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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她本是家祖母貼身丫頭,比家父年長五歲,清妹幼小即歸此老看顧,愛如己出,此老現在寒舍,身份特殊,除家慈外,誰也無法命她什麼。”

仇磊石道:“伯母想不致僅聽鐵嬤嬤一面之辭吧?”

過萬乘道:“難說,鐵嬤若一心從中為難,老弟還要……”

話未說完,古存文已介面對仇磊石道:“過兄有些話很難出口,仇兄,以小弟所知,鐵嬤非但是過兄祖母的侍婢,並且也是過伯父的師姊!”

仇磊石哦了一聲,道:“難怪竟敢對過兄責罰!”

過萬乘道:“先父身遭不幸之日,適逢鐵嬤他往,否則事情必不致那樣,鐵嬤為此心中至今不安,曾言……”

話沒說完,廳門開啟,鐵嬤現身於門外,道:“仇公子,老夫人相請。”

仇磊石緩緩站起,恭敬的點點頭,起身隨鐵嬤而去。

古雅潔淨的內花廳中,過府老夫人居中而坐,鐵嬤左首坐著,客位上,坐的是雷嘯天和仇磊石。除了侍立於老夫人身後的兩名婢女外,再無他人,仇磊石因當著老夫人面,始終沒能和雷嘯天交談。

老夫人久久沒有開口,只是上下打量著仇磊石,仇磊石狀至安閒,沒有一絲拘謹不安的樣子。

老夫人始於臉上現出了笑容,道:“仇公子是蘇州人氏?”

仇磊石道:“不,晚輩在蘇州長大,祖籍卻是山東!”

老夫人看了雷嘯天一眼,雷嘯天道:“晚輩適才曾經宣告,只知二弟在蘇州生長。”

鐵嬤冷哼一聲,道:“老身沒見過盟兄弟不知身世的……”

仇磊石介面道:“老人家有所不知,晚輩兄弟結盟之初,即有宣告,互不過問身世等事,難怪老人家疑心。”

鐵嬤道:“磊落光明的人,無不可告人者!”

仇磊石卻正色抗言道:“身奉親長遺訓者,自當例外!”

鐵嬤嬤一聲冷哼,道:“你師父是誰?”

仇磊石有心要殺殺這老婆子的威風,故作根本沒有聽到鐵嬤的問話,卻恭敬的對老夫人道:“不知老夫人呼喚,有何吩咐?”

老夫人微微一笑,道:“鐵嬤剛才問你師承,怎不作答?”

仇磊石道:“晚輩怎敢不答,只因尚未拜聆老夫人玉示,不敢越禮,若老夫人不以晚輩為不敬,晚輩極願……”

鐵嬤介面道:“好利口,你明明看不起我老婆子!”

仇磊石道:“老人家這是故入人罪了,晚輩決無此心。”

鐵嬤道:“那就答我所問。”

仇磊石道:“先師‘顛神僧’”。

鐵嬤道:“難怪你如此狂傲!”

仇磊石道:“敢請老人家明指晚輩狂傲的事實!”

鐵嬤道:“只說你這種答對的態度,不是狂傲又是什麼?”

仇磊石道:“老人家心存成見,自磊石進門,即呼之喝之,反說磊石態度狂傲,實令磊石無法心服!”

鐵嬤嘿嘿兩聲,道:“你不心服又待如何?”

仇磊石也冷冷一笑,緩緩起座,對老夫人一揖道:“老夫人若無其他訓示,恕晚輩要告辭了。”

鐵嬤怒聲道:“好呀!我老婆子到看你走得了不!”

仇磊石正色對老夫人道:“晚輩身奉老夫人寵召至此,自不是任由老婆婆喝三呼四而來,請老夫人明示所以!”

老夫人不能不阻攔鐵嬤了,開口道:“仇公子來此是客,鐵嬤不可如此!”

鐵嬤不得不聽,氣哼哼的坐在一旁,老夫人接著又道:“公子父母在堂?”

仇磊石又看了雷嘯天一眼,知道雷嘯天沒有說出自己的事情,略以轉念,決定把一切說個清楚,遂答道:“晚輩父母早亡,身懷大仇,至今不知仇人名姓,年已落冠,實感羞愧,蒙雷大哥……”

老夫人介面道:“聽說剛剛在前客廳,公子曾智服小女,使小女含愧而退,並且聽說小女輸了東道,不