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已經跟媽說清楚了,我的事我自己解決,誰多伸一個指頭,我就抖手一走!”
鐵嬤忽地一聲站了起來,道:“好好好,你翅膀硬了,我的話當他放屁就是!”
話聲中,鐵嬤氣哼哼地大步推門而去!這剛強的老太婆,與清照幾句答對,等於已將某件事情公諸眾人,眾人自無不懂的道理,但卻皆難表示意見。
反而是清照姑娘,坦然大方的一變話題,道:“仇世兄,可能談談今夜之事?”
仇磊石一愣,道:“今夜何事?”
清照一笑道:“猛哥失蹤的事呀?”
仇磊石道:“小兄尚未想好上佳之策,世妹可有什麼心得?”
清照道:“小妹懂些什麼,仇世兄太看重我了。”
仇磊石眨眨眼睛,道:“世妹客氣,小兄實在苦思無策,否則……”
清照一笑道:“事關猛哥生死,世兄作態不得!”
文卿聽到“生死”二字,立刻對仇磊石道:“仇家兄弟,你忍心看著不管?”,仇磊石瞟了清照姑娘一眼,無可奈何地說道:“嫂夫人萬安,小弟焉有知而不管的道理。”
文卿道:“仇家兄弟智謀深淵,若肯為助,必能……”
仇磊石不敢再讓文卿接說下去,立即道:“小弟曾仔細的想過,設若擄去猛兄和傷及展兄的人,是一道的話,猛兄決無危厄,當然受驚業已難免……”
文卿道:“要不是一道呢?”
仇磊石道:“那就要費些時間了,不過小弟敢說,也無危險!”
文卿道:“仇家兄弟這樣說,必是獨有見的?”
仇磊石道:“小弟是從事實判斷,凡志在殺人尋仇,或另有原因而殺人者,斷無擄人為質的道理,所以……”
文卿道:“仇兄弟話中之意,是說家兄被擄是作了人質?”
仇磊石道:“恐怕如此。”
文卿搖搖頭道:“箇中道理?……”
仇磊石道:“曾欲圖謀過兄的四魁,業已成了朋友,玉佛中物,早為元兇取走,猛兄被擄事,似已與此無關!除此之外,只有展兄方面的仇人了,設小弟推斷不錯,猛兄恐將要被困仇家手中數日之久!”
雷嘯天道:“二弟是指夫子廟懸鈴之期過後?”
仇磊石道:“大哥,夫子廟懸鈴之事,怕不會發生了!”
病榻上的展翼雲道:“當真?”
仇磊石道:“不會有錯!”
展翼雲道:“什麼原故?”
仇磊石道:“向展兄母戚方面,討索‘駝鈴’之人,若非船上設謀之人的話,昨夜那灰衣朋友,自會去對付他的!”
展翼雲苦笑一聲,道:“小兄仍然想不明白這一點。”
仇磊石道:“昨夜劫走‘駝鈴’之人,必然已知有人向展兄母戚處逼索此鈴之事,其始終未採行動者,只因‘駝鈴’尚未到手,昨夜之後,此人既將‘駝鈴’到手,已無顧忌,對那問展兄母親逼索此鈴的人,自然不會空空放過!”
文卿道:“這和家兄被擄有何關係?”
仇磊石道:“昨夜劫鈴之人,似對我們的交往甚詳,又似能不傷及我們,就不傷及,故將猛兄擄去,迫使我們不採取行動!”
古存文此時開口道:“此人為何怕我們過問這些事情?”
過萬乘道:“他又為什麼對我們,處處留著情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