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隱秘的地方緩緩研磨,竭盡所能地挑逗著。
難以想象的快丅感和更強烈的渴望此刻挑戰著任遠的每一根神經,情不自禁間只能遵循本能夾緊身體。
“呃……!任遠你丅他媽在勾引我。”。
身下的男人閉著眼睛沒有說什麼,眉頭因為快丅感的步步緊逼而深深地蹙在一起,怎麼看都很性感。駱喬川湊下去狠狠地啃住他的喉結,心想,不對,這傢伙早在九年前就在勾引自己!他越是表現地隱忍,就引得駱喬川更想兇狠地侵犯他,惹地他想要迸發的慾望聚積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感到任遠越來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背,知道他就快到了,滅頂的快丅感最終在駱喬川越來越快的抽丅插中襲來,男人在自己身體|內|射|精的陌生感覺成為了慾望爆發的導火索。任遠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剛才的那一切,可當他看到駱喬川滿足後露出的可愛表情,才安心地閉起眼睛平緩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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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那幾千幾萬米,也不過是一起一落,一舍一得的重複。】。
一早,剛衝完澡的駱喬川神清氣爽,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走出來,看到還躺在床上的那個人已經醒了。
討打地嬉笑著問他:“昨晚睡地還好嗎?”。
任遠一張沒有陰謀的臉微微地擰在一起,認真又無辜地低聲嘀咕了一句:“我有點難受。”
駱喬川停在床邊,歪著頭笑他:“真的假的,痛?”語氣裡卻已是半信半疑。
“不是,但是……”
看任遠一臉的嚴肅,駱喬川當真坐到他身邊,好好先生似的體貼起來:“喂,到底怎麼樣啊?”
沒想到剛一湊近,就被任遠使勁摁到身下。那人眯著眼睛笑,“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不怎麼喜歡當債主而已,可是‘出來混,總要還的’,你教的嘛。”
駱喬川抬起腿就蹬他,使出了渾身的勁兒和任遠搏鬥。。
開著的筆記本適時地發出收到新郵件的提示音,駱喬川猛地推開壓在自己上方的男人,蹭地從床上竄起來去查郵件,這才算藉機逃離了男人的魔爪。
是Sam Waks。原本被排除在行程之外的HANDSOME FURS ARENA,他趕上了末場阿姆斯特丹的末班車。
之前在參加澳洲BBA音樂節的時候,駱喬川認識了他,還有幸與他合作演出,之後便交換了聯絡方式,偶爾線上上遇見,也有過不少交流。得知駱喬川整出二月出於私人原因都會在阿姆斯特丹停留,於是特此送郵告知。
駱喬川想起那時在聖卡度,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Waks的頭髮是很純粹的金色,他在陽光下叼著煙問駱喬川借火,然後自報家門地說自己叫Sam Waks。當初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駱喬川走神了。
他也叫Sam。所以,他的MSN包括郵箱也都叫Sam。
聽到任遠從身後走過來的腳步聲,駱喬川下意識關掉了郵箱的頁面。
“怎麼了?”
“沒什麼,是認識的一個倫敦DJ,這次也來HFA演出。”。
月末,整個城市儼然已經有了春意。HANDSOME FURS終於從鹿特丹轉場到阿姆斯特丹進行last show。
駱喬川與任遠站在前排,身後是偌大的露天場地,人頭攢動,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底。
HOUSE節拍由遠及近傳來,立刻掀起身後人潮的高聲尖叫。熱愛音樂的執著靈魂在這裡集聚,然後一同散發出無限熱能。
Waks出現在臺上的時候,阿姆斯特丹的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傍晚的晚風恰好好處地吹過來,陣陣涼意。寬廣的臨時舞臺卻一點也不寒酸,頂頭的各式燈光照亮了趨於夜晚的大半邊天空。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裡,駱喬川湊到任遠耳邊喊到:“這就是之前我說的那個朋友——他叫Sam Waks。”
任遠聽了,同樣湊近過去問他:“你認識了多少個叫Sam的人?”
被戳到要害似的,駱喬川不滿地回擊說:“很多個!”。
男人站在他身邊,並沒有什麼不快樂,反而是溫和地笑了。
在人群裡拉手是件很矯情的事,駱喬川對矯情的事向來嗤之以鼻。可不知為什麼,在感覺任遠牽住他的時候,卻又沒了想要掙脫的心情。
一直high到幾乎半夜,HANDSOME FURS ARENA最終順利地拉上帷幕。
在後臺找到Waks,不免要聊幾句。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