肢體在冰涼的土地上抽搐,重傷計程車兵倒在地上翻滾呻吟,繼而被雜亂的腳步活活踩死,生生踏成肉醬。無數的雙方士兵都殺紅了眼睛,身上臉上都已經黏滿了濃稠的鮮血,可還在不斷的大吼著劈刺砍剁,擁抱在扭打在地面上翻滾,釦眼睛咬咽喉無所不用其極。
“旗鼓相當!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曹老大看直了眼之餘,心裡也頓時慘叫了起來,說什麼都不敢相信,號稱單兵一條龍、集體一群蟲的丹陽流氓兵,竟然能與自己的精銳隊伍打得旗鼓相當!
這時,徐州中軍隊伍中也有了動靜,位於徐州軍隊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