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福許祿兄弟共有。
二,許家尚餘五百畝良田,一分為三,父母一份,許福,許祿兄弟各一份。
三,許父遭人俘虜,綁匪索銀萬兩,按四等份分賬,黃氏,許楚,許福,許祿,各出銀二千五百兩。
四,父親欠東府街馬老闆銀子一千倆,也分四分,黃氏,許楚,許福,許祿,各出銀二百五十兩。
口說無憑,立此為據,若有違者,天地不容。
立據者:許門黃氏,許楚,許福,許祿。
執筆:里正張大人。
在場者:許家老管家忠伯,奶孃李氏,護院大山,小山,狗娃,牛娃。
某年某月某日。”
許福看過卻不同意,“馬老闆的欠債我不還。”
忠伯立馬介面,“大少爺,你怎麼能如此說話,馬老闆家欠債,有一半是為了給你還賭債欠下的,現在大小姐只讓你均攤,已經是格外寬宥了,再說,許家萬貫家財呀,都是大少爺你葬送了啊。”
許福見忠伯翻老賬,心頭火起,但是忠伯說的實話,不容他抵賴,只好不耐煩的按下手印。
楚楚,許祿也都按了手印,再拿去後堂,黃氏也按了手印。
許福見字句寫好,交割清楚了,便伸手來接分家文書,心裡喜迷瞪了,心想,今日可真爽快呀,平白得了份賭本,我今後賭我自家的銀子,看你們誰還有話說。
他真是賭迷了心竅,父母妻子都不在眼裡,心裡記掛唯有一個賭字,他已經不是人了。
楚楚早防他這一手,其能讓他得逞,她適時一聲嬌喝,“慢!”
許福一愣,卻不知楚楚要說出什麼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草草勤快的小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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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女
楚楚叫聲慢,手已經快速的壓在分家文書上,“慢,在你籌齊二千七百五十兩銀子之前,家產不能歸於你手,由我代為掌管,你幾時湊齊銀子,文書幾時把還你。”
許福只因之前狂賭亂瞟,許老爺的朋友多數為他所累,現在根本不信任他,他再想去借,恐怕一兩銀子也借不回,這個他自己很清楚。所以,他壓根就沒準備去借銀子,他根本就只想著拿這些剩餘財產去賭,寄希望能夠撈回些家財,憑空的發家致富。
這會見楚楚忽然發難,他的願望落空,不由惱羞成怒,“你一個嫁出門的女兒,自己倒貼上婆家,現在被人休棄,還有什麼臉面?憑什麼回來插手孃家之事?放開。”說著想動武力強搶家財。
楚楚見他犯橫撒潑,言語齷齪,不由怒從心頭起,“我有婚書在手,又有奶孃陪同,就算自己上門也算不得丟臉。
我當初會自上婆家,是誰逼我?
還不是繼母聯合黃家想騙我的嫁資?
我被休,卻不是因為我不賢惠,不能幹,是因為吳家背信缺德。
我是許家女,我被人欺負,就是打你許家大少爺的臉,你若有臉面,他吳家一個破落地主戶,如何敢欺上臉來?
你自己無用沒臉,還連累爹爹失蹤,家財蕩盡,這會倒好意思拿這個來說事,你還是人不是?”
楚楚罵著罵著就哭起來了,她腦海裡屬於楚楚的記憶被喚醒了,忽然間,楚楚的傷痛讓何歡感同身受,不由悲痛萬分。
場面一時間裹亂起來。
有奶孃過來勸解楚楚,忠伯與大山合力將狂暴的許福制服了。
黃氏此時卻抖抖索索的也出來了,她走到許福跟前掄圓了胳膊扇了兒子一個耳光,狠狠地罵道,“你個狼崽子,你爹爹生死未卜,你卻想著變賣財產去賭博,,你真的不是人了啊。”
她哭了幾聲,喘息了一陣,緩過氣來又繼續說道,“大姑娘,繼母是個婦道人家,什麼都不懂,老爺回來之前,許家一切事宜由你做主,我沒有異議。
我唯有一個要求,許福不成器,由他去。
許祿還小,當初是我虧待姑娘你,與許祿無關。希望大姑娘顧念手足之情,好生看待,讓他不至流落街頭,讓我們母子有口飯吃,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楚楚見黃氏關鍵時刻還沒糊塗到底,總算是心裡好受那麼一點點,她當即答應道,“繼母放心,楚楚定會照顧許祿弟弟,讓他讀書明理,也會奉養繼母,讓您衣食無憂。”
然後吩咐銀鳳,“你扶繼母進去歇息,藥要按時給繼母服用。”
許福的無賴行徑激怒了楚楚,她決定要讓許福盡身出戶。
“里正老爺,請你在分家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