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曉梅也沒聽出這句話的語病,竟也跟著雷嘯天說道:“對了,大哥這句話很公平……”
話還沒有說完,仇磊石已笑喊一聲,道:“小妹留意,可別叫我抓住,抓住了就呵你的癢。”
仇磊石坦直無欺,曉梅嬌稚天真,兩個人根本沒有顧及男女之分,更末存他種用意,立即展開一場追拿!
雷嘯天雖也知小三妹必懷功力,但卻總想定一個女孩子,功力再高,也不會高到哪裡,豈料卻大謬不然,在一追一躲中,雷嘯天方始發現,曉梅竟然功力高得駭人,至少,雷嘯天承認,要勝他不少!
曉梅不知施展的是什麼身法,在早已黑暗了的大道上,足不沾塵,衣袂飄風,倏急上下左右旋飛如穿花妙蝶!
仇磊石的功力,卻更使雷嘯天驚駭,任憑曉梅飛上飛下時左時右的旋飛,仇磊石卻始終緊貼在她的背後!
約隔盞茶光景,曉梅仍然沒能脫出仇磊石伸手可及的追躡,曉梅突然咯咯一笑,改變了身法。
只見她在全身向前疾射中,突地筆直上升,升約兩丈,竟然,“凌虛倒踏雲”,向後方平射出去!
雷嘯天歎為觀止,不由震聲道:“好身法,好功力!”
贊聲未了,那隨後連躡不捨的仇磊石,卻哈哈一笑,在曉梅倒行電掣般越過他頭頂的剎那,倏地伸手一抓,相距丈高,怎能抓到,雷嘯天正覺二弟必然無功,豈料說來煞是奇怪,曉梅那圓嫩的足踝,竟已被仇磊石抓了個結實,身形頓失重心,由半空跌下,恰被仇磊石抱個滿懷!
仇磊石這招功力奇奧的手法,使雷嘯天傻怔了半晌,他對這結義二弟的一身技藝,又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曉梅跌落仇磊石懷中,並無半點女兒嬌羞,仇磊石懷抱著曉梅,也未起任何遐思,因之誰也不覺得有何不當。
曉梅在仇磊石懷中,嬌笑著說道:“二哥最鬼了,這不能算。”
仇磊石把曉梅放下,道:“小妹最刁蠻,輸了總會賴皮!”
曉梅作個鬼臉,道:“二哥,明明我比你高有一丈多,認定你絕對抓不到我,你卻一抓就抓住了我,這是什麼手法?”
仇磊石一笑,搖搖頭,道:“不能告訴你。”
曉梅大眼睛一睜,道:“為什麼?”
仇磊石笑道:“下次還好一抓就抓住你呀!”
曉梅哼了一聲,道:“這次是我輕敵,二哥休想還有下次!”
雷嘯天適時開口道:“說實在活,二弟這身功夫,大哥我早就佩服,不去說了,小妹竟也有如此深奧的技藝,卻是我想不到的。”
曉梅嬌笑無言,雷嘯天卻別有心意,於是又道:“小妹,大哥拙笨,看不出你是哪個門戶的弟子。”
曉梅毫無心機,道:“什麼門戶也不是,是爸爸教的。”
雷嘯天哦了一聲,沒有開口,心中卻在思索著當代高手群中,何人姓艾,結果是毫無所得。
適時,月臨中天,分外明亮,三五里外,隱約可見燈火,雷嘯天精神一提,笑對仇磊石和艾曉梅道:“三五里外已現燈火,必有人家,也許……”
話尚沒有說完,已自動的停了下來,緊皺著眉頭,他在沉思什麼,仇磊石看著不解,問道:“大哥怎麼不說下去了?”
雷嘯天抬頭看了看月色,道:“奇怪,三更了。”
曉梅笑道:“哪一夜沒有三更,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雷嘯天搖搖頭,道:“時已三更,農莊鄉村中人,早已沉睡入夢,三五里外所見燈火,並非一盞,怎不令人奇怪!”
曉梅依然不懂,道:“一盞和好多盞又有什麼關係?”
雷嘯天道:“天下出人意料的事太多,沒有目睹,不能妄言,但小心點總是好的,何況還有小妹同路!”
仇磊石頷首無言,一行又走了裡許路,突見路旁一方巨大石牌,牌上三個赤紅大字,是“紅柳莊”!
雷嘯天笑了,道:“今夜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前面燈火處,是‘紅柳莊’,莊中無一不是武林中人,正好安排借宿。”
曉梅適時卻也開口道:“這兒我認識。”
仇磊石造;“小妹怎麼會認識這個地方?”
曉梅道:“二哥不問可以嗎?”
雷嘯天和仇磊石並沒有多想,仍然往前走,曉梅卻把“胭脂寶駒”韁繩搭上,飛身鞍上道:“紅柳莊主人,是小妹家中的熟朋友。”
仇磊石和雷嘯天回頭看了看她,她接著又道:“小妹先去看看,好在馬快,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