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相遇,竟不識厲害,逞強好勝,若不是乖女兒,你幾句話打發走了那個大頭老魔,豈不丟爹的臉!”
曉梅道:“爹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老人一笑,沒答此問,反而問曉梅道:“你不是說有事問嗎?”
曉梅嗯了一聲道:“爹,宇文顯這個人怎麼樣?”
老人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起這些素日討厭的事和人來的?”
曉梅道:“爹可知道女兒那兩個盟兄是誰?”
老人早已知曉,故作不知道:“這我怎會知道!”
曉梅道:“就是住在杭州分店中的客人!”
老人哦了一聲,道:“那也平常的很呀!”
曉梅道:“才不平常呢,爹,您說華惕這個人怎樣?”
老人笑笑道:“見我之時,此人像鼠,離開我的腿下,就是老虎!”
曉梅哼了一聲道:“哥哥聽了宇文顯和華惕的話,妄傳‘艾’家表記,派出高手,四面八方截捕我這兩位盟兄呢!”
老人已知此事,仍作不曉,道:“為了什麼?”
曉梅遂將聽自兩位盟兄所訴,自投店起,到結盟承諾送自己回金陵止,很詳盡的說了一遍。
老人突然問道:“結盟之時,你兩個盟兄可曾知道你是誰?”
曉梅道:“不知道,還是今天下午,女兒接獲哥哥傳言後,才相詢盟兄們寄居分店的經過……”
接著,曉梅將與雷嘯天仇磊石所談,又詳細的說了一遍,但她卻隱瞞了仇磊石找尋仇人一節。
事是真實的事,話是毫無虛假的話,況且曉梅姑娘從來就不說謊,老人又熟悉宇文顯等人心性,已有打算。
老人瞟了愛女一眼,突然問道:“梅兒,你多大了?”
曉梅一呆,道:“十七呀!”
老人哈哈一笑道:“還小,為父的要你在身旁再留一年,在這一年內,不管你那磊石哥有多好,記住,你還是我的!”
曉梅臉紅了,不依不饒起來,老人一笑又道:“好好好,等一下我見了你那磊石哥,和他商量商量,就算是向他借你陪為父一年,這樣可以了?”
曉梅一張臉偎在老人懷裡,動也不動,更不開口,芳心卻欣喜無比,老父這幾句話,無異是預設了快婿!
“紅柳莊”那寬廣無比的議事大廳上,擺下了燕尾式的坐位和酒菜,黑鴉鴉坐滿了人!
燈紅,酒綠,但卻悄然無聲!
正中,擺著一張條桌,當央那條桌後,設著兩個座位,坐著來自金陵城的武林鉅富,艾家父女。
右首桌後,設一座位,空無人在。
左首條桌,座上是雷嘯天和仇磊石。
時近三更,非但舉座無人動筷,也無人出聲,不知是在等待何人,還要再等上多久!
正三更,外面突然傳來疾馳的亂蹄聲,老人目光瞥了柳逸風一眼,右手輕拍身旁的愛女,道:“是天齊來了,逸風去告訴他,要他解劍進來!”
柳逸風悚然應是,疾步外出。
剎那雷嘯天和仇磊石,在“水月酒家”,俱曾見過的美少年,艾天齊,恭恭敬敬的慢步隨著柳逸風進來。
艾天齊對老人叩禮後,剛要開口,老人已揮手道:“宇文顯和華惕呢?”
艾天齊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