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可能見到的琵琶聲,激烈如刀兵戰場,熾熱如地火熔岩,卻又有一絲優雅的樂曲聲。而之後,遠處又想起了一個悠揚如春雨,纏綿如蠶絲的聲音,那是二胡的低沉纏綿。
我的鋼琴聲是感謝太陽,是對生命的讚歌,令萬物生氣盎然。而琵琶聲則如刀劍交響,驚濤駭浪中萬物生死猶如浮萍,最後加入的二胡則如同秋風冬雪,令萬物肅殺,就如面對無法迴避的死亡,對活著的歲月最後的不捨和依戀。
曾經三獲奧斯卡最佳樂曲的樂曲製作大師馬卡拉倚在門框上,淚如雨下,緩緩的跪倒在地,這是神的聲音,絕對不是人類能夠創作的。他甚至沒有勇氣去見演湊出這自己做夢也無法想到音樂的人。
我終於停手,而其他兩種樂器的聲音也同時截然而止,我並未回頭,直接說道:“人生如戲,琵琶化夢。二胡纏綿,生死茫茫。沒想到在這大洋彼岸,聽到了如此美妙的琵琶聲和二胡曲。”我的聲音不大,但是我知道那兩人肯定能聽見。
“生如朝露,如夢似幻。死如冬月,清淨無物。”一男一女兩個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沒想到這一次前來,能遇到如此知音,值得,值得。朋友,我們還有事情,不能久留,他日有緣,再合奏一曲,拋開煩惱,相忘於江湖。”
我道:“好,這世界雖然不小,但是該見面總會再遇,下次我請兩位喝酒。”
二胡聲和琵琶聲錚錚兩聲,算是那二人對我的答覆。我起身,唏噓一聲,“又是兩位過客,希望下次和你們相遇之時,我們不要是敵人。”我十有八九肯定,那兩人也是次元來客,但是這兩人的音樂中毫無殺伐惡意,也許不是為了狩獵戰爭而來。我苦笑一聲,搖搖頭道:“我怎麼也變得這麼多愁善感。”
李荷傍晚醒了過來,頭疼的好像要裂開一樣,她坐起來大聲呻吟著。我遞給她一杯清水:“謳氣喝酒不是好選擇,傷害自己帶不來任何好處。”
“別想老頭一樣教訓我。”李荷一邊揉著頭一邊埋怨著,“幫我拿頭疼藥,就在梳妝櫃抽屜裡。”
我開啟梳妝櫃中間的抽屜,沒看到頭疼藥卻看到了另外的東西,一張發黃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有些憂鬱的東方男子和一個金髮碧眼的十四五辣妹。照片已經有些發黃了,顯示有些年頭。照片上兩人和李荷五官有些接近,看來是李荷的父母,不過那男的至少三十歲。不過老少配並不是吸引我目光的原因。而是那男的的照片,我似乎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是下面的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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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第二排抽屜中找到頭疼藥,回來問道:“你和你父親關係很糟,他好像蠻有權利的。”
李荷喝下藥,沒好氣地說道:“別提他,我以後要是做警察,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抓進去。”
“你和他姓?”
“嗯。”李荷悶悶不樂的回答。
瞎子都能看出她不喜歡這個名字:“這麼不喜歡,換一個名字了。”
“這是媽媽給我起的名字,不能換。
我道:“你母親很漂亮,當然。你也很漂亮。”
李荷疑問道:“你見過我母親?”
“沒有,不過剛才看到了她的照片。很美麗。”
李荷道:“母親十七歲就過世了,那張照片和這個名字是她唯一留給我的財產。”
“十七歲過世?”我沒敢問出來,她到底是什麼時候生你的。
“你昨晚沒對我做過什麼吧?”李荷喝完藥,清醒了一點問道。
我攤開手道:“除了把你脫光了給你洗澡,就沒有了。你一定都不聽話,簡直比給小貓洗澡還困難,就像小野貓。”
“你怎麼能在我不沒有同意下脫我的衣服,這是性騷擾。”李荷叫了起來,盯著我問道:“你真的沒做其他的?”
我給了他一個衛生眼:“你自己的身體,自己沒感覺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嗎?”
李荷怒道:“我還是**,怎麼知道身體會有什麼反應?”
她吸毒,玩地下賽車,叛逆的幾乎瘋狂,她說她還是**,確實嚇了我一跳。
“安了,你昨晚吐得自己身上一塌糊塗。我就是精蟲上腦也不會對那麼醜的身體感興趣。再加上你家這樣子,色狼也會沒胃口的。問一句,你真的是女人嗎?你家簡直比男生宿舍還髒亂,你就這樣用垃圾把自己埋了生活?”
“討厭。”李荷難得的臉紅的就像猴屁股,“你覺得亂怎麼不收拾一下。”
“我又不是鐘點工。客房服務,把你提回來就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