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口味的菜來,多掃興呢?”
伍仇大笑道:“媽,你真會疼人!”
蕭夢梅恭聲笑道:“師母,你老這樣,真叫徒兒不安得很……”
史太君笑道:“賢侄也是初來羅浮,山居也不過只有幾樣野味,談不上什麼海餚珍饌,賢侄如此客氣,豈不是瞧不起人了麼?”
話音一頓,又道:“賢侄,老身只顧說話,到忘了招呼你見見他們了!”
敢情,跟同伍母而來的人,除了過曉梅,還有史平和三位滿頭白髮的古稀老叟!
這三位老人之中,蕭夢梅認得一位!就是那在金陵總店之中見過的“璇璣客神手仙翁”陳飛!
另兩位,他可沒見過!
是以,史太君話音一落,蕭夢梅忙道:“史二弟徒兒已在金陵見過了!”
史太君笑道:“賢侄,這位陳仙翁,你想必也見過了!”
蕭夢梅抱拳道:“徒兒也曾在金陵見過!”
史太君指著另外兩位老人道:“賢侄,這兩位也是本宮護法,這位黃袍老人,是武林中人稱‘焚心神叟’方雷方大俠!”
蕭夢梅抱拳道:“久仰!”
方雷一掀白髯,笑道:“蕭老弟武功蓋世,老朽早已聞名,今日一會,真是幸甚!”
史太君笑了一笑,指著另一位黑袍老人道:“賢侄,這位是武林中稱為‘黑怪無常’的施藩!”
蕭夢梅抱拳道:“施老大名,晚輩也久仰了!”
“黑怪”淡淡一笑道:“不敢當,老弟身膺武林盟主之譽,今日一見,果是不凡!”
蕭夢梅笑道:“施老過獎了!”
史太君適時一笑道:“賢侄,在老身這兒,不必拘禮,你們都坐下來吧!”
眾人告了謝,這才各自就坐!
蕭夢梅略一欠身,抱拳朗聲道:“師母,徒兒在見到伍賢弟以後,屢次意欲前來羅浮宮拜見師母,總因俗事纏身未能成行,直到今日方來,真是罪過得很,尚求師母莫要見怪!”
史太君笑道:“老身怎會?賢侄為了繼承先人遺志,召開武林大會,老身雖然遠居邊陲,但也曾經耳聞一切,賢侄技冠天下,膺遵盟主之位,老身實在是高興得很!唉……蕭大哥的一番心血總算沒有白費啊!”
蕭夢梅肅然起立,低聲道:“徒兒年幼才薄,今後尚望師母多所教導!”
史太君笑道:“賢侄,你坐下!”
蕭夢梅長長一揖,這才就坐!
史太君笑了一笑道:“賢侄,你二叔在世之日,待你好麼?”
蕭夢梅聞言,念及二叔扶養自己之恩,不禁淚光迸現,低聲道:“二叔對徒兒恩同再造,徒兒雖粉身碎骨,亦難以報大恩於萬一!”
史太君道:“賢侄這一片孝心,老身為先夫愧受了!”
話音一頓之間,過曉梅已率著府下之人,送上來一席精緻的酒菜!
史太君招呼眾人入座,並令丫頭請來了十君子後人中的木頭僧、過萬乘和伍重遠一道來此!
抓五爺沒見!
過曉梅在眾人入座之際,低聲告訴了蕭夢梅,抓五爺離山他去,辦一件十分要緊的事去了!
賓主就位,酒過三巡,史太君忽然笑道:“蕭賢侄,那黑石船的所在,你們找到了麼?”
蕭夢梅聽得一怔道:“徒兒沒有找到……”
他話音頓了一頓,陡然想起在“雷家堡”時,伍仇也問過同一問題,心中一動,連忙笑問道:“師母……你老人家知道麼?”
史太君笑道:“此船所在,當年只有令尊蕭大先生知道!因為令尊乃是‘黑石船主’,令尊令堂遇害以後,天下如是有人知道,那該是那位下手傷害令尊的人了!”
蕭夢梅想不到史太君會這麼說!
這不是明明指出,卜窺宇曉得“黑石船”所在!
蕭夢梅心中有些不信!
他記得卜老丈決心隱退之日,一切都交代得那麼清楚,如果他知道黑石船下落,不會不告訴自己的!
轉念至此,蕭夢梅脫口道:“師母,那卜老丈並不知道啊!”
史太君陡然目光一寒道:“他不知道?賢侄問過他?”
蕭夢梅自進入敞軒,見到伍師母以來,這位老太太一直都是慈眉善目,和顏悅色的同自己交談!
此時,史太君陡然面現怒容,倒把蕭夢梅弄得心中直跳暗叫不妙!
蕭夢梅一見師母動怒,自是不敢大意,連忙恭立答道:“徒兒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