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天道:“這倒不是,我投入小爺手下時,還不知道大頭又出江湖,後來是大頭找到了我,要我再替他作事!”
“抓五爺”皺眉道:“大頭怎知道你已投入小爺手下?”
井天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抓五爺”怒聲道:“混蛋東西,你竟敢在老夫面前施這種離間之計,說,你是否是奉大頭之命,才投入小爺手下的?”
井天道:“我說過了,不信算完!”
“抓五爺”冷笑一聲,道:“老夫若是不信,你想算完可辦不到,說實話!”
“實話”二字出口,突地一條長影捲到,井天根本未防,因此沒法躲避,只覺左耳一陣奇痛,長影已電掣而回!
身前不遠,卻多了一樣東西,竟是半隻鮮血淋漓的耳朵,井天此時方知,自己又少了點東西!
“抓五爺”卻不算完,沉聲道:“老夫有個脾氣,在一件事沒得到圓滿答覆時,老夫不作第二件,姓井的,說不說實話!”
井天咬牙忍著痛,恨“抓五爺”已然入骨,道:“我本來就沒撒謊,你不信又有……”
話未說完,長影倏地又到,這次井天有防但卻仍然沒能躲過,右耳又一陣奇痛,也被打斷了一半!
雙耳殘傷,他卻始終沒有發現,那長影是什麼東西,不由心膽懼寒,逃生之念油然又起!
“抓五爺”真有些“殘酷而固執”,又問道:“怎麼說,是誰叫你投入小爺手下的?”
井天不能再硬下去,道:“是大頭!”
“抓五爺”一笑道:“這不得了嗎,早說些不但可以保全兩隻耳朵,既便見了‘閻老五’,面子上總好看一點!”
話聲微頓,接著又問道:“是誰引介你見小爺的?”
井天暗呼一聲“不好”,這件事說不得,說出之後,自己不但難以活命,並將導致……
他沉思未完,“抓五爺”已接著說道:“告訴你,老夫問的是內情,當然另外還有個混蛋傻小子,拿你當成好朋友,引介紹小爺,我不是問這個人!”
井天更不肯說了,並且小心提防著長影,他準備在長影乍現的剎那,故作閃避而左縱,震碎門戶逃生!
果然,長影倏地出現,井天身形一縱而起,哪知這次長影竟是虛勢,寒光閃處,井天慘吼一聲,摔了下來!
在他在大腹上,緊鉤著一柄小銀鉤,已入肉寸餘,井天才待忍痛起下,哪知銀鉤電掣而回,活撕下來一條長肉!
疼得井天殺豬般叫,“抓五爺”卻神色自若道:“說不說?老夫這是第二遍問你!”
井天疼得一身是汗,才要回答,只見寒光又閃,嚇得連連搖手,急忙連哭帶喊的說道:“慢!慢!說!我說!”
“抓五爺”道:“要說就快!”
井天道:“疼煞人,求你老讓我喘口氣!”
“抓五爺”沒開口,那是答應了井天的要求。
井天此時,早已相信了“抓五爺”所說的話,不會再叫他活,每有詢問若不實說,必然會零碎受苦!
既然早晚必死,還要零碎受苦的話,就不如試著逃一下再說,萬一僥天之倖,也許能出此龍潭虎穴!
再加上井天適才探囊取出汗巾的時候,早已順便把他成名天下的歹毒暗器,暗藏掌心,更覺值得一拼!
“抓五爺”沒開口,等於答應了他喘口氣的要求,這在井天來說,認為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