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可是既然不見屍身,就可能還活著,若有一日得了訊息,就需要銀子了。
可是,一女子要掙錢談何容易?
眼下是男權社會,女子拋頭露面總會惹來非議,可是許家目前的狀況,自己不出面打理是不可能了。
許家目前唯一的進項就是手裡的一千五百畝土地,即便年年豐收,一畝地最多能收三旦細糧,即便死剋死攢,不吃不喝,三年後也不夠償還馬老闆的債務。
看來要還清債務,攢足許老爹的贖金,非得另闢蹊徑不可。只可惜,自己不通藥理,不然就可以開藥鋪掙些銀子貼補了。
做生意光靠自己是不行的,家中之人,繼母,弟弟,弟媳婦,楚楚一個個數過去,竟然沒有一個可以依靠,楚楚萬般無奈,只好請了忠伯奶孃來共同商議。
楚楚心情黯然,許家眼下只有靠衷心耿耿之老僕了。
忠伯提起,許家鄉下有一座糧倉,許家慣例,新收的糧食入倉,替換陳年米穀出賣,年年如此,以防荒年之時接濟許家佃戶,老爺常說有飯大家一起吃。
楚楚聽的眼睛一亮,“忠伯知不知道,倉庫還有多少存糧?”
“去年五百畝收了約莫二千石,前年四千石,老爺折中買了三千石給糧商,應該還剩下三千石糧食。”
“一石糧食賣給糧商可的多少銀子?”
“我們往年都是一兩銀子四石谷。”
楚楚一拍桌子,“好,忠伯你去打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