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說著說著,有哈欠連天響了。
楚楚避開他嘴裡的腐臭氣息,皺眉看著許福,“弟弟回來啦,坐下吧!”
許福捂嘴又懶懶一個哈欠,“唉,困了,先去睡會兒,睡醒了再來陪姐姐說話。”
楚楚伸手一攔,“慢點,先坐下,等會兒還有話說,奶孃,煩您去請繼母出來說話。”
紈絝少爺許福,一貫我行我素,此刻被人阻攔,已經十分的不耐煩,但是,他還有幾分人性,想著親生姐姐剛剛到家,一時也不好發作翻臉,只好悶悶的依言坐下。
楚楚仔細看那許福,眉眼生的還不錯,身量也高挑,看樣貌不像大奸大惡之人,誰知他卻是個連累老父失蹤,老母病重,家財蕩盡的浪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
作者有話要說:草草是勤勞的小蜜蜂
大家要撒花啊
子不養
卻說楚楚正感概,里正已經臨門,繼母黃氏卻遲遲沒出堂來。
楚楚只好親自去請。果然,黃氏又在哪兒哭天抹淚,銀鳳奶孃一邊勸著。不免心頭火起,難道她真要許家滅門了才甘心嗎?
楚楚忍氣對著黃氏福一福,禮不廢,話也不廢,“繼母果然不願意分家?總要對救回父親出一把力吧,忠伯已經請來了本地裡正,繼母若覺得有什麼不公之處,也可對他言講,不管分家不分家,繼母今天必須有個態度才行。”
黃氏無法,只好隨了楚楚走了出來。大家坐定,楚楚起身對著里正一福,“今天請里正老爺罰步前來為許家分家做個見證,楚楚這裡先謝過了。”
里正起身拱拱手,“我是地方里正,操心的就是地方百姓家長裡短之事,今日楚楚大小姐令人來請,我是分內之事不敢不來,許家分家之事,是許家家務事,我不多口,我只在場做個見證。不知夫人,大公子小公子能否信得過在下?”
黃氏,許福許祿各自點頭。
里正於是坐下,鋪紙磨墨做記錄。
忠伯抱出賬本,首先把許家財產報備一番,不過是把昨日所說再說一遍。
許福眼睛瞪得溜圓,卻是不信許家已經家財散盡。
劈手奪過賬簿,飛快的掃視一遍,忽然洩氣的癱坐在椅子裡。臉上的顏色變來變去,也不知他是悔還是恨。
片刻之後,他卻跳將起來道,“分家我同意,五百畝良田,我與弟弟一人一半,房屋三座,也是一人一半。”
楚楚笑,“爹孃呢?他們今後靠什麼活命?”
許福鼻子一孔道,“爹孃?那財產分左三分,我是許家長子,爹孃一份理應由我掌管,爹孃今後跟我過活,我養活他們。”
楚楚再笑,“請問許家大少爺,爹爹現在何處呀?能否請出一敘?看他同意不同意讓你掌管財產。”
許福頓時支支吾吾,“爹爹下落不明,如何能請出來,你,你這是胡纏蠻攪,難道你想分家產不成?這可不成,你是家出門的女兒潑出門的水,再不是許家人了。”
忠伯不平,“大少爺,你怎麼能如此說話?大小姐回來了,當然就是許家人,況且這座桃花山莊原本就是範氏大夫人嫁資所建,房契也落得大夫人名諱,理當有大小姐繼承。”
說著,忠伯找出山莊房契遞於里正,里正看過,落筆寫道:桃花山莊原系許門大夫人嫁妝,理應又大夫人親生女兒許楚繼承,不在分家財產之列。
寫完遞給許福觀看,“我這般寫,夫人與兩位少爺沒意見吧?”
“好,那大家開始議一議,五百畝良田,兩座房產如何分法。”
許福有跳起來了,滿臉的兇狠,他一拍桌子,眼睛瞪成兩個打爛桃子,“我已經說過了,分左三分,我的兩份,你耳朵聾了嗎?”
里正只是保人,他看著黃氏與楚楚道,“你們同意許大少爺得分家方案嗎?”
黃氏點頭,“好!”
許祿與楚楚卻同時出口反對,“不好!”
許福不敢逼迫楚楚,卻一把封住許祿的衣襟,“你為什麼不同意?長兄如父,現在父親不在,有我當家,我說行就行,又不你反對。”
許祿被他嚇得哭起來,“就不同意,你拿了家產就會去賭去嫖,你都瞟了賭了,讓爹孃如何生活?就不同意,就不同意,大姐姐啊!”
黃氏見兩兄弟槓上了,就哭起來了,“福啊,你放了弟弟啊,祿啊,你跟自己親哥哥叫什麼陣啊,我的個天啊,這可怎麼啊?”
銀鳳唯有抹淚,一個勁兒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