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就別跑啊!哼!”
兩名貼身保鏢好不容易強撐著身子捱到上杉秀明身邊,忠心耿耿的問:“少爺,你沒事吧?”
“沒事才怪!沒用的東西,給我滾!”上杉秀明毫不領情,且無情地猛踹兩名保鏢的傷處,嚴懲他們的護主不力。
兩名保鏢毫不抵抗的任由上杉秀明施暴,看得出來這種情況已是司空見慣。
上杉秀明約莫是踹夠了才放過兩名傷痕累累的保鏢,把注意力移向拔刀相助的雷君凡和安凱臣。
他趾高氣昂的對雷君凡和安凱臣下命令道:“你們今天遇到我是你們的福氣,我可是政治重臣上杉沼的兒子上杉秀明。我看這樣吧,從現在起你們就跟在我身邊當我的貼身保鏢。”
從他說話的口氣可以很輕易的明白,他認為普通小老百姓能夠服侍他是非常光榮的事。
雷君凡和安凱臣卻婉拒了他的“美意”。
“原來是上杉少爺,失敬失敬。不過對於少爺的好意,我們只能心領了。”
“你們敢反抗我!?”上杉秀明是那種要風非要得風,要雨非要得雨的超級自我中心敗類。
“不是的,我們是很想跟在少爺身邊,就怕……會害了少爺。”雷君凡一臉為難的解釋。
“害了我?”
“不瞞少爺說,我們兩個並不是什麼善類。我是專門洗黑錢的黑道中人,我這個搭檔案則是製造黑槍的高手,少爺身分如此高貴,我們怕少爺和我們在一起會引人非議。”
“沒錯!所以對於少爺的一番美意,我們只能銘感於心了。”安凱臣幫腔的佯裝遺憾。
“你們一個是洗黑錢的高手,一個是製造黑槍的高手!?”上杉秀明像挖到寶似的,一雙眼睛透著獵人相中心愛獵物的極度興奮光芒。
“對,所以我們不想連累少爺的名聲。”經過這番交手下來,雷君凡和安凱臣對於如何應付這個高傲白痴的方法已經摸得一清二楚、極得要領。
“這樣的話你們就更要留在我身邊了。”上杉秀明一派志在必得的霸氣。
“可是——”
“我說沒事就沒事,你們從現在起就留在我身邊聽我使喚,聽見沒?”
“是!”
上杉秀明心中樂極。
他早就想搞黑槍買賣了,卻礙於父親極力反對,再加上堂本光手下又沒有擅長洗黑錢的人才,害得他“有志難伸”。
現在可好了,他竟意外獲得兩名大將,姑且不論他們洗黑錢和製造黑槍的本事是真是假,光是那不凡的身手就夠值回票價了。
這就是俗話說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吧!
上杉秀明很顯然對雷君凡和安凱臣這兩名及時出現的救命恩人十分信任,已把他們兩個當成親信看待,殊不知剛剛那五名蒙面暴徒根本就是雷君凡和安凱臣的同黨所扮。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展令揚、伊藤忍、曲希瑞、南宮烈和向以農。
伊藤忍見時機成熟又撥了一通越洋電話到美國給宮崎耀司。
宮崎耀司又是一陣心虛與受寵若驚交錯。
“你聽你家老頭提過了吧?”伊藤忍維持一貫的冷漠問道。
(提過什麼?)看樣子不是他陷害藍影的事被揭發了。宮崎耀司忐忑的心踏實了許多。幸好他早把“炎狼”那個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鼠輩解決掉。
伊藤忍故意製造難以啟齒的沉默數秒,才生悶氣似地吼嚷:“有關小靜的事。”
(小靜小姐怎麼了?)宮崎耀司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來雲淡風輕,雙耳卻豎得老直,心坎裡更是在意得緊。
伊藤忍又是一陣瞥扭不坦率的沉默,久久才道出內心深處的真心話:“我想讓小靜知道我是個獨立又有實力的男人,而不是個靠著上一代撐腰、坐享其成的接班人。”
(你想怎麼做?)宮崎耀司心情極端複雜矛盾。
從小他就希望忍依賴他、信任他,可是忍始終拒他於千里之外。現在,忍好不容易主動找他傾訴,卻是因為忍對一個他所不認識的女人動了情,而不是因為他的努力和誠意贏得了忍的認同。
“你會幫我嗎?”伊藤忍不答反問。
(從小到大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不是嗎?雖然你總是不領情。)除了姓展的那件事!不過那似乎也已成了舉無輕重的過去式了。
伊藤忍套到他想聽的話之後才道出他的目的:“我想把藍影搞得有聲有色,將它從少年幫派擴充套件成成人幫派與少年幫派兼有的強大組織,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